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赤姐是为了我的会馆股份,她想有话语权,像陈老板说的那样,不是一队伍的,所以她想跟陈老板挣这个话语权,原来的小丁被踢出去,赤姐才会找到我,但是即便为了会馆的股份,也不至于用身体换吧,那也太不值得钱了。
我心里想着事,有点走神,也没听赤姐说话,正想着呢,被拍了下手,我一愣,原来手顺着睡衣伸进去了。
“不好意思啊,自然反应。”我想把手拿出来,被赤姐按住了。
“也不是第一次摸了,还不好意思啊?”
“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奔着我的会馆股份来的?”
“我说了啊,是也不是。”
“怎么说?”
“你的股份很重要,是我们平衡的关键,如果你的股份给到我,那么会馆就是我说的算。”
“咱俩得股份才多少啊,上面的股份,还有陈哥股份,是最大的股份,你们怎么可能超过陈老板的股份呢?”
“小张股份已经是我的了,至于小李,他就是个墙头草,跟他父亲一样,否则已经来北京了,为什么不出去走动呢?”
“小丁被踢出去,是不是陈哥知道了,所以才踢出去,我跟陈哥认识这么久,从来没看到他这么生气。”
“差不多,你跟小陈关系怎么样?”
“我跟陈哥,属于父辈的关系。”
“你家不是锦州的么?你父亲怎么可能跟陈老板的父亲有关系?”
“我说的父辈,不是我父亲,而是我师父。”
“那我明白了。”
“姐,你就不怕我跟陈哥说,把你说的跟陈哥说?”
“不怕,你是一个聪明人,看似人畜无害的人,你不会那么傻。”
“你说错了,我还真的不聪明,满脑子就知道挣钱,修东西。”
赤姐把我手抽了出来,一下子坐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跟小陈说?”
“我不想参与你们的事,我只想挣钱,把我的两千万挣回来,我保持中立。”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保持中立就行。”
“嗯,那就没有我什么事了,咱们都说清楚了,那我走啦?”
赤姐顺势又躺在我腿上:“咱们说的是生意上的事,跟咱俩得事没关系。”
“咱俩还有什么事,你就是想要我的股份,我说了,我不能卖,我保持中立啊。”
“你就真的对我没意思?”
“我要是单身,我绝对没问题,但是我结婚了啊,我才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再者说,我媳妇跟我过着苦日子,我不能有钱了,不要糟糠之妻了吧?那我太不是人了,这两天咱们在一起,我跟做梦一样,而且我连觉都睡不好。”
“好男人啊,正常人没人受得了这么大的诱惑吧?”
“您就别夸我了。”
“小宇,这样吧,你就把这里当家,随时过来。”
“这样我媳妇发现我就完了。”
“你要是想我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想你了,给你打电话,不就行了。”
“再说吧,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的走了。”
“去吧。”
赤姐把我送到门口,抱了我一下,帮我穿上衣服:“开车慢点,注意安全,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我知道了。”
来到刘老板的铺子,他一个喝茶呢,看我来了:“小宇,好久不见啊,我都想你了。”
“别扯了,你想我干嘛,我又不喜欢男的。”
“说正事,什么时候去?”
“定的下午一点,喝点茶,不着急。”
“你这去哪里了?身上都是香水味?”
“我能干嘛,忙着收货呗。”
“点根香,熏熏味。”
“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放屁,你瞎说话,不用我,我媳妇就能给你撕吧了。”
刘老板点了根香,我把香放在我身边,刘老板看我就笑:“别笑了,有那么好笑吗?”
“哎呀,男人在外面,身不由己啊,对不对。”
“放屁,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走,你跟我冲个澡去。”
找了个大众浴室,我洗了个澡,衣服让浴池运了下,这样就没味了,跟刘老板来到一个他的客户家:“吴哥,我到你们小区了。”
“三栋,二单元,三楼。”
两个人跟傻子一样找了半天才找到,上楼敲门:“吴哥,你们这楼上没标记啊,找了半天。”
“实在是不好意思,正好来个朋友,走不开。”
“没事,都是朋友,不用客气。”
进屋喝了两杯茶:“吴哥,把东西拿出来看看吧。”
“等下,我给你们取。”
吴哥从箱子里拿出来两个盘子:“你们先看看,要是价格可以,我在往外拿。”
我拿起桌子上的釉里红缠枝菊纹盘,这是洪武的,价格可不便宜啊。
釉里红缠枝菊纹盘
这大开门的东西,盘洞平折,浅圈足,盘形规整,胎质坚实,盘底满布火石红,外壁绘变形莲瓣纹,内口沿绘回纹,盘心绘缠枝花与菊纹,画工潇洒流畅,釉里红发色微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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