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魏延连续打了几个喷嚏,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魏将军,江夏早晚微寒,要注意保暖,身体为重啊。”
沮授以为魏延感染了风寒,好意劝道。
“没事,将(jiāng)军......哈哈,沮先生你没棋了。”
魏延兴奋地说道。
“不行不行,刚才我没留意,被偷了一个车......”
沮授有点不服地挠了挠脑袋。
“将军,让老夫悔几步吧。”
沮授紧接着用央求的眼神看着魏延。
“不行不行,落子无悔。”
魏延知道,若是让他悔棋了就不一定能赢了......
荆州军大营,闲来无事,魏延和沮授正在下着中国象棋。
本以为这个时期是没有象棋的,但令魏延感到诧异的是,先秦时期就有了象棋的雏形,西汉初年加以改进,融入了“楚汉相争”、“楚河汉界”的概念。
到这东汉时期,象棋成为了一项高雅的活动,虽然规则和后世略微不同,棋子也少一点,但经过魏延的矫正和补充,他们下的象棋规则以后世为准。
当沮授还想悔棋的时候,魏延已经打乱了残局,收回了自己的棋子,准备重开一局。这让沮授很无奈,没想到这位镇南将军在棋场上完全没有了现实中的胸襟与格局。
正当二人还在纠结是重开一局还是悔棋的时候,庞统匆匆走了进来。
“将军,军机营报告,刚刚探查到,江东斥候已经穿插到我军后方,正在往西陵方向搜寻。”
庞统将刚刚收到的消息据实禀报道。
“真没想到,江东军居然如此谨慎啊。”
魏延略有所思地感叹道。
“会不会我们的计策被江东军发现了?”
沮授有点怀疑。
“等等看吧。”
魏延小声说道。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透露出内心的疑虑和不安。难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败露了吗?难道周瑜或是鲁肃此刻就在蕲春城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些问题不断涌上心头,让魏延的心情愈发沉重。
数日前,魏延率领着荆州军抵达蕲春境内后,在距离蕲春县城十里开外的一处山坡上扎营。
营地中央,一面鲜艳的“镇南军”旗帜高高飘扬,彰显着这支军队的威严与荣耀。而在旗帜旁边,则高悬着一面醒目的“魏”字大旗,向世人宣告着他们的归属。
在赵凡的组织下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搭建帐篷、挖掘壕沟、设立岗哨,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
山坡下的不远处,十几匹战马静静地站着发出“斯斯”低鸣,为首两位身披铠甲、英姿飒爽的将领正是太史慈和宋谦,他们带着斥候前来探查荆州军的情报。
几天前,当在城中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太史慈收到斥候的报告,知晓荆州军已经到达蕲春城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太史慈兴奋不已,仿佛是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照亮了他内心深处沉睡已久的战斗**。
自从上次与敌人交锋以来,太史慈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着周瑜下达进军的命令。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眼看着日子过得越来越无聊,太史慈甚至开始怀疑眼下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再次踏上战场。
但是现在,敌军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可以证明自己价值和实力的时刻即将来临。
太史慈手持长枪,他那双锐利的目光犹如鹰隼一般扫视着四周,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透露出一种久经沙场的沉稳与坚毅。一旁的宋谦则紧握剑柄,警惕地注视着前方,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他们根据地形地貌、敌军分布状况以及其他各种因素,灵活指挥斥候们进行着敌情侦查。
“这个魏延知兵吗?居然将营地设在此处。”
宋谦指着山披上的营地质疑道。
“此处确实不适宜扎营,姑且不说水源不稳定,倘若我们团团围住,用火烧山,就能将其一举歼灭。”
太史慈是沙场宿将,看到此地形就想到了破敌的办法。
“那还等什么,子义将军咱们行动吧。”
宋谦有点沉不住气道。
“不不,本将感觉情况不妙,魏延能从刘表手上接过镇南军的大旗,又在荆南立过战功,就证明此人不简单,况且荆州还有许多谋士,他们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
太史慈有点不敢相信,感觉此事另有蹊跷,有可能是荆州军给他们设的陷阱。
“这个魏延毕竟是个年轻人,没有那么多的实战经验,偶尔犯犯错误也很正常。”
宋谦感觉这是个破敌立功的好机会。
“你确定魏延就在山上?”
太史慈转头看着宋谦问道。
“那天收到斥候汇报我就过来了,我看见曲阿猛将护着一名器宇轩昂的将军上了山,之前我们追赶骑兵的时候,也是那名将军领头来支援的,应该就是魏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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