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姑娘怀中抱着一把古琴,静静地站在那里,身着一身淡雅的素衣。
那素衣洁白如雪,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却更显她的纯净与质朴。
小米姑娘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如黑色的瀑布般柔顺。
头上不带一点修饰,没有珠钗玉环,没有鲜花点缀,却有着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美。
小米姑娘就那样站着,仿佛与周围的世界融为一体。
小米姑娘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如同秋日的湖水,没有一丝杂质。
她的面容平静而安详,仿佛经历了一场心灵的洗礼。
如今,她被赎身,重获自由,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小米姑娘的美,不仅仅是外表的美丽,更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
身上没有了往日的脂粉气和世俗的烟火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超凡脱俗的仙气。
她就像是仙子入凡尘,惊为天人。
小米的存在,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
她就像一朵盛开在山间的百合花,纯洁而美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的美丽,不仅仅是让人赏心悦目,更是一种能够触动心灵的力量。
古琴古色古香,琴身散发着岁月沉淀的光泽,犹如一位历经沧桑的智者,内敛而深沉。
琴弦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小米紧紧地抱着这把古琴,仿佛抱着自己的整个世界。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眷恋,那是一种无法割舍的情感。
对小米来说,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要这把古琴。
因为在她孤独的岁月里,是这把古琴陪伴着她,给予她心灵的慰藉和力量。
老鸨恭敬说道:“官爷,人给您带来了,这把琴,您看?”
三刀抬头看向小米,轻声询问道:“喜欢?”
小米向三刀发出了恳求的眼光,点点头。
三刀从怀中拿出两根金条扔到老鸨面前,轻蔑地说道:“够不够?”
老鸨眼睛都要笑开花了:“爷,够了,够了。”
三刀不耐烦地说道:“滚!”
老鸨连滚带爬地退出房间,小米姑娘直接跪倒在三刀面前,三刀装作一脸懵逼:“兄弟,这事是我替你出气,气出了,人来了,你说咋办?”
索隆满脸的**但还是很克制说道:“兄台已为小米姑娘赎身,小米姑娘自然听兄台安排。”
三刀一脸无所谓:“安排个der啊,我又不喜欢这样类型的。”
三刀舔了舔嘴唇,一脸坏笑:“我喜欢人妇,大的那种,这种实在下不去手。”
三刀的心都在滴血,三刀也喜欢小米姑娘,奈何自己想干什么心里清楚。
三刀轻声说道:“这样吧,我跑来跑去的也不方便,小米姑娘托哥哥照顾一下如何?”
索隆脸上红的已经要出血,最终还是感性战胜了理性:“行吧。”
三刀对着小米说道:“小米姑娘,你我缘分一场全凭索兄所托,明面上虽是我替你赎身,其实银钱都是索公子出的,以后你就是索公子的人,好好伺候索公子。”
索隆呼吸急促,满眼放光,攥紧了三刀的手,激动地说道:“为兄我不能白拿你的,你往南边倒腾什么能赚钱,只要我有的,我给你匀点。”
三刀一脸震惊,静静地看着索隆,噗呲一声就笑了,恭敬地说道:“别闹了,就你那点钱,你自己留着吧,和索兄交往全凭兴趣相投。
钱对我来说只是个数字,有一天我被人砍你能拉我一把就行。
其实我也只是个贱商,没人看得起我,艹,除了有点小钱啥也不是。”
索隆急眼了,沉声说道:“我和你换行不行?你不是说南边马值钱吗?我用100匹战马换你100坛酒行不行?”
三刀装作一副犹豫不决的神情:“兄弟你给多了,都是4坛换一匹良马。”
索隆手往桌上一拍,大声说道:“就一换一,大哥我是真没钱,但马有都是,以后有好东西给哥弄点,哥再也不想再这样活着了。”
看吧,哪个干部经得住这样的考验?是人就有软肋。
三刀拿出一个大礼盒,打开大礼盒 ,16块香皂,一面梳妆镜和4小瓶香水呈现在索隆的眼前。
轻声说道:“这是给夫人的,怕被你说我装,没敢拿出来,这东西不值钱,但贵在稀有,也算这批马的差价,小米姑娘我再给配一套,但镜子太难搞了,需要等几日。”三刀为难道。
索隆也可能是给忽悠瘸了,激动地说道:“兄弟放心,以后海州没人敢找你麻烦,我是海州右军大统领,手底下2万弟兄,谁不服就干谁!”
三刀手里的茶碗吧嗒就掉地上了,一脸惊恐,连忙跪倒:“我的大老爷啊,贱民真不知道您是右军大统领!
和您称兄道弟多天,实属该死,东西算小的孝敬您的,马我不要了,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说完哐哐哐地磕头。
索隆上前一把拉起三刀:“干什么啊?你这是,我也是个奴隶出身,就是个粗人,别跟我弄那些虚头巴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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