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相询问道:“你不会不认真诊治吧?”
云沐九笑笑,“我不会做此等缺德的事。作为一个习医者,我们是有道德的。我师父也教导过我,不可不认真行医,不可懈怠病人。”
云相犹豫,还是出声再问一句:“应该不会很贵吧?”
云沐九一脸愠怒,双手抓起纸张,怒气冲冲地说道:“父亲你不相信我还请我干嘛?我的医品不允许别人作践!那我撕掉契约书,不去云府就好了!”
云相见云沐九来真的,当下就急了。
“不可!我就问问而已!我签!”
云沐九还不放下纸张,纸被抓得皱巴巴。
“这样吧。我先看诊,不开药,你可以只是付诊金。开药的话要另外付开药方以及药材的钱。”
云相安心不少。到时若诊金很贵,而他得知叶氏他们患了什么病,再另外请人针对病症进行治疗也好!
他在官场混得还行,却不太擅长女子之间的弯弯绕绕。眼下云相很是信任云沐九,在他看来,这场谈话怎么看来他均是受益方。
云相抢过云沐九手中的纸张,快速写下名字,然后又稳稳地盖了个手印。
云沐九直叹口气,“好吧。那我准备准备,明天就过去。父亲先回去吧。”
云相办完事,脸色稍霁,叮嘱了一句:“你既已嫁人,就要好生服侍夫君,遵守女德。”
他话题一转,又想套点东西。“对了,王爷他怎么样了?我还没有看见王爷…”
“唉…”云沐九叹气。“王爷近来身子格外不适,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父亲你是丞相,以后可得多帮帮我们。”
“呵呵…”云相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那我就不打扰王爷了,王爷好生休息着吧。”
他生硬地应付着云沐九,闭口不谈帮忙一事。
云沐九是真的有点傻还是在装蒜?他跟夜萧寒可是死对头!他要是帮夜萧寒,死的就是他!
云相告退后,有一些人从正厅的隔壁屋子走了出来,其中有夜萧寒。
夜萧寒一扫而过云沐九的表情,“王妃,你做得很好。”
云沐九盈盈一笑,“等着吧,我明天回去看看那些丑恶的人变成什么样子了。”
卫柏跟着出声:“王妃厉害,我看云相已经被你绕进去而不自知了。”
云沐九轻飘飘地回答:“他有点脑子,有时却一点脑子也没有。不然怎么会被叶氏一个女人哄得团团转。”
皇宫揽月宫内,皇上和毓贵妃满脸焦急地盯着邬神医。
邬神医父女昨日进宫后,皇上就派太监给邬神医父女单独安排了一间宫殿。等今日早上夜楚鹤醒后,急忙请邬神医去给夜楚鹤看病。
邬神医号完夜楚鹤的脉象,又细细捏着夜楚鹤的双腿。
他习惯性地摸着下巴灰白色的胡须,然后道:“回皇上,草民眼下不能完全确定鹤王的双腿能否完全痊愈,还得经过一段时日的治疗再做出判断。”
“不过,草民能够确保,要压制住鹤王的病症不难。草民可以施针和开药,配合按摩双腿穴位,如此有效缓解鹤王的不适,逐渐疏通双腿筋脉。”
邬神医的话比石太医说过的话更有希望,保证性亦更强。
皇上和毓贵妃感到十分喜悦。
皇上激动地说道:“好好好,有希望就好!哪怕只是压制住病发也是极大的好消息。”
夜楚鹤坐在床上,温润的面庞透着不正常的惨白。
他露出一个和气的笑容,“谢谢父皇和母妃的关心,让我的腿有了希望。不管结果如何,起码楚鹤不会病发得那么严重,劳费父皇和母妃担心儿臣了。”
皇上坐在夜楚鹤床畔,安慰道:“楚鹤,不要说这种客气的话。你配合邬神医的治疗,会恢复过来的!”
夜楚鹤再次扬起一个笑容,“待我好后,陪父皇一同去骑马,与母妃去散个步。”
皇上难得一笑,心中有了憧憬。
邬神医见状插了一句:“会好的。鹤王殿下在双腿得到初步缓解的话,后续的治疗就会更上一层楼。”
皇上扭头看向邬神医,“邬神医,需要什么东西尽管跟朕说。朕会给你和你的女儿最优的待遇。”
皇上和邬神医离开后,夜楚鹤盯着毓贵妃手中端的药碗,碗里放的正是邬神医开的药。
“母妃,父皇从何处寻得北寒国的邬神医?”
毓贵妃一边用勺子搅拌汤药,一边回答:“你之前情况不乐观,加上还没有邬神医踪迹的确切消息,母妃就没有跟你说过邬神医的事情。”
“夜王无意救下过邬神医父女,邬神医父女就是你父皇让人去夜府请回来的。”
“夜府?”夜楚鹤微惊,“没想到邬神医竟然会在夜府。”
毓贵妃美眸微闪,小声地说道:“你父皇想派人去夜府颁旨,结果得知夜王送邬神医父女离开了。你父皇就派人去追,没想到邬神医父女最后又回到了夜府。”
毓贵妃把药碗递给夜楚鹤,庆幸地说道:“还好邬神医回到夜府,不然就没那么容易追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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