“我怀疑邬神医可能与杜蒂谷有关。”云沐九进一步猜测说道— —“既然他写的书与杜蒂谷有点关系,说不定他密谋了谷内的什么人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坏事。”
杜子衡苦苦思索,最终无奈的说:“回王妃,属下无论是在杜蒂谷内,还是在杜蒂谷外,都没有见过与邬神医长相类似的人。”
“无妨,没见过也没事的。我们还会有其他办法查清真相的。”云沐九扭头看向夜萧寒,“对的,王爷之前不是派人去杜蒂谷打探— —当年杜子衡被赶出谷的事情吗?现在能收到一些线索了吗?”
夜萧寒略一沉思,道:“暗卫已经在查了,还要等过几天才能传回消息。”
“那我们就等暗卫的回信。”云沐九递给杜子衡一个安慰的眼神,“你相信王爷,且放宽心来,王爷和我,以及夜府的其他人,定然是会帮助你洗刷当年冤屈的。”
夜萧寒接话,冷声:“杜子衡,哪怕你不再回到杜蒂谷,也要找回自己的清白。男子汉大丈夫,要争的就是一口骨气。”
卫柏卫松和曾管家跟着鼓励了几句杜子衡。
杜子衡哽咽了一下,“属下多谢王爷,多谢王妃。”扭头看了眼卫柏等人,“还有好心的大家。”
询问完杜子衡几个问题后,云沐九再度与夜萧寒步行去花厅。
当年事情过去已久,加上杜蒂谷是个特殊的组织,想要查案就更加困难了。但无论如何,她和夜萧寒都得一究真相为何。
杜蒂谷位处深山,与世隔绝,极少人知道其具体在什么位置。
退一步而言,哪怕有人知道一个大概的方位,也根本不可能在茂密的大山中寻找到杜蒂谷所在的小山谷。
数月前夜萧寒让杜子衡提供前往杜蒂谷的路线,而后派了一批暗卫去寻找杜蒂谷。后来费尽千辛万苦,的确是找到杜蒂谷,但是却很难接近杜蒂谷。
不久前暗卫又在杜蒂谷外盘旋了一段时日,再过几日夜府便能收到暗卫的回信了。
很快,他们便能在查到新的线索了!
今日一早,太子便口吐鲜血,吓坏了太子府上的一众人员。石太医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昨日石太医听了皇上的吩咐,一直在太子府邸为太子治病。然而,哪怕是他这个太医院首席,也查不出太子的病症是何原因。
石太医忙碌了一整晚,也不见得帮太子退热成功。一大早的,太子又产生新的不适症状了,一口一口的往外吐血,比之前高烧时的状态还要吓人。
太子府上乱成一团,石太医赶紧派人回宫汇报情况,而后来到太子的床榻边。
太子已然神志不清,嘴角还往外溢出鲜血。石太医哆嗦,伸手去号太子的脉象,而后又取了些太子吐出的鲜血进行检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石太医看着被鲜血染黑的银针,又看看看太子的神色,印堂发黑,眼睛通红,黑眼圈厚重,整个人面相透着一股子诡异感。
完了!太子这是中毒了!说不定就要死了呢!
凤仪宫,皇上正与皇后一起用午膳。他们收到太子府邸传来的消息,一脸惊讶,怎么太医治了这么久,太子不但没有好转,反而今早还加重病情了!
还没等皇上和皇后打算派新的太医出宫,李公公急匆匆而来:“皇上,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呀!”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朕命你快说!”
“回皇上,太子府邸又传来新消息了,石太医说…说…”后面的话李公公不敢直说。
“狗奴才!”皇上所剩无几的耐心被太子日渐消耗,当下便猜到是太子又出事了。
李公公跪地:“皇上,皇后娘娘,石太医说太子殿下中毒了,情况很严重,恐怕— —命不久矣!”
“什么!”帝后同时瞪大眼睛,皇后险些倒下。
皇上扶住皇后,吩咐道:“来人,摆驾太子府邸!”
“皇上…”皇后潸然泪下,一脸忧心。
转念一想,好端端的太子怎么会中毒?这些时日她都一直是让邬神医调养太子身子的,只有邬神医这个外人接触到太子的吃食。
皇后将自己的所想告诉皇上,声音带着哭腔:“皇上,不是臣妾不相信邬神医啊,而是邬神医父女最近闹出好些事,臣妾为了太子的安危,不得不多思一下啊。”
“皇后不必解释,朕明白你的担忧。”皇上大手一挥,“来人,将邬神医一并押去太子府邸。另外,禁军去高阳公主府邸,将邬姑娘一并押往太子府邸!”
长公主府邸,府上气氛一连多日的低迷。高阳公主因为死了三任驸马,选第四任驸马时为了塑造她的良好形象不得不慎重些。
曹府家世虽然不是很厉害,但好在家风清明,在朝堂与百姓口中口碑皆不错。
而曹家大少爷曹翰墨饱读诗书,气质儒雅,相貌文质彬彬,高阳公主对曹驸马的相貌、性格、家世还是比较满意的。特此,高阳公主为了嫁给曹翰墨,不惜下嫁到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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