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晨开始,他便一直在此守候,整整一上午过去了,可还是没有任何人来青山大队送东西。随着太阳逐渐升高,时间悄然流逝,眼见就要临近中午时分,但依旧未见人影。
王建刚心中不禁咒骂起鹤大山来,认为自己被耍得团团转。这一上午本可以用来赚取宝贵的工分,现在却只能傻乎乎地坐在这里干等,实在让人恼火。
鹤大山之前言之凿凿地说会有好事发生,结果却是一场空。王建刚心里暗自嘀咕:“鹤大山这个家伙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正当他犹豫不决是否应该赶紧去地里干活时,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汽车喇叭声。王建刚抬起头,只见一辆蓝色的小货车正朝他的方向驶来。
货车缓缓靠近,并最终停在了他身旁。紧接着,一名身着整洁衬衫的年轻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这位男子看上去大概三十岁左右,身姿挺拔,相貌堂堂。
年轻人走到王建刚的面前,脸上挂着欣喜地笑容,开口问道:“叔,我是机械厂厂长的秘书,我姓赵,能麻烦你帮我找下你们这的大队长和苏青靡同志么?昨天我们厂长答应苏同志的玉米剥粒机我给送来了。”
听到这话,王建刚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懵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结结巴巴地问道:“机械厂……玉米剥粒机……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赵秘书笑着回答道,“这是我们厂长特意交代的任务,一定要把玉米剥粒机送到苏同志手里。”
王建刚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他龇牙咧嘴。“哎哟!”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诶呦,叔,你这是干嘛呢?我就是让你帮我找个人,你咋还打上自己了呢?”赵秘书一脸疑惑地看着王建刚,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自残起来。
“哦,不是,我以为做梦呢,哈哈,我高兴的。”王建刚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解释道。他心里暗暗想着,这不会真是在做梦吧?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发生?
“您找苏同志是吧,我现在就给你叫去。”王建刚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往地里跑去寻找鹤大山。但他又突然想到什么,停住脚步转身对赵秘书说道:“那个,小赵,能不能请你等一下?我去跟大队长汇报一声。”
赵秘书见人要走,心里一急,连忙伸手拦住,说道:“叔,我看您大队的路还行,我开车跟您一起过去吧。”
王建刚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恨不得再给自己来一巴掌。他这辈子都没坐过汽车,连拖拉机也是前几年去供销社的时候才坐过一次。此刻,他硬着头皮跟着赵秘书走上副驾驶座,双腿发软,仿佛不听使唤似的。
当他坐到车上时,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这汽车和牛车真是天壤之别,座位竟然还是软软的!
赵秘书在王建刚的指引下,仅仅两分钟就把车开到了正在忙碌的地里。村民们远远地看见一辆蓝色的货车开进村子,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兴奋地向大道上靠拢过来。
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新奇地看着这辆陌生的汽车,嘴里还不时发出惊叹声。毕竟,汽车对于这些村民来说实在是太稀罕了。
一些胆子大些的孩子们更是被好奇心驱使着,在车停稳后,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他们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车身,感受着那光滑而冰冷的触感。
还有几个调皮的孩子,甚至大胆地爬上了车轮,试图站在上面,却又因为身高不够而不得不跳下来。但他们并没有气馁,反而越发兴奋起来。然而,尽管孩子们充满了好奇,但他们始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弄坏了这个新奇的玩意儿。
村民们一见到王建刚从车上下来,立刻蜂拥而上将他围在了中间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村支书,这是你亲戚吗?你今天怎么不去地里干活,坐着这么大的车来的呀?”一个村民好奇地问道。
另一个村民也不甘示弱:“支书?这是你亲戚家的车吗?能不能让我们坐一下?我长这么大连拖拉机都没坐过呢!”
鹤大山听到这边的动静,连忙拨开人群走了过来,目光落在王建刚身上。
王建刚一见鹤大山来了,脸上露出了笑容:“鹤队长,这就是机械厂的人,他们要找您和苏知青。我一听是机械厂的人,赶紧带着他们来找您了。”
鹤大山听了王建刚的话,心里想着机械厂的人怎么会突然来找自己和苏知青呢?
王建刚似乎看出了鹤大山心中的疑惑,解释道:“我本来是打算走着去通知你们的,但这个赵同志说我走得太慢,怕耽误时间,就直接开车把我带过来了。他还说昨天和苏知青约好了,机械厂给咱们批的玉米剥粒机也送来了。”
王建刚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嘴角咧到了耳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感。他激动地说道:“剥粒机?这就是苏知青说的惊喜?我的妈呀,我做梦都不敢想,咱们大队能有拖拉机还有剥粒机。”
鹤大山听完这句话后,也咧开嘴笑了起来,说道:“这可真是太好了!这下咱们收玉米的时候就轻松多了,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累得直不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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