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骑兵们的身影在尘土中若隐若现,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向梁峰中军杀来。
一排排弩箭被弩车打出,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蒙古骑兵一排排地倒下,就像收割机收玉米一样,成片成片地落马。
然而,他们并未停下冲锋的脚步,反而更加疯狂地向前冲。
“砰,砰,砰”地巨响传来,火炮响起,一颗炮弹从空中飞到地上,犁出一条深深地地沟。
所过之处,蒙古骑兵碰着即死,沾到即伤。
漫天铁球乱飞,让蒙古联军惊慌失措,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阵仗。
但火炮间隔时间长,威慑力十足,杀伤力却有限。
蒙古骑兵继续冲锋,随着而来的就是火枪的齐射——三段击。
三段击的队伍分三列,枪随人动,一人一把枪。
第一队的火枪兵们面容冷峻,眼神专注。
他们稳稳地端着火枪,手指轻轻扣在扳机上。
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枪声如爆豆般响起,枪口喷出一团团火焰和浓烟。
射击完后,他们迅速退回到原三队的位置,动作整齐划一。
他们熟练地打开火药仓,倒入新的火药,压实,再装入弹丸。
整个过程快速而有序,没有丝毫的慌乱。
三队和二队前移,二队变一队后瞄准开枪。
他们的眼神紧紧盯着前方冲来的蒙古骑兵,呼吸平稳,手指稳稳地扣动扳机。
枪声再次响起,又一批蒙古骑兵倒下。
如此循环,此种战法有效缩短了开枪时间间隔,可以由原来的 30 秒减到 10 秒。
火枪兵们的脸上满是汗水和硝烟的痕迹,但他们的眼神依然坚定。
他们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阻止敌人的冲锋,保卫身后的战友。
三千镇魂一轮齐射后有序地向两侧闪开,让开中间,留给弓弩手进行一轮齐射。
齐射后再向两侧闪开,陷阵把他们包裹起来保护。
军阵疾风狼骑从两翼掠阵,反复交叉切割敌方军阵。
蒙古联军军阵被切得稀碎,中间恶鬼列阵冲锋主攻,虎豹骑助攻。
另一头夜鹰奇袭粮草,断退路,特战队斩首主帅。
如教科书般丝丝入扣,无限丝滑,日日训练千百遍,我戏虐你如初恋。
伴随着冲锋陷阵的呐喊声,一支支利箭从耳畔呼啸而过,刀剑交击。
恶鬼、虎豹骑刀枪不入,箭矢无伤。
战场惨叫声四起,满目血肉横飞,暴雨般的箭矢飞掠着穿透战甲军衣,飞溅的血污在空中抛洒。
士兵的头颅滚落在地,不散的英魂似乎还在阴霾密布的空中嘶吼。
一双双杀得血红的眼睛在狰狞的面孔上闪动着仇恨的光芒,空气中飘散着越来越浓重的血腥气。
天空硝烟弥漫,大地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十万精锐金兵都不是梁峰的对手,何况没有整合完成的蒙古骑兵。
战斗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漫天晚霞,映照着血红的大地,天地如地狱般滔天绝地,刀山剑树,血流成河。
负责打扫战场的几万辅兵,分拣着尸体,医疗队在救治着伤员,成队成队的蒙骑俘虏,手被拴在一条长长的绳子上,被押解着前往俘虏营。
孙一娇翻身下马,顺着铠甲流下的血水已经凝结,一声愤怒的喊声传到梁峰耳中:“主人,克烈部首领被特战队生擒,整个部落投降,夜鹰切断了他们退路,汪古部被全歼,少量塔塔尔部逃亡辽东。”
梁峰一愣。“汪古部很有血性啊!”梁峰感叹一句。
“其实不是,汪古部是第一梯队,被消耗掉了,克烈部反应过来就跪了,塔塔尔部反应过来就逃跑了。”孙一娇一脸不屑地说道。
“伤亡情况如何?”梁峰沉声问道。
孙一娇大声说道:“我方战死不到2000,基本都是落马被踩死的,俘虏敌5万多,绝大多数都是汪古部的,跑了5000左右,往东跑了。”
梁峰想了想:“把阿尔给我叫来。”
不一会阿尔满身血泥的跑了过来。
双手抱拳道,恭敬说道:“主人,请吩咐!”
梁峰笑了笑,伸手擦了擦阿尔脸上的泥土:“你带一万疾风和一组特战队去追塔塔尔部,把他往这里赶。”
梁峰指着被铺在地上的地图上的朝鲜半岛。
梁峰沉声说道:“记住只追杀,别杀绝了,沿路的地主乡绅都给我洗劫一遍,
带几个测绘的把沿途地形的地图给我传回来,
我们是去追塔塔尔部的,抢劫的是他们,而我们只是抢了他们抢来的财物。
需要的物资我让空军给你空投,让特战队帮你联系补给,抢到的财物都给我运回来,
我去派船接应你,我不挑食,金银财宝,药材,木材,铜铁矿,通通都给我拿来,虽然这地方很穷,
但你也把朝鲜半岛给我刮两遍,然后我出场,出榜安民。
严厉抨击塔塔尔部的野蛮行径,决定把文明带到朝鲜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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