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狼入羊群,
面对雨点般泼来的密集弹雨,秦某人不闪不避。
仗着武器击中目标时可触发持续10秒的护盾,
以及九阳真经附带的金刚不坏,
硬顶敌人火力输出,优先击杀了两辆坦克的车组人员。
护盾能挡子弹不假,
但105毫米线膛炮还是要尊重下的。
其发射的钨合金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
初速1540米/秒,穿深550MM,可轻松击穿约6厘米钢铁合金。
饶是玩家皮糙肉厚,硬接的话也得掂量掂量。
主要秦诺不想浪费弹药,
与其让这群乡巴佬糟蹋了,不如留着自己用。
解决完坦克,
他将矛头对准剩余的武装装甲车。
暴徒依旧在倾泻火力,拼命抵抗。
枪口喷吐的火舌,
映照出一张张红扑扑、蓝艳艳的丑脸。
惊骇、诧异、愤怒、疯狂、恐惧...
表情变化之快,堪比情绪管理带师。
渐渐地,
他们发现无论扣动多少次扳机,打出多少枚弹药,
都无法伤到鸟嘴面具分毫。
甚至连那薄如蝉翼的古怪罩子也没法穿破。
就像...
面对大厦下面那头怪物一样。
枪起枪落,
随着第23具蓝皮壮汉倒在血泊当中,
交火声终于平息。
倒不是暴徒全部阵亡,
而是他们放弃了抵抗,纷纷扔下武器举手投降。
几百发子弹打上去都没伤到人家一根汗毛,
这还打个锤子?
“沙斯亚尔在上,
您是我见过最接近神的人。
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们一命。”
一位装备精良,明显是小头目的蓝皮壮汉,语气诚恳道。
包括他在内,
共计7名幸存暴徒齐齐跪倒在地,面带畏惧地看向秦诺。
从交战到结束,
不到短短2分钟,30人队伍折损九成。
这已经不是战斗,
而是一场屠杀,强者对弱者的绝对实力碾压。
“呵,挺识时务。”
秦诺收起大枪,瞄了眼后面战况。
确认暂时无碍后,方才双手抱肩淡淡道:“想活命么?”
“想,当然想!”小头目忙不迭答道。
“很好,那我问你答,不准隐瞒不准啰嗦。”
很快,
一番简单审问结束,秦诺得到了需要的情报。
这名小头目自称獾,
在据点担任兵头职务,负责指挥一支20人小队。
之所以从后方出现,
是因为昨天他和另外2名兵头接到头领命令,安排出去打粮。
60人队伍分为两股,
獾运气不太好出门遇到了大股尸潮,不得不提前回来休整。
并非他没法对付丧尸,
而是打那玩意儿既浪费弹药又没好处。
除非迫不得已,荒漠上没人愿意和穷得叮当响的丧尸较劲。
至于打粮,
即劫掠荒漠上的幸存者营地。
虽然土着会定期来据点兑换提取液,但总有紧缺的时候。
一旦出现缺口,打粮队便开着装甲车辆外出劫掠物资。
队伍平时是由2支20人队伍组成,
只是最近沙斯亚尔有暴走迹象,需要大量食物安抚,
头领才派出3支队伍,
共计4辆坦克、2辆武装装甲车、2辆六轮卡车的豪华阵容。
“3支队伍,所以有3个兵头。”
秦诺上挑眉梢,踩着一具尸体随意碾了碾,
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听得其他人心生胆寒:“除你之外,另外两个在哪?”
“有一个已经死了,就在您脚下...”
獾冷汗止不住狂流,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另一个应该在其他地方打粮...呃啊!!”
话没说完,一只厚底皮靴狠狠踹来。
伴随肩胛骨断开的嘎嘣脆响,
他倒飞出四五米远,径直撞在其他暴徒身上。
一时间现场人仰马翻,哀嚎连连。
“我是问具体在什么地方。”
秦诺背负双手踱步到对方面前,一脚踩住其手掌:“你听不懂吗?”
“啊啊——啊!我,我不知道啊,大人!
我们只有短距离无线电通讯,距离长了根本联系不到。
我说的都是真话,
有一句谎言我就将自己献给沙斯亚尔。”
獾痛苦惨叫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另外6名暴徒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哼,且当你撒谎。”
秦诺松开脚掌,居高临下俯视:“我再问你,
为什么要把母巢称作沙斯亚尔?
难道是把真菌当成了神?”
獾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强忍着剧痛艰难答道:“不,不是我,是头领把母巢当成了神。
只是...”
说到这里,獾眼中闪过忌惮。
不过这种情绪很快被压制下去。
比起泄露秘密可能遭到的惩罚,眼前保住小命才是关键。
他咽了口口水,断断续续道:“我曾跟着头领下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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