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武痴啊,想不到历史上的霍峻这么可爱。
南郡霍家只是个普通的世家,没有荆州蔡、蒯、黄、庞等大世家那么显赫,也没有什么官方门阀背景,充其量只是个土财主,往上几代出过几位郡里的属官和县令,都是文官出身。
到了霍笃、霍峻这代,因为荆州局势动荡,乱民、宗贼还有其他地方的散兵游勇经常扰乱乡里,霍家的土地、店铺等其他产业也遭到很多洗劫和骚扰。
霍笃作为霍家的族长,为了保护乡里安全和家族的产业,在家乡募集私兵和部曲,护卫一方安宁。
等刘表稳定荆州局势以后,收编了这支兵马,霍笃以别部司马的身份继续统领,而霍笃是文人出身,对于带兵也是半路出家。
“二弟,你怎么如此痴迷于武学啊?”
魏延不解地看着霍峻。
“我兄长霍笃只知道天天读书,不学武锻炼,现在身体每况愈下,学武好,能强身健体啊。”
说到霍笃的身体,霍峻满脸忧色。
“兄长现在身体怎么样啊?这些给我看病的名医也请他们去给兄长看看。”
魏延也担忧道。
“现在还好,咳嗽还不是很频繁,马上立秋了,天转凉病情就会加重,去年冬天我还看见他咳血的呢。名医都访遍了,都束手无策呀。”
霍峻无奈地摇摇头。
“我知道一个很厉害的名医叫张机,他医术精湛,等我恢复了我去请他来给兄长医治。”
魏延拍了拍霍峻的肩膀。
“我也听说过,他一直游历天下,不见踪影。”
“我们一起寻他,给兄长医治。”
“大哥有心了。其实我习武还有另一个原因,我想做一名能征善战的将军,勇猛无畏,早日让黎庶远离战火,过上好的生活。”
霍峻讲到这里,两眼放光。
“二弟好志气,自桓灵以来,十常侍横征暴敛,卖官鬻爵,祸乱朝纲,激起了浩浩荡荡的黄巾起义,而后董卓乱政,诸侯纷纷自立且互相征伐,各地天灾**不断,苍生离乱,田园荒芜,天下百姓苦乱久矣。”
魏延慷慨激昂道。
“大哥,你变了......”
霍峻满脸疑惑地望着魏延。
“哪里变了?”
“以前你从不关心天下局势,也不让我谈政事,今天你这段话说的真好。”
“可能是重伤一次让我清醒了吧,这些天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像刘荆州这样的大人物,有我们给他挡枪挡箭,普通的百姓有谁给他抵挡呢?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再也没有了,如果不结束这动荡不安的乱世,人的生命就没有保障,结束这乱世是我们军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魏延感觉自己装大了,摸了摸自己口角溢出的口水。
“大哥,结束这乱世我愿助你一臂之力。”霍峻边拍着手掌边说着。
“请问魏延魏大人在吗?”门口走来一个军士打断了这两兄弟的交谈,门外还站着十几个军士。
“我就是魏延,不是大人。”魏延不满地看着来人。
“魏大人说笑了,您对州牧有救命之恩,州牧已经下令给您嘉奖并全州宣扬您的事迹,升官晋爵是迟早的事情,末将是州牧亲兵,奉州牧之令来给您搬家。”
军士满脸讨好的望着魏延。
“搬家,搬哪里去?”
霍峻满脸疑惑地看着军士。
“州牧大人赐给魏大人一处宅子,在城中心。”
军士答道。
“魏某在此谢过州牧大人。”
魏延朝左上方双手作揖。
“魏大人有哪些东西要搬,末将命手下给您搬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都可以拿。”
魏延很看不惯这些阿谀奉承的兵士,这些州牧府亲兵平日里高人一等,别说普通百姓,连一般的下级军官都不正眼看,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嘛。
“大哥我给你拿吧,你还有伤在身。”
霍峻上前道。
“我没啥行李,就这把三尖刀,还有一套铠甲和几套换洗衣服。你们前面带路。”
魏延这几天没事早把自己的行李检查个遍,一张套着泛黄幔帐的床,一张黑桌子还摇摇晃晃,一个小马札......
魏延也有军饷,虽然不高,霍峻也经常接济他,但是魏延一般住在军营,自己一个人有钱也是买酒买肉和兄弟们娱乐去了。
霍峻帮魏延拿着刀和衣服,两人跟着这队兵士往城中心走去。
一盏茶功夫,一群人来到了一座宅邸前,高峨的门楼,古色古香,蔚为壮观,一下子让魏延想起了后世京师大学堂的门楼子。
走进去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魏延初略估计院子面积得有100多平,院子左侧有四个人站在院门口迎接,恭恭敬敬地朝魏延行礼道:“欢迎大人回家!”
魏延诧异地看着他们,心想这物业服务必须给五颗星啊。
站在前面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年龄大概17、8岁,五官标致,皮肤白皙如雪,细腻光滑,身材高挑婀娜,穿着薄衫,胸前却很傲人,很有姿色,魏延一直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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