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点左右,夜幕如同一块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佛光寺这片古老的建筑之上。
此时,大批的步兵部队快速集结,如同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对佛光寺进行了快速合围,将佛光寺围得水泄不通。
佛光寺内的守军们,原本在睡梦中还未完全清醒,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得不知所措。
然而,更令他们惊恐的是,他们发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仿佛力气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抽空了一般。
想要站起身来,双腿却像是棉花做的,根本使不上劲,更不要说拿起武器去反抗那如狼似虎的进攻部队了。
进攻的部队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任何反抗,士兵们迅速地控制住了局面。
佛光寺内的守军们,一个接一个地被逮捕。
那些百夫长以上的军官,更是被毫不留情地五花大绑起来,直接被士兵拖走。
金军将领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却又无力反抗。
而被困在寺内的百姓们,此刻则是满心的欢喜与庆幸。
百姓们原本以为自己将要在这场混乱中遭受灭顶之灾,却没想到转机来得如此之快。
当看到守军被制服,自己终于脱离了危险,百姓们的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百姓们纷纷跪地,向着天空感恩,口中高呼着感谢上苍,感谢解救他们的梁峰。
声音里饱含着激动与感激,仿佛要把这些天来所遭受的恐惧与苦难都通过这呼喊释放出去。
一些老人甚至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语,整个佛光寺内弥漫着一种感天动地的氛围。
这一场景,仿佛是黑暗中的曙光终于穿透阴霾,给这片曾经被恐惧笼罩的土地带来了希望与生机。
……
中军大帐中,众将玩味得看着巴拉巴尔达和土巴等一群敌将。
梁峰把玩着手中的鱼肠,一阵冷笑:“巴拉巴尔达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巴拉巴尔达浑身已经抖成筛子了,满脸都是恐惧。
梁峰嘴角微微上扬,开始发出轻轻的笑声。
笑声起初如同微风拂过树叶般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只是在喉咙里低低地滚动,“呵……呵……”,像是有什么有趣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刚刚冒头。
然而,这笑声就像被点燃的引线,迅速蔓延开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梁峰的笑声逐渐放大,原本轻柔的“呵”声开始变得尖锐起来。
每一声笑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刃,在空气中划过,“呵呵……呵呵呵……”。
梁峰的肩膀开始随着笑声剧烈地抖动,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来自无尽的黑暗深渊。
到后来,梁峰的笑声完全失去了控制,犹如汹涌澎湃的洪水,滚滚而来。
那笑声充满了整个空间,回荡在四周,“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充满了恐怖的气息。
周围的温度似乎也随着梁峰的笑声不断下降,让人不禁打个寒颤,仿佛被卷入了一场噩梦之中,无法逃脱。
巴拉巴尔达的脸上写满了恐惧,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他的灵魂。
巴拉巴尔达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汗珠顺着他那扭曲的脸颊滑落,如同冰冷的泪珠,眼睛睁得极大,眼球像是要从眼眶里直接瞪出来一般。
原本就圆睁的双眼,此刻因为极度的惊恐,眼白部分布满了血丝,那些血丝如同红色的蛛网,密密麻麻地爬在眼白之上,瞳孔急剧收缩,像是黑暗中的两个幽深的黑洞,在那黑洞之中,倒映着无尽的害怕与绝望。
整个身体都因为这双充满恐惧的眼睛而显得更加颤栗不安。
梁峰用手拍打着巴拉巴尔达的脸:“听说你很牛逼啊!我梁峰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要挟。干得不错,下辈子别再干了。”
梁峰一挥手,姜才大声喊道:“拖下去!”
天一亮,一众金军将领就被拖到了城头,城头下站满了忻州城的百姓,他们都是来观刑的。
只见巴拉巴尔达被粗暴地剥光了衣服,那原本用以遮体的衣物被无情地撕扯下来,扔在一旁,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羞耻与恐惧瞬间将他淹没。
随后,巴拉巴尔达的双手被紧紧缚住,那粗糙的绳索深深地勒进他的手腕,阻断了手部的血液循环,双手渐渐变得青紫。
然而,这仅仅是恐怖的开始。
只见两个冰冷且尖锐的铁钩被拿了出来,在微弱的光线之下闪烁着寒光,像是恶魔张开的獠牙。
行刑者没有丝毫怜悯,冷酷地将铁钩直接刺入他后背的肩胛骨。
伴随着巴拉巴尔达痛苦的惨叫,铁钩无情地穿透骨头与血肉,鲜血立刻从伤口处汩汩流出,顺着他的后背流淌下来,在他的脚下汇聚成一小滩血泊。
接着,巴拉巴尔达整个人就像一块被悬挂的肉一般,被缓缓吊到了城门之上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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