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都没看,我也不知道谁的字画,也不知道是真假,我和赵哥把字画慢慢打开,华哥,胡子哥都过来了,李丹也凑过来看。
“小宇,这个是李可染的万山红遍。”
“李可染?那字画值钱吗?”
刚哥看了我一眼:“你是字画一点都不懂啊。”
“刚哥,瞧您说的,你作为师父,这个责任你的负啊。”
“现在不得了,以后大家都叫小宇把头吧。”
我笑着说:“刚哥,你要是想骂我,就直接骂,别这样埋汰我啊。”
刚哥点了根烟:“这字画不错,价格也不低。”
说着来到我身边了,我看到刚哥来到我身边了,我以为要告诉我什么呢,我根本没有防备,刚哥上来踢了我一脚:“负责,我来给你负责。”
“我错了,我错了,刚哥别打了,我就是开个玩笑,您看您这么大年纪了,徒弟跟你开个玩笑,你还急眼了。”
刚哥拉着我的胳膊,手特别有劲,我没挣脱开,上来就一脚:“你看哪个徒弟敢跟师父开玩笑的?”
“刚哥,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就是缓解下气氛,我那天找王爷去了,想学字画,王爷不让我学,所以我也不懂啊。”
刚哥踢完,松开了我,我揉了揉胳膊,华哥他们看着我被揍,笑的不行:“刚哥,李可染的画值钱不?”
“价格不低,这幅画在一百万左右,而且李可染的画,价格一直在涨。”
“刚哥,你跟我说说李可染呗。”
李可染,原名李永顺,江苏徐州人,近现代杰出的画家,是齐白石弟子,他自幼喜欢绘画,13岁时学画山水,43岁任中央美术学院教授,49岁为变革山水画,行程数万里旅行写生,72岁任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中国画研究院院长,晚年用笔趋于老辣,擅长画山水,人物,尤其擅长画牛。
“港商不要现代的画,那咱们收吗?”
“收不收都行,这东西不愁卖。”
“刚哥,这样吧,这画我跟花姐留着,你看行不?”
“也行,这东西放家里玩吧。”
“那就先放这里,然后明天拿铺子去,还要砍价呢,刚哥,那我和花姐就先回去了。”
“回去吧。”
“张把头,您慢着点。”
“华哥,你就落井下石吧,你等着。”
刚到院子,就听到屋子里的笑声:“小宇,下次你别跟刚哥开玩笑,挨揍没够吗?”
“谁知道这老头子这么经不起开玩笑啊。”
“你还说,让刚哥听见,又得揍你了。”
回到家,花姐看我买的沙发:“小宇,这都是你弄得?”
“嗯,怎么样?坐下试试。”
花姐坐在沙发上:“小宇,还是沙发坐着舒服,椅子太硬了。”
“嗯,记完账,来沙发上看电视吧。”
花姐去记账了,我把面具拿了出来,看了一下,开始去锈,去个锈用了两个小时,算是完成了,我拿给花姐看:“花姐,好看不?”
“不好看,怎么跟恶魔一样啊。”
“恶魔?”
“嗯,的确像国外的恶魔。”
“那我明天去师父的馆里,捐了。”
“那你给师父打个电话,然后一起看电视。”
我给师父打了个电话,师父说明天不行,说后天,安排完通知我,挂了电话回到客厅,花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宇快来坐。”
我坐在沙发上陪花姐看电视,花姐靠着我看,看了一会,花姐躺在我的腿上,我一激灵(就是哆嗦。):“怎么了?”
“没事,就是吓一跳,看认真了。”
花姐穿着睡衣,搂着花姐看电视:“想把手伸进去。”
“你洗手了么?”
“洗手了。”
刚要伸手,花姐说:“别闹了,看电视。”
“行吧。”
我有点不开心,也不是不开心吧,总感觉花姐跟赤姐不同,也许是时间长了?或者是花姐太爱干净了,看了会电视,就休息了。
早上来到铺子,刚开门,小强就带着卢哥来了,这也不放心我啊,我笑着说:“来了卢哥。”
“嗯,今天没事,来的有点早。”
“没事,走上二楼喝茶。”
来到二楼:“刚哥,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卢哥,卢哥,这位是我们的老板。”
两个人握了握手:“不跟您客气了,画是李可染的,您想要什么价?”
“小强,你去买几盒烟。”
小强走后:“老板这幅画市场价不便宜,怎么也要给八十万吧。”
“八十万看不到,您这样,五十万吧。”
“老板,我也懂一些,这个画市场价的话,在一百万左右。”
“看不到,哪有这个价,你看拍卖会,现在李可染的画,就在六十万,算是贵的了。”
“那就六十万吧。”
“您别六十万了,三件瓷器的价格可不低了,字画还不让我们挣点,说不过去了,这样,五十二万吧。”
两个人拉扯了一会,最后五十五万收了,胡子哥点了钱,我不放心,让赵哥给卢哥送回去,结果卢哥说去银行:“刚哥,那我给卢哥送过回吧,然后我去趟潘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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