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因为这么幼稚的原因?!”
托帕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望着砂金,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仅仅是因为那个人认为光锥本就属于他,就不打算用雅利洛六号的巨额债务来交换?!这简直荒谬至极!”
砂金正翘着二郎腿,身体微微倾斜,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托帕,仿佛在欣赏一场滑稽可笑的表演……
砂金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觉得呢?事实上,董事会的另一位重要人物也卷入其中了。毕竟,那个光锥里隐藏的秘密实在是太过重大......”
托帕颓然坐下,压低声音对砂金说:
“我编造了一个谎言,告诉他们如果使用光锥,里面的信息将会自动消失......”
托帕的眼神闪烁不定,流露出一丝焦虑和不安。
砂金眯起眼睛,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突然向后一躺,靠在椅背上,发出一阵放肆的笑声:
“你确定列车上没有懂得光锥原理的人吗?哈哈哈哈哈......你这个谎言可不够高明啊!不过,我喜欢赌博,更喜欢你这场赌局~~~”
砂金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疯狂意味……
托帕无奈扶额,轻轻叹息一声,满脸无语地看着砂金说: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啊?我早就提前调查清楚了,星穹列车上根本就没有「记忆」的使者......”
砂金眯起眼睛,紧紧盯着托帕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托帕气呼呼地站起身来,略微带着些恼怒之意狠狠瞪着砂金说道:
“你笑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像这样故弄玄虚让别人猜来猜去,我最讨厌了!”
“哎......托帕,难道你不也不是「记忆」的使者吗?”
砂金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问道。
托帕闻言顿时愣住了,而砂金则笑得前俯后仰,接着说道:
“你看看,连你自己都不是「记忆」的使者,但却偏偏又对光锥的本质如此了解......”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托帕皱起眉头,眯起双眼紧盯着砂金。
砂金此时悠然自得地仰靠在椅子上,眼神显得有些飘忽迷离,缓缓说道:
“恐怕......那位列车的领航员已经识破了你的谎话,从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得出来,哼……那可真是个聪明伶俐之人呢~”
托帕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用手撑起脸颊,同样眯起眼睛凝视着砂金,若有所思地说道:
“按你这么说,星穹列车早就该查看光锥里的内容了......这对于我们公司而言,绝对是多了一个致命的弱点啊!”
砂金激动得满脸通红,兴奋地抬起头说道:
“可是呢~有一个人并不清楚这一点~”
“宁北!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澄澈透明了!整辆星穹列车仿佛都在无意识间守护着他......要是能将那双纯净无暇的眼眸玷污......”
托帕像看变态一样看着砂金,嘴角不停地抽搐着说道:
“呃......真没料到你居然有如此怪异的癖好......”
砂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然后眯起眼睛冲着托帕微笑着解释道:
“哎呀呀,我不过是......已经好久没有碰到过如此纯真无邪的人了罢了......讲真心话,我甚至有点儿嫉妒那位——来自星穹列车的宁北呢~~~”
托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目光灼灼地盯着砂金,似笑非笑地问道:
“哦?那么你究竟打算如何行事呢?难道要去玷污那对纯净无暇、宛如清泉般的眼眸吗?”
砂金不禁皱起眉头,用手扶住额头,满脸无奈地看着托帕,叹息道:
“托帕......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变态......”
“这可是你亲口所言啊!”
托帕瞪大眼睛,愤愤不平地反驳道。
砂金一脸嫌弃地挪动身体,与托帕拉开一段距离……
托帕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你到底准备怎样做!”
托帕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呵呵......自然是找机会单独见见宁北喽......实在是迫不及待想要再次目睹那双清澈如水、一眼就能望到底的眼睛了......”
砂金轻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托帕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无可奈何地看着砂金,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
“我问的是接下来我们的计划应该如何推进!”
砂金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缓缓站起身来,伸展开双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后冲着托帕咧嘴一笑,慢条斯理地回答道:
“当然是谨遵上头那位大人的旨意办事咯......倘若无法顺利拿到光锥……听说那位宁北拥有超越令使的强大实力?”
托帕使劲地摇了摇头,眼神迷茫,缓缓抬起头来,嘴里还轻声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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