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时候,不管是玄学,还是一些科学,都是普通的常识,我记得有人和我说过,镜子不能对着床,对人不好,我原以为的确有什么说法,后来问过陈老板,陈老板说:“你早上起来,本来都是懵的,起身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很容易被吓到,晚上睡蒙了,起来看到镜子有个影子,是个人也会吓一跳啊。”
所以做什么事都要细心,很多事都符合常理,不符合常理的也有,但是不多。
回去的路上,赵哥感觉自己很亏,又问我:“小宇,那你说看瓷器是不是也有你说的常识?”
“有啊,鉴定也一样,比如说年代特征,就像人,就是你把双胞胎弟弟叫来,两个人也有区别,先是体型不同,即便体型相同,性格呢?除了性格习惯呢?瓷器也一样,每个朝代都有自己的特点,不可能仿造的一模一样的,即便仿造的一模一样,还有胎体,款识呢。”
赵哥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那不对啊,按照你说的,瓷器是死物,要是真的有很厉害的仿造的行家,那怎么办?”
“有啊,以前就出现过,博物馆专家在潘家园就打眼了,听说是一个行家自己造的,可以说一比一了。”
“如果遇见这样的怎么办?”
“老板,您的三百块钱的学费已经用完了,想听下级,请续费。”
赵哥看了我一眼:“你总想骗我钱,我的钱都在李丹手里,我又没有你这个能耐,哪儿有那么多钱。”
“那不好意思,我收费比较贵,您没钱,和我可没关系,你上不起学,不能找老师啊。”
“小宇,这次回去,我在办个卡,然后分钱的时候,存新卡里,到时候卡放你手里,行不?”
“你就不怕我花了?我花钱大手大脚的。”
“有什么好方法?”
“你藏起来不就行了,桌子底下,床下面。”
“那才能藏多少钱啊?”
“也是,那你放刚哥那里,刚哥帮你看着不就行了么?”
赵哥瞪了我一眼:“刚哥不能同意。”
我看着赵哥,我总感觉这货和以前不一样了,话多了,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性格还能变?看着赵哥,我也没说话了。
回到院子天都黑了,没看到刚哥,我问胡子哥:“刚哥没回来?”
“没呢,应该快了,天都黑了,你们这面怎么样?”
“找到了,藩王家族墓,都被盗了,白折腾一趟。”
“这不是正常么,全国那么多和咱们一样的团队,不可能都可咱们来。”
赵哥泡了杯茶递给了我:“小宇,眼睛有事没?”
“没事了,没什么影响。”
胡子哥听赵哥问,对我说:“怎么了?”
“没事,上山的时候,眼睛被树枝扎了一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
“也不是不小心,没找到上山的路,杂草丛生的,光看脚下了,没事,没那么严重。”
“你也不注意点。”
三个人闲聊了一会儿,刚哥回来了,赵哥给刚哥和张涛倒了杯茶,我问刚哥:“刚哥,你那面有收获吗?”
刚哥点了根烟说:“没有,都被盗了。”
“被盗了?”
“嗯,你那面怎么样?”
“地方没有问题,明代藩王墓,还是家族墓,也被盗了。”
刚哥听我说被盗了,脸色有点不好看,就对我说:“明天换地方再找找吧。”
胡子哥看气氛不太好,对刚哥说:“刚哥,折腾一天了,赶紧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我好奇的问:“刚哥,明天我去哪里?”
“吃完饭我告诉你。”
晚饭后,大家休息了一会,刚哥拿出地图说:“小宇,你明天需要看看这座山,这里应该有墓,好好探一下。”
我拿着地图看,对刚哥说:“好,我知道了。”
累了一天了,大家聊了一会就早早睡了,早上赵哥把我喊醒了:“小宇,醒醒,咱们该走了。”
今天刚哥带胡子哥走的,张涛负责在家,张涛也讲究,大早上去买的早餐,赵哥拿了几根油条:“小宇,你先吃,你吃完,我在吃。”
“你先吃吧,我来开车....”
开了三十多公里,到了刚哥定的位置,说是山脉还不是,属于余脉,我正在看周围的山,赵哥说:“小宇,我去加油。”
赵哥来到加油站,我下车看了一眼,加油站后面都是荒山,刚哥给我画的店就在加油站的身后,加完油:“赵哥,往前开,前面要是有底道,咱们走底道。”
“好。”
出了加油站有一公里左右,有一个底道:“小宇,咱们从这里下?”
“嗯,往前走吧。”
下了底道是一个村子,村子并不是那种大村子,几十户人家,过了村子,赵哥问:“怎么走?”
“顺着路往前走。”
土路不好走,没一会又有一个村子,还没进村子呢,赵哥忽然说:“小宇,那儿有个古建筑,咱们去看看?”
“哪里?”
赵哥给我指了一下,我顺着赵哥指的方向一看,的确是古楼,说是古楼也不准确,这更像是一个了望塔,很大的土坡上,有一个残破建筑,因为离得远,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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