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太子后背狂飙冷汗,连连摆手拒绝:“儿臣身子康健,不必麻烦了呢!”
“恩?”皇上拧眉,一个字就表达出太子的威怒。“太子对朕的决定有意见?”
太子吓坏了,不敢再多说。“儿臣不敢。”
不一会儿,石太医收回把脉的手,一脸严肃。
皇上询问:“石太医,太子身子如何?”
石太医扑通跪地,眼珠子瞪得溜圆,支支吾吾:“回皇上,太子…太子…”
“朕命令你如实告来!”
“回皇上,太子身子亏空,子嗣艰难啊!”
“什么!”皇上震怒,太子竟然是真的没有生育功能了!
太子的脸色煞白,无力瘫倒在地上。邬神医父女脸色青白交接,完全不敢直视皇上。
帝王的震怒将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全都不敢有所动作。
皇上冷声:“太子,你说怎么回事?”
太子心一激灵,大脑快速运转。他就是再蠢也不能承认之前请邬茗薇改脉象啊!这可是欺君之罪,即便他是太子也不敢承担这个罪行!
太子咬牙:“回父皇,儿臣身子确有不适。但是,这只是暂时的而已,儿臣有在认真看医,最近这几日身子已经比之前好多了。”
“太子,那你告诉朕,之前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偏头,又瞪向石太医:“你是诊不出来太子的脉象吗?”
石太医吓得磕了几个巨响的头:“咚咚!”
“回皇上,臣惶恐啊!臣两次给太子诊脉,均是查出太子的真实脉象无误啊!臣多年在太医院习医,尽心尽力啊!”
石太医就差没把心肝掏出来表明忠心了,要是让皇上误以为他帮助太子欺骗皇上,或者以为他办事不利医术不佳,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皇上冷冷看了石太医一眼,没说什么。石太医跟了他十几年,他心中还是有些了解石太医的。
石太医对自己的诊脉水平还是有些自信的,既然自己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应该出现在别人身上。
石太医低着头,悄然用余光看向周围,太子与邬神医父女的脸色都不太好。他想了想,立即就想通了。太子应该是真的患有顽疾,只不过每次他诊脉前邬神医父女对太子做了些手脚,导致太子的脉象变乱,使得他无法正确判断太子的身子情况!
是邬神医父女干的“好事”!
可恶!本来就看他们不顺眼,现在更恨他们了!
石太医悄然望了眼沉思的皇上,很快收回目光。但是他不能对皇上说出他的猜测,他没有证据!
就算是说出来了,太子根本不可能承认,只要太子咬死没有骗过人,他一个太医还能怎么办?而且,事后不但皇上会怀疑他的医术,太子与皇后也肯定会杀了他!
综合考虑利弊,石太医根本不敢说实话。
皇上顿了好一会儿,“太子,想清楚了没有!说,之前是怎么回事!”
太子瞳孔剧烈颤抖,微抬起头。
“父皇,儿臣前段时间身子突发不适,但只是偶尔会犯病,儿臣有在认真治病。所以石太医两次来诊儿臣脉象时,儿臣都是处于正常状态!”
“那时儿臣身子很好,甚少犯病!”
“儿臣敬重父皇,不敢有丝毫欺骗!”
皇上斜眼看石太医,再次确认道:“石太医,朕命你去诊治太子时,太子身子是否正常?”
石太医窒息了一口气,“回皇上,臣可以保证臣每次都是认真诊脉,太子体质正常,只不过因为落水后受寒体虚。”
皇上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什么。又听到太子坦白:“父皇,请你原谅儿臣,儿臣因为害怕让父皇担忧儿臣身子,没敢说这件事:儿臣私下请过邬神医和邬姑娘看诊,请他们开了些药方子。”
皇上冷声询问:“你的病时好的原因是邬神医父女开的药?”
“回父皇,正是也!”太子虽然不确定,但此时只能一口咬定。
邬神医压下恐惧,磕头。
“皇上,请您原谅草民和草民的女儿。草民听闻太子有不适,曾给太子看过诊。”
皇上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今早听说太子的传言后,他差人查过石太医和邬神医父女。石太医一切正常,而邬神医父女却是私下在宫中见过太子,想来皇后可能也参与过其中,为的就是让邬神医父女给太子调养身子。
眼下邬神医坦白,皇上消了点气。
随即,皇上盯着邬神医,喝道:“朕请你们入宫是为鹤王治病的!”
换言之,邬神医父女不专心!
邬神医父女哆嗦,忙磕头求饶,还解释就给太子看过几次诊,绝对不会影响到五皇子的。
太子也诚心道歉,口口声称不愿让帝后担忧,所以并未立马说出来某些事情。
“哼!”皇上一甩衣袖,来回踱步。
请邬神医本意就是为医治楚鹤,没想到邬神医父女只是能勉强压制住楚鹤的病情,目前无法治疗楚鹤的双腿。这段时间,他已经开始让人去杜蒂谷或者北寒寻找新的神医了。
皇上停下步伐,目光灼灼。太子、邬神医父女、石太医四人的对话似是有理有据。再一想,太子是嫡长子,生母是背景强大的仲岳皇后,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马上处死太子。
“来人!”
…
夜府,文墨院。
云沐九在书房与夜萧寒等人议完事,又得知夜楚枫醒来不久,于是拎着药箱就过去了。
卫柏看向正盯着云沐九离去背影的某人,微微一笑。
“王爷,你不过去看看吗?”
夜萧寒面无表情:“王妃去看诊,本王去做甚?”
“王爷去看王妃啊!”卫柏眨眨眼,“王爷不怕七皇子会对王妃说什么话吗?万一…”
“够了!”夜萧寒懒得听卫柏东扯西扯,声音不带丝毫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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