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的抓捕行动,只有三人逃掉,梁峰瞬间成了扬州这片最大的地主,良田十万顷都是说少了。
通过这几天的审问,梁峰才明白他为什么挨揍了。
怀璧其罪,因为徐虎的镰刀割了一波又一波韭菜。
现在香皂,瑶石,酒,宝石已经成为了炙手可热的硬通货。
金国和临近金国的江淮东路地区必然对梁峰手里货垂涎三尺。
不惜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给梁峰下套,甚至还通敌金人想要搞死梁峰,没想到被反杀,最后闹得如此凄惨的后果。
梁峰在这些乡绅家里抄出大量的金、银、地契、房契,各式各样的古董珍玩不计其数。
还有数量不小的甲基苯丙胺和粮食,
这场闹剧死了太多人,最后还是万林业拿疟疾之事处理掉,
同时在审问时,在这帮乡绅嘴里知道红山名字的由来,
因为山上遍地麻黄草,结出果实是红色的,远远看去山就像被染红一样,
这些人没有认识的,但梁峰太知道了,这就是后世严控的植物,可以入药。
但这个时期居然有人拿它提炼出甲基苯丙胺,
真是神人啊,梁峰真想知道他是谁。
……
翌日清晨,经过几日奋战,陈文儿整理好了地契,梁峰看着这么多良田,突然想到一个人——陈旉
梁峰轻声说道:“珑儿,你让牤牛小耳朵准备一下,我要去趟真州(仪征市)。”
陈文儿俯下身趴在梁峰的腿上:“好好的去真州干什么?”
梁峰轻声解释道:“我要去找一个人。”
陈文儿轻声说道:“谁啊?还得你亲自去?”
梁峰一脸正式:“陈旉!”
陈旉,自号西山隐居全真子,又号如是庵全真子,农学家,在真州西山隐居务农。
陈旉过着种药治圃,晴耕雨读,不求仕进的隐居生活。
他经过长期的躬耕力行,把书本知识与生产实践融会贯通,写成《农书》。
该书为第一部反映南方水田农事的专着,本书在养牛和蚕桑部分也有详细的论述。
《农书》的篇幅不大,共有万余字,分为上、中、下三卷。
上卷总论土壤耕作和作物栽培 。
中卷牛说,讲述耕畜的饲养管理。
下卷蚕桑,讨论有关种桑养蚕的技术。
三卷合一,构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
陈文儿想了半天,摇摇头:“没听过。”
梁峰耐心地说道:“他是一个农学大家,我想请他出山,管理这万亩良田。
咱们可不能外行指挥内行,术业有专攻,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办。
咱们要是瞎指挥,到时土地弄废了不说,百姓可要招罪了。
而且这老先生不仅粮食种的好,关键还会养蚕,必须请教一下。”
……
清晨的真州西山,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之中,清冷而又雅静。
远处,青山连绵起伏,山脚下,水田交错,波光粼粼,宛如一面面镜子,倒映着天空和山峦。
在这片宁静的林间,有一位老者正自己和自己对弈。
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袍,白发苍苍,面容清癯,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智慧。
棋盘摆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黑白棋子错落有致地分布着,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无声的战斗。
老者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棋盘,手中捏着一枚棋子,陷入了沉思。
此时,梁峰一行人踏入了这片林间。
脚步声惊动了老者,他缓缓抬起头,看向梁峰等人。
那目光平静而又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老者微微扬起嘴角,平静地问道:“来者何人,居然有闲情雅致来此处游玩?”
老人的声音低沉而又悠扬,在林间回荡,仿佛与这片自然融为一体。
梁峰抱拳躬身行礼,恭敬说道:“我是青龙商社大掌柜梁峰!拜见全真子。”
陈旉一愣,赶紧起身,恭敬回礼:“不敢,不敢。久闻九天雷神手眼通天,法力无边,您所为何来?”
梁峰恭敬说道:“请先生出山!”
陈旉捋了捋胡须,沉声说道:“老朽已经年入花甲,力不从心,力不从心喽。”
梁峰再次躬身行礼:“先生精神矍铄,乃为长寿之人!”
陈旉看向梁峰,一脸好奇,轻声问道:“你想让老夫做什么?”
梁峰大声说道:“开田、养蚕,造福万民!”
陈旉看向梁峰,询问道:“田哪来,又何谈造福万民?”
梁峰恭敬说道:“我偶得良田超过十数万顷,请先生出山,主持大计!”
陈旉一皱眉,轻声说道:“拥有十数万顷良田,也算是个人物了。
希望先生可以广施恩泽,造福一方,而不要鱼肉百姓,营私舞弊。”
梁峰恭敬说道:“请先生出山只为造福万民,本人才疏学浅,不足以驾驭如此多良田。
操作不当会给当地百姓造成巨大灾难,甚至影响无数家庭的生计。
先生与我是一类人,所以特来请先生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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