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影六抓着一只翅膀扑腾扑腾的信鸽回到夜府。
云沐九扫了一眼信纸上的内容,发出一声冷笑。“修复身子?这秘术倒是特别。”
“想都不要想!”
杜子衡不解,“王妃此等秘术杜蒂谷的人都不会,属下多年以来也没听到过谁会。也许这秘术只是一个传说。”
云沐九撕烂信纸,淡淡道:“我会。不过要通过动手术才行的。”
杜子衡和影六齐齐挑眉,王妃连这种手术都能做?牛了!
影六询问:“王妃,这鸽子怎么办?”
“先关上几天,到时再写个回信,连同鸽子一起还给云府。”
云沐九淡淡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云博良那老东西为了权势连皇上都敢隐瞒,真是被权势冲昏了头。”
不过,云博良不见得以后会爬上更高的位置。云博良喜欢权势,那她就要让云博良从高处低落到低处,看云博良还有什么好狂的。
…
来到这个新世界已经有好长一段时日了,起初云沐九并不习惯这样的生活。没有电子产品,没有便利的交通,娱乐方式也比现代世界少了许多。
但慢慢习惯就好了,这样的世界亦有别的一番风趣。生活节奏慢,环境宜人,空气清新,吃的喝的都是纯天然的东西。
云沐九也算是过上古朴的生活了。
她每天没什么特别事情要忙的话,一般就会在睡前看一些纸质书籍,然后就早早入睡了。
次日一早,她按照自己调好的生物钟自动醒来,随即开始日常的习武锻炼工作。
这一日,云沐九跟往常一样,在栖迟院的院子中练武。
夜萧寒随后过来了,继续教云沐九一些轻功的心得。有了夜萧寒这个大佬的教导,云沐九施展轻功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稳妥。
云沐九开心一笑,直夸夜萧寒。
夜萧寒眼尾带一丝笑意,对云沐九说道:“不错,你是有些习武天赋在的。我只是教导了你几次,你便进步如此之快。”
云沐九眨眨眼,道:“王爷亲自教导我,我哪里敢不认真学,自然是得拼命学好了。”
夜萧寒挑唇,心道:云沐九最近真的是越来越贫嘴了,越发爱与他开玩笑。
不过,这样的云沐九是鲜活生动的,对他展示了自己真实的一面。他喜欢看到对他展露真实性情的云沐九。
完成每日习武后,两个人来到花厅用早膳。
两人静静的用完早膳,随后夜萧寒放下了茶杯,目光看向云沐九。
云沐九知道,夜萧寒这是有正事要说了。
夜萧寒直白道:“关于太后那边,我查到了一些消息。”
云沐九再度回想起在宫宴上太后的种种表现,尤其是太后找外祖父叙旧了一会。那时他们怀疑,太后与外祖母外祖父之间可能有一些联系。但是太后一直久居深宫,就连夜萧寒也不怎么知道太后以前的事情。
云沐九好奇,“王爷你说。”
夜萧寒平淡说道:“早些年,太后年轻的时候,曾经在一次狩猎比赛上遇见了孟国公。那时,孟国公是年轻的将军,而太后是京城有名的世家才女。”
云沐九用帕子轻擦嘴角,想起她查到的京城民间传言。“所以那次狩猎比赛,应该是太后与外祖父第一次正式相遇的场景。”
“嗯。”夜萧寒接着说:“皇族一年一度举办的踏春宴对宾客有要求,一般三品以下的官员以及家眷是不被受邀的对象。”
云沐九了然,“那一年外祖父升了官,又因在战场上表现突出所以第一次参加了踏春宴。”
夜萧寒补充说道:“那时,还有一人也参加了踏春宴。”
“谁?”
“何氏家族的大小姐。”
云沐九挑眉,“王爷说的是我外祖母吧?她就姓何。”
夜萧寒点头,“何氏家族不在京城生活,而是在江南一带。恰逢那几年你外祖母生病,而家中父亲官职调动到京城,是以全家就搬到京城住了好些年。”
云沐九多少猜到了一些东西,“也就是说,外祖母搬到京城的第一年里,第一次出现在宫宴上,然后也认识到了一些京城人物,包括那时还不是太后的太后,以及外祖父。”
夜萧寒接话道:“那次狩猎比赛是他们三人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三人建立了浅淡的交情,而后也开始渐渐联系。但,不算频繁,太后与老夫人偶尔联系,老爷子偶尔出现在一些皇宫宴会上。”
云沐九双手撑桌面,托着下巴。“王爷,我之前跟外祖父闲聊过,我知道他早年在京时会在一些大型宴席上露相。舅舅还悄悄跟我说那时的外祖父意气风发,是年轻的大将军,京中不少贵女中意着外祖父呢。”
夜萧寒回想了一下脑海中的消息,“的确如此。我听闻到一些消息,我的父皇也曾多次夸过老爷子。”
云沐九偏头,对上夜萧寒的目光。
两人眼中有着一抹稍微复杂的情绪,看来太后对云沐九示好— —其中恐怕是有孟国公或者何氏的缘故。
然而,目前还没有查到更多的讯息,一切疑惑只是先埋存在心底。
夜萧寒望着沉思的云沐九,平和的说道:“沐沐不必担心,我们会慢慢查清楚的。”
云沐九重重点头,“外祖父似乎不愿多提及往事。太后在我成亲前后对我的反应不同这件事,我也不好对外祖父提起。”
语气有些正经,又说道— —“孟府这边没有太多关于花印的线索,也许我的身世以及花印会与外祖母,或者太后有一丝一缕的联系。”
夜萧寒扬手,揉揉云沐九的头发,眼中露出一分柔和。
云沐九心中有些暖意,对着夜萧寒扬起一个明媚的笑脸,两个梨涡泛着甜蜜的气息。
不管前方有多少疑惑与难题,有萧萧陪在她身边,她更加不怕了。
云沐九心绪沉稳,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另外一边的云相则是害怕得不得了,一脸战战兢兢。
云相已经派人飞鸽传书,按理说现在只需要等回信就可以了。可他想到自己敢瞒着皇上,又想到云诗柔至今还卧床养病,头就痛得不得了。
这时下人匆忙来报:“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云相发怒,“何事大惊小怪!”
下人快哭了:“二小姐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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