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索尔兹伯里平原上。
一些巍峨巨石呈环形屹立在绿色的旷野间,这就是英伦三岛最著名、最神秘的史前遗迹一—巨石阵。
经过再三考量,乔治觉得既然已经决定了,就由他和蒙特霍孤身前往巨石阵一探究竟,而“韦斯特伍兹”不可能提前知道他们会杀过去,那么就要兵贵神速了。弗雷德里克家的厄运头骨被抢的情况估计很快就会被消息灵敏的人获悉,毕竟这里多多少少都是有一点关联的。
巨石阵不仅在建筑学史上具有的重要地位,在天文学上也同样有着重大的意义:它的主轴线、通往石柱的古道和夏至日早晨初升的太阳,在同一条线上。另外,其中还有两块石头的连线指向冬至日落的方向。因此,人们猜测,这很可能是远古人类为观测天象而建造的,可以算是天文台最早的雏形了。
而巨石阵主要的对应物,就是太阳。所以巨石阵还有这样一个称号一—太阳神庙。
就是不知道“韦斯特伍兹”组织的人清不清楚,他们的地盘里面,有着玛雅文明的太阳神头骨这样的宝物。
既然是去冒险,那乔治就不能瞒着蒙特霍了,他将“韦斯特伍兹”这个组织的事情一应告诉了他。两人商量了一些之后,决定先扮作游客,去现场看看什么情况,最好能够确认太阳神头骨的具体位置,然后再确定后面的行动方案。
正如乔治所说,巨石阵是英国超级组织“韦斯特伍兹”的地盘。每年的五月初五、七月初七、九月初九这三个时间的那一周,巨石阵的所在地,索尔兹伯里都会以景区维护的缘由将其封禁起来。“韦斯特伍兹”组织的人都会聚集到巨石阵上,于午时的那一刻,沐浴在太阳的光辉下。那个时刻会有特殊的太阳射线,照射到人体之上,会起到涤荡经脉的作用,对于灵力者的修行有着极大的好处。
这几个时间都非常的特殊,都跟火、元、阳、曜日有关。
五月初五,端午节,月号正阳,时惟端午。这一天,也被称作为重午节、端阳节、天中节、夏节、午日节、正阳节、龙日节等一系列与火炽烈日有关的节日。
七月初七,阑珊星斗缀珠光,七夕宫娥乞巧忙。日、月与水、火、木、金、土五大行星合在一起叫“七曜”。
九月初九,重阳节。“九”数在《易经》中为阳数,“九九”两阳数相重,故曰“重阳”,因日与月皆逢九,故又称为“重九”。九九归真,一元肇始。
虽然“韦斯特伍兹”的人不知道具体的原理,但是组织就这么传承下来的,而这三个时间又确实有着这样神奇的作用,也正是炼日燧阳的最佳时间。
还好现在只是年初,不是这三个时间。所以乔治两人可以轻松地在巨石阵四处游览,到访的游客也是像两人一样,在巨石围成圆圈,其排列方式对天文学具有重要意义的巨石林中,像个寻宝人一样,四处仔细查看。
“这里。”蒙特霍轻声叫唤旁边的乔治。在巨石林的中心,呈三角形的三块巨石中间位置,蒙特霍感应到了太阳神头骨的具体隐藏点,就在地底下大概五米的深处。
“走,先离开这。”乔治知道,“韦斯特伍兹”的人就在附近一个名叫阿姆斯伯里的小村庄。不能白天动手,太张扬会惊动“韦斯特伍兹”的大人物。一个完美的行动方案很快就在乔治的脑海中浮现……嘿嘿,拉着蒙特霍不着痕迹离开的乔治脸上出现一丝坏男孩般的笑容。
夜幕降临,在昏暗的平原上,巍峨巨石呈环形屹立在绿色的旷野间,就像巨人士兵不屈不挠地耸立在地球上,述说着史前时代的太阳神文化,还有那仿佛永远都不会磨灭的神圣光辉。
几天后,经过一番准备的乔治带着蒙特霍,还有斯马尔和伊察奇,在夜幕的掩护下,匆匆走向巨石阵。
到了巨石阵,一翻轻声细语后,乔治就和蒙特霍三人分开,走向阿姆斯伯里。
蒙特霍他们走进巨石林里,来到中间三块巨石前,斯马尔和伊察奇取下背包里的铁锹铁铲,当即挖了起来,而蒙特霍则警戒在外围。不管等下会发生什么,只要乔治和蒙特霍还能抵挡,那斯马尔两人就继续挖,不用理会有多少人冲击。
乔治在进出村庄阿姆斯伯里的必经路口逗留了十分钟左右,就开始返回巨石阵,过程中也有短暂逗留,最后停留在巨石阵的外侧。
平原上的风很大,而且还很冷,仿佛吹到骨髓里面。
阿姆斯伯里,是“韦斯特伍兹”非常重要的据点,肩负着守卫太阳神庙的超级重任。所以组织没有什么重要会议时,“韦斯特伍兹”的二把手克里尤匹都会在阿姆斯伯里。
虽然在偏僻的阿姆斯伯里没什么娱乐,但作为“韦斯特伍兹”高层,克里尤匹自然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经常会有各种类型的美女会送到阿姆斯伯里,供克里尤匹娱乐。西方国家女人的皮肤毛孔容易粗大,只有在十七八岁的时候皮肤是最为光滑细嫩。所以阅女无数的克里尤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粉嫩美女,乳鸽般娇嫩、娇滴滴的少女,虽然只有十七八岁,但是西方的女人骨架大,深,吃力,经得起折腾,怎么玩都可以。
克里尤匹作为S级的高手,精力近乎无穷无尽。所以每天晚上吃完肉喝完酒之后的节目,就是拉着几个女人在房间里开会,两人会议或者三人会议,夜不思寐,乐不思蜀……
除了值班人员,其他驻守在阿姆斯伯里的成员基本上都是在房间里开会。
而就在阿姆斯伯里的人洞房花烛夜**一刻地使劲在女人的一亩三分地耕耘时,斯马尔和伊察奇则在寒风萧瑟之下,挥着铁锹,使劲地挖。
同样是眼往一处看,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用,精力往一处使,结果却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