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院子,看了眼手机,想了想还是直接回院子了,花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呢,看我回来了。
“涛哥有事么?”
“没什么事,就是简单的聊会天,吃口饭,没说别的事。”
“这样啊,我以为有事呢,刘义去了么?”
“没去,就我俩个人吃的,给你打包的烤串,赶紧吃一会凉了。”
“好,你也跟我吃点。”
“我不吃了,我洗漱去。”
“你不吃点啊,我吃不了这么多。”
“我吃饱了,不吃了。”
洗漱完,喝了杯茶,看着花姐吃完,花姐去洗漱了,我收拾了下,就躺下了。
“小宇,最近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
“看你有点不开心,是不是最近累到了?”
“没有,就是感觉无聊,不知道干嘛,我看见瓷器都烦。”
“要不明天我跟刚哥说休息,然后咱俩出去走走?”
“行啊,陪你逛街去。”
“那行,明天我跟刚哥说。”
“嗯,让老公稀罕稀罕。”
“你轻点,怎么每次跟饿狼一样啊…”
早上起来,花姐都走了,一个人在院子喝茶呢,电话响了,我以为是她,结果一看是小魏。
“魏哥,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小宇,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我现在缺人手,你看你能不能来一次?”
“魏哥,不瞒你说,刚哥是不允许我们接私活的,所以没办法。”
“好吧,有空常联系。”
“嗯,行,有事打电话。”
小魏这种属于玩火,北方冬天树木都枯了,还下雪,很容易被发现,加上地上都上冻了,打盗洞非常困难,南方冬天虽然不像北方,但是晚上也冷,下地在外面住上一晚上,很容易出事,所以大部分盗墓贼冬天都休息,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冬天在北京猫冬,开春后出去的原因,挂了电话我就后悔了,其实我心里特别痒痒,真的想跟着下坑,但是刚哥有规矩,没办法了。
想了一会干什么去,最后还是选择去师父家看看,要不两个人也不买菜,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买了箱酒,又去菜市场买了点鸡鸭鱼肉,到了师父家,师娘在客厅喝茶呢。
“小宇来啦!”
“嗯,来了师娘。”
“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啊,冰箱里还有上次你买的菜呢,我跟你师父吃不了多少。”
“不是吃不了多少,是舍不得吃,你俩就多吃点,身体要紧,怎么也不差你老两口吃的。”
“一点也不听话。”
“师娘你跟我师父就吃吧,别舍不得吃,现在生活好了,就吃呗。”
“好,听你的。”
师父跟师娘那一代人是真的吃过苦,遭了很大的罪,他们勤俭节约一辈子,很多时候不是因为没钱,是舍不得,吃剩下的也舍不得扔,因为他们吃过苦,包括我也一样,有时候也舍不得扔东西。
“家里没事吧?没事我就走了。”
“去吧,忙你的去吧。”
来到会馆,经过上次陈老板介绍,保安不拦我了,我进去一看,跟清水房一样了,挨个楼层看了下,都差不多,包工头看我来了。
“来了老板,您贵姓?”
“姓张。”
“张总抽烟。”
“你抽吧,我抽我的。”
“不是说一个星期就能拆完么?怎么还在拆?”
“这已经拆的差不多了,清理完就看出来了。”
“嗯,加快速度。”
“放心吧,陈老板早上来已经交代了。”
“嗯,你忙你的吧,我走了。”
一个上午什么也没干,混了半天,下午回到铺子。
“刚哥,华哥跟赵哥呢?”
“他俩出门了,今天就能回来了。”
“哦,去取货?”
“去山西了。”
喝了杯茶,开始看书,还没看两页呢,楼下就喊我。
下楼一看,一屋子都是人,我来到柜台:“啥情况,这么多人?”
“旅游团吧,你看着点就行。”
“胡子哥,你去卖货,我盯梢。”
胡子哥点了点头,就去卖货了,我站在柜子前,一群人问价,挨个问,问完也不买,整整半个小时,这群人才走,就卖了一个小碗,五万块钱。
“还行,不算白忙活,这么多人,卖了一件。”
“可不是么,忙了半天,吵得我头疼。”
“胡子哥,你去楼上休息吧,我在一楼卖货。”
“行,有事喊我。”
下午华哥跟赵哥回来了,让我帮忙搬货,两个人拿回来七件货,搬到二楼:“呦,这盘子不错啊。”
“可不是么,这件最贵了。”
“这是釉里红松竹梅纹盏托啊,多少钱啊?”
“七十八收的。”
“还行,算是正常价。”
绘画的是岁寒三友图,因松,竹,梅于万木凋零之际不畏严寒,各守其节,而彰显高尚品质,历来为文人墨客所倾倒。
釉里红松竹梅纹盏托,菱花口,折沿,浅弧腹,托心凸起槽,通体釉里红装饰,自外口沿至内心共绘有卷草纹、折枝莲,折枝松竹梅,莲荷纹四层纹饰,外壁饰一周莲瓣纹,此器釉里红偶有褐色斑点,釉色白中泛青,底足可见火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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