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海鸟在天空飞舞,早晨的海浪轻轻拍打着海滩。
陈景铭跟马文龙,杨将军等人道别,带着一万水军,一万步军走上战船。
陈景铭跟大家挥手,战船启航扬帆,朝着对马岛而去。
海上无事,陈景铭船上又多是自己亲卫。
年轻人在一起就开始玩了起来。
这些人在九州岛没少练习水性,还跟着海船训练,早就克服了晕船的毛病。
西门域也在这艘船上,他对军师的好奇,经过这几个月时间相处,更加好奇起来。
陈景铭这人不像其他人,官架子特重,他也没有那种文人固执和清高。
对这些军汉也都非常和善。
真就像是一个披着文人皮的武将,还不拘小节。
走了多半日,哨兵忽然闯了进来,“都督,我们遇到暴风雨了。”
西门域一惊,暴风雨?
西门域对凤翊和太叔琰道,“保护好军师,我去指挥船只。”
陈景铭听到后,心里也是一惊,暴风雨?
现在才三月份,不会这么早就出现台风吧?
他跟在西门域身后,走出房间。
凤翊跟太叔琰一右一左抓着他,陈景铭摇了摇头,“看一眼不要紧,大家抓稳了,别掉下大海里去。”
陈景铭出船舱向东南看去,只一眼,就让陈景铭心里咯噔一下,东南方向?
东南那里是太平洋。
是台风吗?
陈景铭下命令,“所有船只放下船帆,船头调转向西北,避免被飓风吹翻,大家记住了,往西走。”
西门域也看出是飓风,就是这个时间不应该有飓风出现才对。
“快放下船帆,船头顺着飓风风向。”
这时也不是争议怎么会有飓风的事,而是乌云夹着暴雨,掀起巨大波浪,朝着船队扑了过来。
如此高的巨浪,看的陈景铭心都凉了半截。
凤翊跟太叔琰急得不行,“景铭赶紧进船舱,再晚大风就来了。”
西门域死死的抓着舱门,紧张的看着后方跟随着的船只。
一个浪头打过浪,海船一下子被拍出好远。
陈景铭被硬拉进船舱,小九踉跄着走过来,抱住陈景铭。
“二公子,西门域都督他们都是水军,有自己的经验,你别过去添乱了。”
这是船遇到掀起的海浪,癫浮的厉害,张州,君临,柏冰等人都死死地抓着船舱里的固定墙柱。
有的亲卫没抓牢,被摔倒在船舱里,浪头下去,船又一颠,人又要滚走,被萧羡给抓住了。
陈景铭心惊胆颤,不知道这战船能不能经受的住飓风的考验。
乌云密布暴雨如注,癫的船队七荤八素。
那些商船更惨,他们没有战船坚固,在飓风中飘摇。
“海神爷爷,如来佛祖,三清老祖,满天神佛,祖宗八代保佑我们平安无事。”
陈景铭听到这个亲卫的祈祷,紧张的心情都被逗的笑了。
有人道,“兄弟,真有你的,我还是祈求老祖宗保佑吧。”
有一个大浪掀了起来,船头甲板都被海水拍了上来。
他们的船队已经完全被飓风笼罩了。
— — —
陈继铭在兵部处理政务,突然心悸,陈继铭猛地顿住,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妻子第一次生产。
出事了,是谁出事了?
陈继铭离开兵部,骑马回了伯爵府。
家里人都没事。
他又返回皇宫,小儿子跟二儿子也没事。
陈继铭反而更慌了。
“二弟!”
………
而九州岛上,杨将军和马文龙等人在陈景铭一走,就迎来了飓风。
看着刮的树木倒伏,暴雨如注的飓风,马文龙跟扬将军等人傻眼了。
这是飓风!
军师刚走!
几个将领脸色忽然变得煞白,军师危矣。
他们再担心也没有办法,只能等着飓风过去,再去寻找。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时辰后,风雨忽然停了。
杨将军找马文龙,“我们快去寻找军师。”
那知道马文龙摇头道,“现在不能去,这里是飓风眼,一会儿还有飓风,现在出去,兄弟们都可能会死在海里。”
杨将军王将军等人急火冒三丈,“难道我们不管军师死活?”
马文龙也着急,可是真的不能出海,大海上风大浪大,真是一不小心都得没命。
杨将军急得团团转,“那帮子风水先生呢,他们不是说今天是个黄道吉日,易出行,这都刮飓风了。”
这帮子风水先生也都纳闷呢,易出行的日子怎么会来飓风?
风水先生都精通算卦,可是军师他们算不出来,算了几次,都是空卦。
又不能明说,只能退而求其次,找西门域起的卦。
明明算的是黄道吉日,怎么会有飓风?
飓风刮了一上午,中午才停,马文龙赶紧让船只出海寻找军师一行人。
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陈景铭他们所有船只有一百多艘,这一次被飓风吹得掉队的都有。
还好,陈景铭每个船上都给了指南针,在大雨中倒也没有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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