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翡翠观音牌子放在桌子上:“这个适合华哥,给华哥带吧。”
刚哥看向玉牌:“都行,你们谁喜欢,就带,我不带这个东西。”
刚哥不带,我也不带,胡子哥更不喜欢这个东西了,剩下就是赵哥,他属于武力型,大部分时间还是有尺度的,最不靠谱的就是华哥,张涛更不用带了。
我看着玉牌:“这个牌子,能值多少钱?”
刚哥看了一眼:“你问胡子。”
胡子哥看向玉牌:“?颜色,质地,雕工都可以,十万八万的,差不多。”
“哦,那就是我去了洛阳五天,挣了二十万块钱。”
胡子哥带嘲讽的说:“可以啊,不行在给你租个铺子,你专门给别人选墓穴吧。”
还没等我说话呢,刚哥将书卷起来,敲了下胡子哥的脑袋:“穷什么样了,给人选墓地去了。”
我看胡子哥吃瘪,哈哈哈大笑,让我没想到的是,刚哥又给我一下:“什么好事儿,还笑的挺开心。”
我和胡子哥被刚哥敲了脑袋,不敢笑了,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胡子哥吃瘪,我有些忍不住:“我下楼陪我媳妇去了。”
来到楼下,嘴就管住不了,咧嘴笑,花姐看我笑:“笑什么呢。”
我来到柜台:“刚才,刚哥敲胡子哥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
“刚哥把书卷起来,敲的。”
花姐皱眉:“你们啊,少惹刚哥生气。”
“没惹生气,胡子哥乱说话。”
坐在躺椅上,看着花姐坐在椅子上:“媳妇,硌不硌得慌,我去给你买个椅子去吧。”
“不用,这个椅子挺好的。”
“你不用管了,我去买吧,对了,你的给我一万块钱,我还欠王胖子钱呢。”
“你怎么又拉饥荒,不行背个包,把钱放包里。”
“得了吧,我在弄丢了,我这手机丢多少次了。”
花姐给我拿了一万块钱,开车来到王胖子的铺子:“小宇,你怎么有空了。”
“来还钱来了,前两天出门了,心里总有事儿,睡不着啊。”
“瞧你说的,一万块钱,就是一百万也不至于啊。”
“不行,没有欠别人钱的习惯。”我将一万块钱递给王胖子:“诶,王哥,你知道哪里卖那种软一点的椅子么?”
“那种?红木的?”
“就是那些大老板用的椅子。”
“我朋友就是弄办公家具的,我让他给你送一个不就行了,送你家,还是铺子?”
“送铺子吧。”
“铺子?”,“小宇,那也不搭啊,谁家古董铺子放个老板椅啊。”王胖子好像看傻子一样看我。
“我媳妇坐,媳妇怀孕了,那个红木椅子不行,硌得慌。”
“呦,那先恭喜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我这就安排。”
我还没说要什么样的呢,王胖子电话已经打通了,冲着对面说:“老宋,你往琉璃厂送个老板椅,要软的,越软越好。”
“八百块钱?行啊,不在乎钱,要最好的,要是有毛病,我跟你讲,店我都给你砸了....”
王胖子挂了电话,结果还没一分钟,电话又来了:“怎么了,这点事儿都办不明白么?”
“对方电话啊,我忘记说了...”
王胖子将我电话给了对方:“小宇,不留你了,你赶紧回铺子吧,不用给他钱,我给就行。”
“拉倒吧,用你给干嘛,送过去我就结了,走了。”
回到铺子,将方盒递给了花姐:“前几天逛摊子看到的,三千五百块钱,小东西不错,装点什么行。”
花姐看着方盒,我对她说:“媳妇,拿家去吧,这东西也不值钱,我就看好看,才买的。”
“好,晚上拿家去。”
过了一个小时,来了两个工人:“请问张总在吗?”
我看着工人:“什么事儿?”
“送椅子的。”
“抬进来吧。”
我喊了一声赵哥,将椅子还有躺椅拿出柜台,对工人说:“放柜台里。”
“好。”
两个工人是真的有劲,根本不需要帮忙,两个人直接举了起来,放在柜台里,检查了一遍:“行了。”
我数了八百块钱:“椅子钱。”
“好的,谢谢。”
工人走后,我坐在椅子上试了试,挺舒服的,而且还挺软和,我担心不结实,脱鞋站在椅子上蹦了两下,也没问题。
赵哥看我又蹦又跳的:“小宇,你干嘛呢?”
“我试试结实不,我媳妇现在需要软和的椅子。”
花姐看着我,笑着说:“一个椅子,还能坏了啊。”
“没事儿,你坐吧。”扶着花姐坐在椅子上:“媳妇,舒服不?”
“是挺软和的。”
“那就行,再买几个小垫子,防滑。”
折腾完事后,铺子进来了一个人,进铺子就问:“老板,有康雍乾的粉青釉的瓷瓶么?”
我离着柜台近,对客人说:“有。”
出了柜台:“您坐下休息,我给你去库房拿。”
来到二楼库房,我记得有一件雍正的粉青釉,客人看着不差钱,又指定粉青釉,看样子是着急要,价格要就高一些。
从架子最下面找到了雍正的粉青釉莲瓣观音瓶。 这个观音瓶器型周正规整,轮廓线条自然流畅,圆润柔美,可谓多一线则拙,而少一线则缺,近足处凸饰一周莲瓣,积釉处没有强烈的色差,但深浅清晰可见,装饰于此瓶近足处的一周凸莲瓣纹,更令流畅的瓶体线条增加起伏变化,赋予了造型视觉上的层次感,底足:“大清雍正年制”六字楷书款。
抱着瓶子来到楼下,将瓶子放在桌子上:“您看看,雍正的粉青釉。”
男人上手看了一眼:“什么价?”
“一百六十万。”
男人看着瓶子:“最低多少钱?”
“咱们铺子不讲价,物件都保真的。”
客人看着我:“物件不讲价,那还有什么意思,一百二,我拿着。”
我摇摇头:“出不了,这物件是官窑瓷器,一百二您要是有,我收啊。”
客人也不知道是我被气笑的,还是无奈的笑:“那你说个实在价。”
“您指定要康雍乾的粉青釉,您比我了解价格,这个瓶子没有任何磕碰,已经实属难得,一百六很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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