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佛骨舍利?”
一旁的程霄和舒婧听了之后大为惊叹,神情顿时变得肃穆起来。
韩流贤再怎么玩世不恭,一听到佛骨舍利四个字时,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起来。
“你说是就是啊!”
韩流贤觉得那长得漂亮的女人故意吓唬他的。
“宋施主说得没错,这的确是佛骨舍利子,是我寺高僧弘心大师圆寂时曾留下的。”
普空大师开口证明宋可心没有说错。
“施主冒犯神明,扰乱佛门净地,此处与施主无缘,还请施主尽快离开。”
普空大师示意韩流贤几人离开。
韩流贤还想说几句,被程霄拉了一把,只得不情不愿地跟着离开。
经过宋可心身边时,韩流贤目光阴沉地扫了一眼宋可心,宋可心面无表情直视着韩流贤,目光慑人如利刃,韩流贤堪堪有些狼狈的收回目光。
几人离开大殿后,宋可心与普空大师聊了几句。
“大师,打扰了!”
普空恭敬的回了一礼。
“宋施主不必多礼,当初了尘多谢宋施主给了尘做了脚上的手术,了尘现在才能跟正常人一样行走。”
宋可心淡淡一笑,招手示意了尘过来。
“姐姐!”
了尘乖巧的站在宋可心旁边,宋可心伸手给了尘探了脉,又检查了一下他脚上的骨头,发现已经完全治愈。
“恢复得很好!”
宋可心转头看向普空大师,提议道。
“大师,了尘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您有没有想过送他去读书呢?”
了尘已经九岁,同龄的孩子早就启蒙读书了,了尘因为是孤儿又一直在寺中长大,寺中环境艰苦,普空大师应该是没有这个能力供了尘读书。
“想过,说来老纳甚感惭愧,若不是囊中羞涩,也不会误了这孩子。”
话落普空大师又深深叹了一口气,语气颇为心酸。
了尘赶紧上前安慰师父。
“师父,我也不想离开寺中,您年纪大了,我在这儿你能有个伴和照应。”
了尘越是这般说,普空大师心里越是觉得难受,他虽已遁入空门,六根应该清净,但了尘却让他于心不忍。
不忍这孩子没见过外面的繁华就早早断绝红尘,与他一样此生常伴青灯古佛。
宋可心看出普空大师的难处,于是顺嘴提道。
“我与了尘有缘,如果普空大师愿意,就让了尘去我家里吧!他以后读书的费用我来负责,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宋可心虽然想帮了尘,但也会考虑到自己的利益,当初留宿山中是普空大师与了尘收留她,让她不至于在寒冷的雪山过夜。
作为回报,宋可心发现了尘的腿脚受伤后,便决定给了尘做正骨手术。
上次的恩情她已经还了,这次帮了尘,她自然不是为了报恩,而是一场交易。
“宋施主请说!”
普空大师见宋可心愿意送了尘读书,他眉眼含笑,脸上露出期盼之色。
“从了尘启蒙到大学毕业的一切学费生活费我可以负责,但了尘毕业后要为我做事十年,当然这十年我也会根据他的工作岗位给他相应的薪水和福利,十年之后,他的去留由他自己决定。”
“宋施主供养了尘这么长时间,仅让了尘用十年来回报,这条件对你来说并不利啊!”
普空大师觉得宋施主只是找了一个理由帮助了尘而已,这份情意实在太过贵重。
宋可心闻言笑莞尔一笑。
“大师,短期来看不值得,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了尘将来会有一番作为,十年,看似比起供了尘读书的时间要长,再细想,他将来学有所成后,能力出众的话,一年足可以抵我供他读书十年,严格算下来我并不亏。”
宋可心这番话让普空大师沉默不语,是他肤浅了。
“宋施主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既然如此,老纳觉得甚好,了尘,你怎么想?”
普空大师虽然希望了尘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但也要尊重了尘的个人意愿。
了尘一时没有说话,他手里一直抱着装有佛骨舍利的黑色盒子。
宋可心走上前轻声询问了尘。
“了尘,这个决定权在你,你想照顾你师父这片孝心你师父和我都明白,但你的人生还长,如果把自己局限在这方寸之地,你就失去了看到更广阔天空的机会。”
“你只有自己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守护你想守护的人!”
宋可心一番话让了尘的内心如地震般排山倒海的受到了冲激,在他迷雾团团的世界里又如穿破人群的金光,让他瞬间拨云见日般明朗起来。
了尘抬起一双重新注入生机的眸子,熠熠生辉回望着宋可心,语气里难掩一丝激动。
“姐姐,我想去读书!”
有时候了尘随师父下山化缘的时候,会碰到山下的一些小孩子在院子里传来的朗朗读书声。
他真很羡慕,也经常幻想着有一天能跟那些小孩一样能进入学堂读书。
“好!那你收拾一下,等会跟我们一起下山。”
宋可心轻轻拍了拍了尘的肩膀,转头又跟普空大师说道。
“我大舅谢长亭的事情就拜托大师了。”
“宋施主放心,老纳一定尽心尽力。”
此行宋可心与舅妈过来就是想问神明,他大舅的灵魂现在魂归何处,是已往生极乐还是仍在世间徘徊。
宋可心是穿书者,她是原身溺水后意外灵魂附在了原身的身体上,而大舅是被人夺舍,两者情况类似,但又有一些本质的不同,前者是自愿离开,后者很有可能是被人强行将灵魂驱离。
普空大师指出大舅的灵魂还尚存于人世,只是需要最亲近之人每日祈福一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同时普空大师在寺中也每日为谢长亭点长明灯同时念经祈福。
借此让谢长亭的灵魂能回到原来的地方,然后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做一场法事,让谢长亭的灵魂回到自己真正的身体里。
这些是在厢房里普空大师与宋可心商议好的,临走前宋可心不放心再三嘱托。
另一边韩流贤与程霄几人下山后,越想心里越不舒服,他有些生气的看着程霄。
“你刚才就不应该拉我,那女人说话太欠揍了。”
在京城横行霸道惯了的韩流贤,从来就没有人在骂了他之后还能全身而退,那个长相惊艳的女人已经成功惹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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