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河看到陈贵山同意还回田地房子,心里恶意更重。
“陈贵山你买的荒地是不是也该给爹娘,毕竟那是你做爹娘儿子挣得”。
陈贵山和陈继铭回头,“陈贵河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不不不,我是替爹娘要回属于爹娘的产业而已”。
陈贵河得意,你想过继,那就一文不留的过继出去,看你怎么过好日子。
陈继铭看他爹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怼陈贵河道,“你长的丑想的倒是挺美”。
“荒地是我爹置下的,就是官府断案也不会断给祖父祖母,你太贪心了,小心贪心惹大祸”。
小黄氏出言助阵,“那块荒地就该给爹娘养老,毕竟你们一家可不止能挣二百两银子”。
陈继铭冷笑,“我家买荒地借银一百五十两,你们要荒地可以,银子就给祖父祖母五十两,荒地价值一百六十八两,你们多拿十八两”。
“想少给银子,你们做梦,银子荒地我们都要”。
“荒地是借钱买的,地契在借钱人手中,你们想要,拿银子去换吧”。
陈家人不信,小黄氏尖叫,“你胡说,分明是陈贵山买的荒地”。
陈继铭冷哼,“我家哪有那么多银子,不过是我借的钱,你可以去县城花车胡同,找胡麻子,地契在他手里”。
胡麻子是谁,青云县城无人不知,就是附近村镇都知道,那就是一个放高利贷的浑人。
印子钱到期,不管你有什么借口都要把钱要走,没钱利息加倍,利滚利能把人坑死。
陈继铭敢找胡麻子借钱?
“你敢借胡麻子钱”?
陈继铭诡异一笑,“我知道大伯想要我家东西,不借高利贷怎么对的起你们惦记我爹家业呢”。
“想要荒地那就听着,一年利息五十两,我签了三年期限,大伯正好你们收了二百两银子,够还利息了,还能剩下五十两银子”。
陈贵泉,“我们不还高利贷,胡麻子还是得找你,我们才不给他银子”。
陈继铭挑眉,“我能借钱自然认识胡麻子,我会告诉他让他来收利钱,不给银子他可是会打人的,给不够,荒地就归胡麻子,他又不亏还能赚利息钱”。
陈贵泉害怕,“你别吓唬人,胡麻子会听你话”?
“你不信,我这就去找胡麻子,相信他很快就来你家找你们,准备好银子,他这人很凶”。
陈继铭说完转身就走,不给陈贵河兄弟继续废话。
陈柄修老兄弟俩都还没走,对陈贵河兄弟彻底看不起了。
“以后得防着他们,六亲不认危害宗族”。
族长也听到了,点头道,“没想到我们陈氏出了这么两个东西,以后为了宗族安全,多留意他们,不能让他们连累族人,必要时候逐出族”。
陈柄修,“这对大树不公啊”!
族长气恼道,“要不是他教子无方,我们岂能担心他的子嗣危害宗族”。
陈大奎:以后得提醒大哥,真出事连累族人,就晚了。
“爹娘你们去三爷爷留下的屋子看看,我去一趟县城”。
陈贵山,“继铭你……”。
“爹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陈贵山走后,陈贵河哈哈大笑,银子荒地田地房子,他陈贵山一样也留不下。
“大哥,那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胡麻子咱们可惹不起”。
“哼,他吓唬你呢,凭他一个小孩子能认识胡麻子,胡麻子有那么闲”。
没人把陈继铭的话当回事,全都开心即将到手的银子,二百两银子啊,他们要种一辈子地也挣不来。
天到未时,陈家老宅迎来一群人,凶神恶煞一看就不好惹。
“谁是陈贵河,我们胡爷找他”?
一把推开老宅院门,一群人气势汹汹走了进来。
陈从武在院子里吓得急忙喊他爹娘出来。
“你们是谁为何来到我家”?
陈贵河出来一看,个个凶狠,他可惹不起。
一群人围着陈贵河。
“你就是陈贵河”?
陈贵河嘴巴发干,“是我”。
胡麻子掏出一张地契,一张借据,“今天陈继铭去找我说,他买的荒地你要了,他借的高利银子也转给你了,今天过来确认一下”。
陈贵河差点没坐到地上,陈贵山真的借钱买的荒地?
“不是,我家没……”
“没什么,你想赖账,我告诉你,我胡麻子放出来银子,从来没有收不回来”。
陈大树走出屋子,问道,“老大出什么事了”?
陈贵河,“不是我,不是我借的银子,是,是陈继铭借的,你们找他要”。
胡麻子身边走出一个黑脸汉子,“呸,你不认账可不行,陈继铭说了,他爹要过继出去,你连他借银子买的荒地都要贪,他说了既然荒地给了你们,这利息自然转给你家了。
这春季利息该交了,一年五十两利息银子,一季十二两五钱利息银,胡爷今天带走,夏季银子还是十二两五钱记得找胡爷还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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