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搞财务的人就一定刻板教条的?那只是在专业上如此,专业之外他们的灵活度还是很高的,越往上走越是如此。
别管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在专业上他们在很多时候必须表现出刻板教条的形象,这样不仅有利于工作,也有利于保护自己。
但是财务人员想要升职加薪的话,只专注于专业是肯定不行的,至少到了经理这个级别就一定需要横向协调各个部门的关系,纵向协调上下级的关系,甚至还要处理财税部门的关系。
等干到财务总监这个级别就更麻烦,尤其是那些上市公司或者有股权融资需求的公司,财务总监还需要协调处理银行、股东、金融监管部门、潜在投资人、尽调团队中的律师、会计师各色人等,情商低一点都玩不转。
而芸锦集团这种级别的公司财务经理和财务总监恰好在这方面有很高要求,所以刘正林有这样的表现很正常。
大过年的本来就是一年里好话听得最多也说得最多的时候,这个时候顺势迎合一下老板的想法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尤其是他们还吃到了这么劲爆的大瓜,提供一点情绪价值作为回报也是应该的。
而钟默也不是什么不知好歹的人,别管自己这边的情况有多复杂,那和不知情的人没有关系,他现在必须得接受这份善意,不论是祖远江夫妇的,还是何发荣和刘正林的。
在座的人都有共同的认知之后,接下来的聊天就很轻松愉快了。
大过年的也不可能聊公事,大家只是单纯的唠唠家常,顺便建立一下私人感情,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何发荣和刘正林在祖家没有坐太久就告辞了,他们来得早,还有其他家要走,自然不可能在这里一直坐到吃午饭。
钟默刚把他们送到门口,就看见有新的客人登门了,自然也是芸锦集团的人。
于是这一个白天钟默就不停的在帮黄安容接待来客,当然,如果从黄安容的角度来看正好是反过来。
晚饭后祖远江和祖芸锦才回到家里,四位老头老太太自然是留在其他兄弟姐妹家里轮流住几天,要到正月十五才会把他们送回来,顺便再一起过个元宵节。
“怎么样?今天家里客人多么?”祖芸锦坐到瘫坐在沙发上钟默身边,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他故意问道。
她太知道钟默的性格了,前世刚认识的时候他挺怕这种场合的,看样子现在好了不少,但估计也好得有限。
钟默摇摇头说道:“唉!大户人家过年果然不一样,这客人也太多了一点,顶不顺啊!”
祖芸锦噗嗤一笑,抬手拍了他一下,娇嗔道:“不准阴阳怪气的!什么叫大户人家?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哪来那么多封建余毒?”
“生意做得久了就会这样,你以为我和老爸出去拜年就轻松了?要不咱俩明天换换?”
钟默果断摇头拒绝,“想都别想,除了回我那云景公寓的小窝,我哪也不去。”
“你那个窝可一点也不小,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一个人非要租个那么大的房子,真是浪费。”
“不是,你听不出来我是在暗示你我想回窝了么?”
“完全听不出来,我很傻的,你还是再坚持两天吧,初七就好了,七不出八不归,那天没人来串门了。”
“不是,你说别的也就算了,居然说自己傻,你还能再假一点么?”
“嗯,如果有需要的话,也不是不行。”
钟默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还是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虽然没成功,好歹也尝试了一下。
祖远江夫妇就坐在一边看他们俩斗嘴,不由得对视一笑,这两人明明合拍得很,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死撑着不确定关系。
不过作为老父亲的祖远江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反正女儿年纪还小,他是一点也不着急。
而且对钟默也更加满意了,别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在这件事上拖着,都能看出来他在感情这件事上很谨慎,这未尝不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
毕竟钟默不是在两人确定关系以后才玩心思,这种事情前后顺序一换那可就是截然不同的含义。
接下来的两天钟默在祖家结识了芸锦集团几乎所有高管,相应的关于他和祖芸锦的八卦也在芸锦集团高层开始流传。
聊八卦这种事情可不分职位高低、有钱没钱,毕竟吃瓜也算是人类的本能之一。
不得不说钟默留在祖家过年这个事实在是有点太突然了,知道的人一多,大量信息很快就被有心人给拼凑了起来。
祖远江立足应天商界二十余年,本身又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对血脉至亲很是照顾,以祖远江为纽带,祖、黄两家的至亲大部分都在经商,而且业务做得都还不小。
这也导致整个家族在应天商界和富豪圈人脉非常广,祖远江一点也不避讳的把钟默当作自家子侄辈看待,并且丝毫没有要保密的想法,这个信号也实在是太明显了。
所以在新年期间关于祖家千金的情感八卦迅速流传,而祖、黄两家人虽然没有正式确认,毕竟祖远江夫妇和祖芸锦自己没有明说,他们这点轻重还是拎得清的,但是他们也没有否认啊!
这就让一些人有点坐不住了,默默开始行动起来,毕竟祖家和祖芸锦条件摆在这,不可能没有人觊觎。
而钟默也终于在春节假期的最后一天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
进门之后他就往沙发上一躺,顿时觉得浑身舒坦。
在祖家这几天虽然啥活也不用干,但迎来送往的事也太多了。
之前在莲州过年时家里亲戚虽然也不少,但需要走动的也就那么十来家,而且相互之间都熟得很,所以总体而言还是很轻松的。
祖家的亲戚其实也没比钟家多,但是架不住亲戚之外的人也太多了一点,加上都是之前没怎么打过交道的人,这多少有点让他疲于应付。
其实他也知道如今这般情况多半是祖芸锦搞出来的,不过他也没什么太多抵触情绪。
他们俩那次在华亭把话说开了之后,两人就很默契的维持着现在这种微妙的关系,祖芸锦似乎乐此不疲,而他也能安心搞自己的地下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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