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李声音,陈为也是立马醒了过来。
陈为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到了火车站门口,老李已经下车开始取出陈为的行李,陈为也赶忙下车。
两个人合力把小行李箱搬了出来,老李关上后备箱盖,就这么直直地盯着陈为,陈为以为老李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就站在原地等了一下。
结果,等了半分钟,老李有些结巴地开口:
“注·····注意安全。”
陈为:··········
老李说完就径直上车,然后一脚油门,直接潇洒离开。
陈为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潦草的送别,只能自己一个人提着行李箱进了火车站,经过一系列手续,总算是上了火车。
老李订车票的时候就只剩下硬座了,接下来的好几个小时看来都只能坐着度过了。
火车开动,陈为确认了火车没有什么异常后直接进入到梦境斗兽场开始练习剑法,他从来不是什么天才,但是他相信量变肯定会产生质变,只要练的次数够多,总能学会的。
可是才练了没多久,小水有些焦急的声音从看台上传来:
“主人,这辆车好像不对劲!”
陈为严肃起来,身为苟王,如果小水觉得不对劲,那八成是有问题了。
“有什么问题?”
小水从看台上一跃而下,,带着陈为离开了梦境。
陈为意识回归,周围没有任何异常,车厢里依旧是一片喧闹,人站得满满当当,坐在他旁边和对面的农民工大哥也是靠在座位上睡着了,乍一看完全没问题。
陈为口袋里的玉佩发出淡淡地蓝光,片刻后,小水的声音传出:
“这里有一股很奇怪的诡气,这里似乎有我的同类。”
听到火车里可能有诡异出没,陈为点了点头,神色却依旧平静,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实力怎么样?”陈为平静一问。
“诡气强度似乎只有C级,但是却给我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很危险。”小水很是郑重地回复。
陈为也认真起来,开始再次不动声色地观察起周围。
下午两点四十三分,戴着戒指的乘务员推着餐车走过,不小心掉了一瓶可乐在地上,饮料倒了一地。
下午两点四十六分,一个正低头看手机的戴眼镜的学生走过,一不留神,直接滑倒在地,手机飞了出去。
下午两点五十分,还趴在地上找手机的学生与一个白头发老人发生碰撞,两人都被彼此撞倒,随即发生争执···········
····················
对照着时间,陈为默默地记下了周围发生的一切细节,不断筛选对比,试图从中找出不对劲的地方。
前世他还在刑警大队的时候,每次出任务,他都会把案发现场的每一处细节记下来,无论有没有用。他并不完全相信纸上的记录和照片,那些只是辅助和佐证。他真正把现场的细节牢记在心的时候,当契机到来,大脑会自动将一切拼接在一起,从而还原犯罪现场。只有这样的死因分析才最全面。
陈为足足观察了半个小时,整个车厢里的确是一点异常都没有,连小偷小摸的都没有,就是一幅再普通不过的南来北往图。
但是陈为也相信小水不会无的放矢,这地方一定不对劲,那问题到底在哪呢?
陈为声称起身去上厕所,旁边的农民工大哥非常痛快地让开了路,等陈为出去后又开始睡。
而陈为则是挤开了人群,佯装上厕所,却在正好在贯通道上停了下来,靠着车厢壁,拿出手机,假装在刷视频。
实际上却是换了个角度,开始继续观察车厢。
下午三点零二分,一个乘务员也踩到了地上的滑腻污渍,也摔了下去,巧合的是,这位男乘务员也戴着眼镜。
下午三点零八分,一个小女孩手上的牛奶掉在地上,剩下的牛奶倒在了地上,引来妈妈的斥责,女孩手上戴着一个玩具戒指。
下午三点十一分,一个大妈弯腰想捡起掉下去的橘子,结果和一个戴着白色假发的coser发生了冲突。
···············
渐渐地,陈为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一些固定的行为模式好像在特定群体中间反复出现。
如果只有一两次,说是巧合倒也过得去,问题是远远不止一两次,光是陈为注意到的就不止十次!
陈为也没再看手机,而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陈为刚坐下,旁边的大哥手突然一松,手上的保温杯眼看着就要掉到地上,陈为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然后还给了大哥。
大哥嘴里嘟囔着奇怪,接过以后对陈为表示了感谢,随后继续睡觉。
陈为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车上的乘客原本都好好的,只是偶尔会有人做出相同的反应,可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的行为模式开始重叠,而且甚至已经开始违背逻辑发生。
上一秒还在撒狗粮的情侣突然开始争吵,小孩子绑在胸前的水杯莫名其妙地掉落,一米八壮汉扶着座位走出一步就突然摔倒···············
整个列车似乎在向混乱发展!
陈为眉头微皱,却也没有采取行动,一是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根本无法干预;二是他也不知道如果他干预了,后果他未必承担得起,一切还是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主,其他人只能各安天命。
陈为就这么安静地坐着,看着车厢里群魔乱舞的场面,陈为的的心境毫无波澜,而乘客也丝毫没意识到他们的异样。
一股强烈的诡力不知从何处传来,陈为刚准备稍微保护一下自己,结果人先晕了过去。
等到陈为再次恢复清醒,已经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陈为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所在的房间和早期欧洲的东方快车的房间风格很像,奢华而又典雅,房间不算小,除了床以外,还有一个真皮沙发和一个桌子,桌子上还有一瓶看上去有些年头的香槟,桌子后面还有一个装满酒的酒柜,里面的酒陈为都没见过,可是一看瓶子就知道不是凡品,墙上则是挂着一个老式挂钟。
陈为撑起身子坐起来,除了稍微有一点点头晕以外,并无大碍。就当陈为刚下床,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先生,你订的晚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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