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裳疑惑地看了杨二郎一眼,轻声说道:“此话怎讲?”
杨二郎沉声说道:“当年扬州知府万林业的小女被毒蛇咬伤,你也知道,基本没有人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根本就是等死。
但国公爷却奇迹般把人救活了!和蛇毒比起来,你的背疮真不算个事!
只是都传国公爷是九天雷神转世,想见一面谈何容易?不知道这次算不算一次机缘。”杨二郎一脸期待。
黄裳一脸平静:“还不知道是人是鬼,先接触一下试试吧,我贱命一条,二哥不用挂在心上。”
杨二郎激动地说道:“黄兄别这么说,我的财富有一半都是你帮我创造的。
你我早已是骨肉兄弟,你的病已经药石无功,我不能不管,怎么也得试试。”
两个人又商业互吹一阵后,杨二郎便开始筹钱了。
……
翌日一早,东方的天际刚刚露出一抹鱼肚白,淡淡的霞光如轻纱般渐渐铺开。
一艘艘货船静静地停靠在码头边,船上满载着金银财宝,在晨曦的映照下,那堆积如山的金银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随着船夫们一声嘹亮的吆喝,货船缓缓驶离港口,向着扬州的方向稳步前行。
船桨有节奏地划动着水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当货船缓缓靠近清风水寨时,原本宁静的水面上突然涌起一阵不寻常的涟漪。
刹那间,一群黑影如鬼魅般从水寨周围的隐蔽处迅速窜出。
这些劫匪个个凶神恶煞,他们身着黑色劲装,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闪烁着贪婪与凶狠光芒的眼睛。
他们手中紧握着锋利的兵刃,在阳光的反射下散发着森寒的光芒。
劫匪们驾驶着快船,如离弦之箭般迅速逼近货船。
货船上的护卫们立刻警觉起来,纷纷拔出武器,严阵以待。
然而,劫匪们的速度极快,瞬间就跃上了货船。
双方立刻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护卫们虽然训练有素,但劫匪们人数众多且来势汹汹。
他们挥舞着兵刃,如饿虎扑食般向护卫们发起猛烈的攻击。
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天。
劫匪们配合默契,有的正面攻击护卫,有的则从侧翼包抄。
他们利用人数优势,逐渐将护卫们分割包围。
护卫们奋力抵抗,但在劫匪们的凶猛攻势下,渐渐陷入了困境。
一些护卫不幸受伤倒下,鲜血染红了甲板。
战斗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护卫们的抵抗越来越微弱。
最终,货船被劫匪们完全控制。
劫匪们将船上的金银财宝洗劫一空,然后残忍地将大部分护卫枭首。
那一颗颗头颅被悬挂在岸边,血腥的场面令人胆战心惊。
只有三名护卫侥幸逃脱,他们带着满身的伤痛和悲愤,急忙赶回去送信。
当杨二郎听到这个消息时,杨二郎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起来。
杨二郎瞪大了眼睛,拳头紧握,满脸愤怒地喊道:“可恶!这些人竟敢如此对待我杨家?”杨二郎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杨二郎立即站起身来,大步走向门外,立刻前往建康府衙。
而时任建康府衙的一把手就是知府张钧。
下人进书房禀报:“大人,商贾杨二郎求见。”
张钧拿着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周大人,这事你怎么看?”
和张钧对弈的正是建康知州周虎。
周虎说道:“我能怎么看,建康守军全部加起来才3000人,而清风寨却有两三千人,怎么打?
而且清风寨是有背景的,你去剿灭水患,太子那边追究下来,咱俩咋办?”
周虎挠挠头:“这个杨二郎也不知道收敛,大张旗鼓的给扬州运钱,这不是公开挑衅太子爷吗?”
张钧思虑许久,对下人轻声说道:“把他带进客房,我随后就到。”
……
当张钧走进客房的时候,杨二郎已经迎了上来:“大人,请替小人做主,清风寨它…”
张钧拍了拍杨二郎的肩膀,安慰道:“行了,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但我没有任何办法,咱们直接把话挑明了吧。
我是朝廷命官,而不是太子和国公爷的私臣,我哪边都得罪不起。”
杨二郎愤怒道:“那钱是小事,百十余条性命就白死了吗?
我的人和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海盗都杀了多少,没想到死在自己人手里,岂不可悲?
大人身为建康知府,应该为民做主,怎能视若无睹?”
张钧很平静,坐下后开始喝上茶水一言不发。
杨二郎气得直哆嗦:“大人,我就问问你管不管?你不管,我集合船工自己去和清风寨拼命,就算鱼死网破也不能咽下这口气!”
张钧依然不说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杨二郎满眼血丝,大声说道:“那好,大人既然为难,那我就自己处理,我就不信了,邪能胜正!”杨二郎气得扬长而去。
周虎从屋外走了进来:“大人,清风寨这次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个时候抢杨老二的货,不是打您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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