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我俩闲着无聊,在铺子喝茶,古玩行跟股市一样,有时候什么火了,价格涨的离谱,有时候没人玩了,价格就崩了,也有价格回落的情况。
“胖哥,你要是想搞房地产,你还不如买几个院子呢,或者买几个房子,也能挣钱。”
“那不是挣的少吗。”
“挣多少算多啊。”
“小宇,你说咱们算不算有钱啊?”
“你可别闹了,咱们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对了,想起来一件事,上次咱们收货,后来的那个小子干嘛的?”
“他?这么跟你说吧,他家跟故宫就隔着一道墙,公司不下几十家,可以说通天的关系了。”
“这么牛逼?那我是有眼无珠啊。”
“所以说,有时候别咋呼,咱们就是个混子,说句不好听的,咱们就是跟着人家捡点吃的,行了,我去回铺子了,没什么事看看你。”
“行,最近心烦意乱的,下班回家。”
回到铺子,也下班了,开车回到院子的路上,王爷电话来了:“小宇,有事没,来趟家里。”
“好啊,我跟花儿过去。”
带着花姐来到王爷家:“来了小宇,洗手吃饭。”
在师父家蹭了一顿饭,来到客厅喝茶,师父拿出来三个证书:“小宇,这是你啊。”
“什么东西,证书?”
我拿起来一看,尊敬的张天宇先生,今收到......
“师父,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证书,除了两个青铜器,还有一个碗,这个碗是王爷修的,算到我身上了。”
“你收着吧,也算是一份荣誉。”
这个不错,我看完给了花姐,花姐看的非常仔细,高兴的说:“明天拿铺子摆在柜子上去。”
“嗯,真行,还能促进销售。”
“你们啊,跟孩子一样,小宇,跟我去工作室。”
跟王爷来到工作室:“小宇,你来看看这个。”
王爷打开一个纸壳箱,里面有一对佛手,青铜的佛手:“师父,什么意思啊?”
“你看看。”
这是黑漆古莲花印佛手,佛手黑漆古色,手势结说法印,掌中现佛莲,拇指与食指相捻,其余各指自然舒展,手指修长,手掌圆润,真是好东西。
“师父,这是明代的佛手啊,怎么了?”
“一会你拿走,明天下午你送到你大师哥那面,就说捐赠,我安排完了。”
“师父,这对佛手也不便宜吧,你从哪里来的啊?这价格不便宜吧?多少钱,我给你送过来。”
“这个还真没花多少钱,这个是我前几天去潘家园看到的,这对佛手才花了八百块钱。”
“师父,八百块钱也不少了,我给你一张卡,里面有几万块钱,你要是买东西你就用,你就别自己花钱了。”
“我要你钱做什么,我工资也没地方花。”
“师父,你拿着吧,要买什么东西,我这面有钱,你就跟我打招呼。”
“行,你就放桌子上吧。”
“那行,师父最近有什么需要修的吗?”
“最近我在看书,你看不”
“看什么书?我看看。”
师父抽屉里拿出来一本《饮流斋说瓷》:“你看看吧,这本书还不错的。”
许之衡广东番禺人,历任北京大学国文系教授兼研究所国学门导师,北京师范大学讲师,一生对中国古典词曲声律颇有研究,亦擅刻印,《饮流斋说瓷》是在总结前人知识与个人见闻的基础上而成,收集了大量古陶瓷的学名和俗称。
该书为后人保留下众多的历史名词与古董术语,至今仍为中外博物馆及文物界相沿使用。书中内容深入浅出,雅俗共赏,有较好的教益,并有助于中外文化交流和学术研究 。
该书为后人保留下众多的历史名词与古董术语,至今也是中外博物馆及文物界相沿使用,书中内容深入浅出,雅俗共赏,有较好的教益,并有助于中外文化交流和学术研究 。
上卷为概说、说窑、胎釉、彩色、花绘;下卷为款识,瓶罐,杯盘,杂具,疵伪,疵伪节主张“物有纯必有疵,有真必有伪,知其纯者真者,而不知其疵者伪者,非真知也,惟能知其疵为伪,而不至为疵伪所欺,此书眉目清楚,便于索检,文字简练,但考证有失实之处,如年窑应为年希尧误订为其弟年羹尧,康熙中期监窑官臧应选误订为雍乾时人。
“师父,你以前让我看的书,怎么没有这本啊?”
“你小子,你的意思是我跟你藏私?这是我这几天才买回来的。”
“师父你看完了啊?”
“我刚看了几页,你要是想看,就拿走吧。”
“那怎么可以夺人所爱呢,您先看吧,看完我在看吧。”
师父我俩又聊了一会,带着花姐回家了,回到院子累的不行,这一天折腾的累够呛:“花姐,你还记账吗?”
“不记了,都十点多了,早点洗漱睡觉吧。”
“媳妇,想我没?”
“没想,一点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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