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法正听到了不少关于魏延的事情。这些事迹让他对魏延的文韬武略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俗话说得好,百闻不如一见。法正这次也是借替孟达求情的机会,亲自前来会一会这位近来搅动风云、声名远扬的征南将军。否则,他怎么会轻易离开自己在新都的任上,独自一人来到荆州军的营地呢?
当法正第一次见到魏延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赞叹之情。魏延的气质独特,既展现出军人的威严,又带有几分文人的儒雅。眼神深邃而明亮,透露出一种智慧和决断力。
法正心想:“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更为难得的是,魏延如此年轻便已经雄霸荆襄,成为征南将军、交州牧、新野侯。这样的成就,在历史上可谓罕见,而魏延却没有丝毫傲慢之气,反而显得亲和且平易近人。
法正心中暗自思索着,或许正是因为这种独特的气质,魏延才能够从刘表的手中接过荆州的控制权,成为新一任的地方霸主。
也正因如此,荆州军在他的率领下,在战场上屡战屡胜,赢得了众人的敬仰。
两人的对话充满了友善和互相欣赏的氛围,彼此之间的距离也因此拉近了不少。法正意识到,魏延不仅是一位雄主,更是一个懂得赏识人才、礼贤下士的人。
法正深知,只有尊重他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而眼前的魏延,显然是个懂得这个道理的人。
“哎哟哟,将军威名在外,却仁德为先,果然英雄了得啊!”
法正这个人就是如此,别人敬重他一尺,他便会回敬别人一丈。看到魏延如此赞赏自己,他不禁喜笑颜开,同时也不忘对魏延加以称赞。
魏延听完法正的话后,心中暗自高兴,同时也对法正充满好奇,想进一步了解他的情况。
于是魏延紧接着问道:
“不知先生现在在何处任职?”
他故意装作不知道法正的境况,以免让对方察觉到自己曾派人寻找和调查过他。
法正听到魏延的问题,心情略微低落,回答道:
“在下是新都县令。”
他心里明白自己有着出众的才能,但一直没有得到充分的发挥和认可。时常感到自己怀才不遇,而且还遭到州邑中一些人的诽谤,这让他非常苦恼。
尽管法正的不满情绪只是一闪而过,但敏感的魏延还是捕捉到了他的表情变化。
魏延深感惋惜,对法正说道:
“先生之才如同浩瀚的海洋一般无法估量,岂是一个小小的县城能够容纳的呢?先生着实有点可惜啊!”
法正听到魏延如此高度评价自己,内心深受感动,不禁感慨万分。
然而,他还是口不对心地回应道:
“魏将军谬赞了,在下年纪尚轻,并且缺乏理政经验,能得到百里之县作为施展才华的舞台,已经心满意足了。”
法正是个聪明人,深知世故人情。尽管他对魏延颇有好感,但毕竟只是初次相见,交情浅薄。因此,他明白不宜轻易表露内心的真实想法,更不能随便抱怨。否则,他人将会如何看待自己呢?
刘璋,作为一方之主,其性格宽厚暗弱,缺乏威严和谋略。东州人依仗权势,欺凌掠夺益州民众,刘璋却无能为力加以制止。
此外,政令也存在诸多不足之处,导致益州民众心生怨愤。对外方面,与张鲁关系恶劣,无法抵挡汉中军队;对内则引发了赵韪之乱。法正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清楚地认识到刘璋并非一个明主。
法正心怀壮志,本欲为益州效力,施展才华。然而,刘璋既无德行也无才能,不懂用人之道,对法正这样的人才置之不理,不予以重任。法正心中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失落感和埋怨情绪。
法正也曾有过离开刘璋的想法,但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去处。他觉得自己应该投靠一个更有前途的主公,才能施展才华和抱负。
但环顾天下,似乎并没有他心仪的人选。益州以东的刘表虽然拥有一定的实力,但却缺乏进取心,只是一味地守城自保。
江东的孙权继承父兄的基业,却并未展现出超越常人的才能或魅力。汉中的张鲁只专注于传道,对于争夺天下毫无野心。
河北的袁绍则刚愎自用,尤其是官渡之战后,法正对他彻底失望。而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行径,更是让一向心向汉室的法正深感厌恶。
就在法正陷入迷茫时,荆州的魏延之名传入了他的耳朵。这个出身寒门的人物引起了法正极大的兴趣,从此开始密切关注荆州方面的动态。
“孝直先生太过谦虚了,本将麾下的徐元直仅仅比先生大几岁而已,在出山之前,他一直专注于读书,没有理政和军旅方面的经验,如今已经是征南将军的军师,辅佐本将掌管数十万征南大军。
在荆州,与先生年龄相仿甚至更年轻的还有庞统、蒯祺、王粲、向朗等等,他们之前同样缺乏经验,但如今都已经成为本将的谋士和郡守以上级别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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