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哥看眼时间,对赵哥说:“先去保定,休息一晚,明天再走。”
保定已经来很多次了,找了一家宾馆,我问刚哥:“刚哥,咱们这次去哪里?”
“洛阳。”
我很好奇的看着刚哥:“刚哥,去洛阳做什么?”
“镇墓兽没有找到,只能去南石山村帮忙订一个镇墓兽了。”
“这样啊,现在市场上收不到吗?”
刚哥摇摇头,表示没有,赵哥问刚哥:“刚哥,上次咱们不是拿出来一个镇墓兽么,问问对方?”
刚哥看了一眼赵哥,笑着说:“不一定倒了多少手了,很难找到了,再说再往回买,都不够丢人的了。”
赵哥属于傻实在,办事也不过脑子,这一点刚哥以前就说过他,但是赵哥不改,把很多事想的很简单。
回到宾馆,我和赵哥睡一个房间:“赵哥,这次你们下的什么墓?”
“刚哥带我们下了一个唐代的墓,结果里面没有镇墓兽。”
“东西多么?”
“还行吧,没有以前下的唐墓东西多。”
“这样啊。”
“开了一天的车,有点累了,我先睡了。”
早上赵哥喊我起床,来到刚哥的房间,刚哥收拾完了,坐着等着我和赵哥呢,开车往洛阳走,去的路上:“刚哥,现在圈子里都在说印尼发现了沉船,现在已经开始打捞了,东西很多,都是瓷器。”
刚哥听我说完,问我:“你想去外国?”
“也不只是想去国外,就是感觉可以操作。”
刚哥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笑我无知,还是笑我什么,对我说:“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在北京吧,要是物件能回来,应该在市场上看到。”
“哦,那我知道了。”
赵哥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小宇,你开一会,我腿都麻了。”
我上了主驾,开着车往洛阳走,中午到了南石山村,当时的南石山村真的疯狂,一个并不是很大的村子,路边就有卖唐三彩的,但是这些唐三彩一眼假。
刚哥摇摇头,对我说:“走,带你去见个大行家。”
换成赵哥开车,刚哥指挥赵哥左拐右拐的在村子穿行,整个村子很多小工坊,都是制作唐三彩的工坊,来到一家小工坊。
刚哥对我和赵哥说:“这个小工坊制作唐三彩非常厉害,咱们去看看。”
我没说话,跟在刚哥身后,刚进工坊,有一个女人问:“你好,来买唐彩的?”
刚哥点点头,对女人说:“想找下高师傅。”
“高师傅没在,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北京的,想找高师傅买点物件。”
“高师傅没在,出门了,要很久才能回来,要不您再去别人家看看?”
女人直接劝退了,给刚哥弄的挺不好意思的,刚哥对女人说:“辛苦大妹子了。”
刚哥出了门,我看刚哥有点尴尬,也没敢接话,刚哥对赵哥说:“走,换个地方。”
刚哥告诉赵哥怎么走,来到一个美陶公司,刚哥下车,进入工坊遇见一个人老人,刚哥对老人说:“大爷,张老板在吗?”
大爷看了一眼刚哥,笑着说:“在呢,在烧窑呢。”
大爷带着我们来到窑口,看到一个年纪很大的人,刚哥看到这个人说:“你好,是张老板吧?我是景德镇玉哥的朋友,是玉哥让我联系您。”
男人很客气,笑着说:“是玉哥朋友啊,走去办公室说。”
张老板带着刚哥往办公室走:“玉哥身体还好吧?”
“前段时间去看玉哥了,身体还是那么硬朗。”
“我很长时间没见到玉哥了。”
“这次来,也是玉哥让我来找你,一直和我念叨你。”
来到办公室,办公室外面的一个展厅里,都是唐三彩,虽然都是工艺品,不仔细看,还别说,真的不错,要是鉴定能力差一些的,绝对看不出来。
我看每个唐三彩都有“一眼”,张老板问刚哥:“怎么称呼您?”
“我姓李。”
张老板看了一眼刚哥说:“咱俩谁大?”
刚哥对张老板说:“咱俩就别论大小了,你叫我老李就行。”
“好,老李,你这是从哪里来啊?景德镇?”
“在北京过来。”
“您是在北京卖古董的?”
刚哥也没瞒着,直接说:“嗯,在琉璃厂开了个铺子。”
“琉璃厂啊,这两年很多潘家园的老板来找我,想要订购一些唐三彩。”
来到办公室,办公室看到一个大办公桌,办公室前面摆放着泥胎,还有一些图纸,乱糟糟的,办公桌前面是个茶台,茶台被沙发围了一圈。
“老李,坐,你们也坐。”
落座后,张老板也是开门见山:“老李,说实话,你说来自北京,我就明白了你来要做什么了,我这面的货已经排满了,但是有玉哥在,你这个忙我一定会帮。”
刚哥看着张老板,非常客气的说:“那真的麻烦您了。”
张老板拿起茶叶:“喝花茶,还是白茶?”
“都可以,喝什么都行。”
张老板拎着暖瓶沏茶:“老李,你这次来,想定一批唐三彩拿回北京卖?”张老板看着刚哥,似乎等待刚哥的回答,好像知道了答案一样。
刚哥也很直接:“那倒不是,这次冒昧的找您,就是因为手里有一件很难办的事儿,所以才找您。”
“老李,你说说,我能帮的一定会帮。”
“我有个很好的朋友,关系非常不错,他一直托我在市场上找两个唐三彩的镇墓兽,这物件实在是太难找了,所以这次来,想让您帮忙“复古”出来一对镇墓兽。”
“有样式要求吗?”
“那倒没有,我来找您,也告诉了我朋友,只要是镇墓兽就可以。”
“那就好办了,现在有现成的,这东西不好出手,很多人都不要,今天就能拿走。”
刚哥听说今天就能拿走,很高兴,对张老板说:“那真的谢谢您了。”
“客气什么,你们喝茶,我现在就给你们拿去。”
刚哥起身,准备和张老板一起,结果张老板说:“你们坐,我给你们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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