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武被家里人问也不说话,蒙着被子不吭声。
怎么说,自个贪心,坑了几个伙计钱,被撵回来了,他也丢不起这个脸。
要不是想给未婚妻买首饰,他也不用铤而走险,现在账房工作丢了,脸也丢了。
心里恨得不行,不就几文钱吗,至于赶他走,又不是拿的酒楼钱,这个刘掌柜真是多管闲事。
老黄氏心疼孙子,一个劲的骂那些人,“缺德鬼,打人这么狠生儿子没屁眼”。
等知道陈从武账房工作没了,陈贵河不干了,就要去找酒楼,为啥打了人工作还没了。
陈从武不让去,“爹,以后我找个更好的,你别去酒楼了,我不想再见那些人”。
陈大树拦住大儿子,“听从武的别去了,好好养伤等着娶媳妇”。
大孙子一直不说被辞工缘由,这里边肯定有隐情。
陈贵河心有不甘,一个月有一两银子呢,现在没了,家里少了一大进项。
下午听说陈继铭回来,和陈贵山交好的人家过来看了看,问长问短好一阵热闹。
陈继铭拿了点心去陈家老宅看过爷奶,只说点心是东家赏的。
又带些点心去看了二爷爷和几个本家爷爷和族长。
陈景铭晚上和他哥一起睡的,陈继铭看弟弟拿出来的蚕茧,眼里都是惊喜。
“小石头这是你发现的”?
“嗯”陈景铭骄傲不已,“我在桑树叶子上抓得,刚开始只有三条,后来出了蛾子就孵出来好多”。
陈景铭指着自己棉衣,“还有橡树上也有,我用那些蚕丝做了棉衣,好暖和的,明年让爹娘多养些”。
陈继铭是去过江南见过世面的,见过南方养蚕,抱着弟弟哈哈笑。
他弟弟太可爱了。
“小弟你太厉害了”。
蚕茧养多了可以卖,也可以制成丝绸,还能做棉衣棉被。
陈继铭心里还有个想法,他家有养蚕方法,如果加大投入多养蚕,收获的蚕丝可以织成丝绸卖,再不行也能做蚕丝棉衣棉被,只要家里不是太贫穷,都会备些过冬御寒。
想想都激动。
陈继铭抱着弟弟心情激动,第二天给他爹娘说了自己想法。
陈继铭道,“小弟能养蚕是其一,发现橡树叶这能养蚕这可是了不得的发现,咱青云山可以大量养殖橡树蚕”。
陈景铭眨眨眼,还得是他哥,就是有想法,昨天刚给的提示,没想到他哥就全想到了。
他哥是个有经商头脑的。
“哥哥叫橡树蚕好像不好听,不如给它取个名字吧,叫柞蚕咋样”?
“柞蚕?为何叫柞蚕,橡树上生的,叫橡树蚕不好吗”?
陈景铭心里吐槽,因为他就叫柞蚕啊,嘴里却道,“橡树不是也叫柞树嘛,而且叫柞蚕一般人不知道是那种树叶喂的蚕”。
陈继铭若有所思,揉揉弟弟脑袋,“好,既然如此就叫柞蚕吧”。
至于陈贵山,他就觉得儿子好有主意,读书就是好,想的和他们也不一样,小儿子必须读书。
陈景铭一家去了一次青云县城,这次去是为了给陈继铭挑衣服。
陈继铭自己有钱,本来是他想给爹娘妹妹花钱的,结果陈贵山告诉儿子,他家有好几百两银子。
当听说家里发现了五百多年灵芝后大吃一惊,看一眼小弟,弟弟比自己有福气。
既然有钱了,陈继铭就提议去县城买个铺子,再买些田地地,买头牛耕地。
他以后还想继续读书。
陈景铭对买铺子是赞同的,一开始没买,是他爹想不到,也做不来,他哥有这个想法不奇怪。
见两个儿子同意,陈贵山夫妻也点头同意了。
到了县城找了牙行,祁牙郎介绍了几个临街铺面,问了价钱,价钱从四十两到两百两银子不等。
看了两个中型铺子,陈继铭挑了一个两间的,后面一个小院带有两间正房,两间厢房,可以住人,有水井要价六十两,五十五两买了下来。
又挑了一个铺面差不多大,就两间铺面铺面面积偏大,花了四十两。
跟着祁牙郎到县衙办了过户地契,这两家铺子就是陈贵山家的啦。
王氏拿着房契激动不已,以后他们家就是有家业的人家了。
当然还是得瞒着老宅人,要是被陈老大他们知道了,估计会来闹事。
陈景铭眼睛亮晶晶,他哥铺子挑的地段好,铺子主人都不是胡搅蛮缠的人。
一家在西街虽不是繁华地段,客流量也不差,因儿子去府城发展,父母不得不跟去,陈继铭盘下来想开个杂货铺子。
还有一家是家里急需用钱,就是那两间铺子主人,两户都签了永不反悔书,过了衙门印鉴,以后这家铺子就跟以前主人没关系了。
陈继铭找了人过来重新装修,陈贵山也时常过来看着。
陈继铭在腊月初十杂货铺开业,那天周辰轩过来道贺,也见过了陈贵山夫妻和陈景铭。
对于陈家周辰轩是好奇的。
陈继铭杂货铺子卖的多半是陈继铭带回来的货物,本来他是想着卖给当地商贩的,既有了店面自然是自己开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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