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我俩聊的非常开心,张涛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到了天津,张涛带我来到一个别墅,张涛敲门,冯浩开的门,看到是我和张涛,转身就回去了,张涛对我笑了笑,我俩进屋了。
别墅一楼是个大客厅,有个老头在桌子用毛笔写字,头都没抬:“来啦!”
“师叔,我们来了!”
张涛的师叔没说话,也没人给我们倒茶,一直站着,我一看,这是给我们个下马威啊,我没惯着毛病,就直接坐在沙发上:“冯老板,说你有几件雍正官要出?”
张涛师叔没说话,冯浩说道:“你跟谁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没人教你规矩吗?”
“巧了,从小我父母就教我尊老爱幼,我师父也跟我说过,但是我师父跟我说尊重是相互的,来了这么久一碗茶都没上,那我只能自便了!”
张涛的师叔抬头看了我一眼:“为幼不敬!”
“您瞧瞧,就是有文化,我都不会说,这句话上一句叫啥?对了,为老不尊,你看咱们多般配!”
张涛没敢说话,他在中间我知道也不容易,张涛师叔放下毛笔,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小子,脾气不小啊!”
“您看看,泥人也有三分火,何况我年轻气盛呢!”
张涛看他师叔坐下,赶紧端来两杯茶,给我一杯,给他师叔一杯,我喝了一口:“冯老板,咱俩别斗嘴了,你说的几件官窑在哪里,我看看货,晚上还要回北京呢!”
“走吧,带你去看看!”
冯浩开车带着他爹,两个人开车走了,我跟张涛跟在后面:“小宇啊,我也没办法说话!”
“你别说了,我理解,但是我说啊,涛哥,你这人情债也应该还完了吧?”
“唉,想要离开,并不那么容易啊,那时候没有货,一直在帮我们,而且铺子还有他的股份!”
“那就把钱给他,不就行了,大家都有钱,差你那点钱啊?”
“再说吧!”
我们开车来到一个住家,对方也是一个藏家,满屋子都是瓷器,我扫了一眼,还都是真货:“老冯你来了啊,快坐!”
“这两位是北京的,专门收雍正官窑瓷器,你们谈吧!”
“几位先坐,我给你们拿过来,几位掌掌眼!”
男人回屋拿出来一个碗,一个瓶子,我拿起这个碗,这是黄釉模印夔龙纹碗,碗撇口,盌深圆腹,下腹内敛,底承圈足,胎体厚重,内、外通体施黄釉,腹部凸印一周红色龙纹,行龙苍健凶猛,气势恢宏,极具皇家气派,圈足底部一圈露胎,底书《大清雍正年制》六字双行楷款。
黄釉模印夔龙纹碗
雍正御窑中,单色釉以匀净,不事雕琢之美闻名,雍正十三年唐英撰《陶成纪事》记载了“岁例供御”的五十七种彩,釉,双色釉的结合,所施低温黄釉创烧于明初景德镇,是以氧化锑为主要呈色剂的低温色釉,因采用浇釉方法施釉,如鸡油一般,故弘治黄釉也被称为“浇黄”或“娇黄”,以“娇黄”釉器最为珍贵,又因黄与皇同音,黄色遂成为皇家至尊之色,宫廷以外严禁使用,而这种黄釉器皿更是仅限御用,或为祭神所用,这件黄釉大碗是继承发扬前代黄釉工艺的精心之作,堪称雍正官窑黄釉精品。
放下碗,拿起霁蓝釉橄榄瓶,瓶子撇口,收颈,敛胫,平底,形如橄榄,故曰橄榄瓶,外壁施霁蓝釉,色泽匀亮,器内白釉,口沿作灯草边,底白地青花双圈内书《大清雍正年制》楷书款。
霁蓝釉橄榄瓶
橄榄瓶为清三代官窑中的典型器,每朝器形略异,各有特色,康熙橄榄瓶颈部较细长,乾隆的腹部较为圆润,雍正的比例则最为匀称,线条最显秀雅,雍正橄榄瓶品种颇多,包括青花,粉彩,单色釉等,霁蓝釉属十分少见的一种。
两件瓷器价格都不低:“老板,就这两件吗?”
“嗯,先出这两件!”
“什么价格出?”
“不多不少,两件一百万,你拿走!”
“一百万?拿不了,现在两件瓷器市场价最多六十万!”
“六十万出不了,你怎么也要涨点,老冯,你也知道市场价,六十万太低了!”
“那您报个价,要是我能接受,就拿着,要是太高,我们没办法收!”
“这样吧,咱们凑个吉利数,八十八万!”
“八十八收不了,六十六,这已经最大价了!”
男人想了想,我看出他有点纠结了,等了几分钟,男人说:“六十六,中间的费用你出!”
“咱一人一半,要不我一点利润都没有了!”
“行吧,那就这样!”
张涛给了钱,对方拿出来三万块钱给了张涛的师叔,我们开车回到他师叔的院子,张涛把两件瓷器放在桌子上:“师叔,没事我就跟小宇回北京了!”
至始至终张涛都没有坐下过,我没惯着毛病,坐在沙发上,张涛师叔说:“这么着急,我在看看两件东西!”
张涛的师叔仔细的看了一会,我有点不耐烦,但是我也没办法发作,只能等着:“涛哥,坐啊,你老站着干嘛?”
“对,小涛,你坐着,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张涛的师叔说了,张涛才坐下,我俩等了一会,张涛的师叔:“两件东西不错,你们拿回去吧!”
我起身,张涛对他师叔说:“那行,师叔我就回去了,今年的账,过几天我给你送过来!”
“嗯,到时候记得把刘义带来,很久没看到小义了!”
“好的师叔,那我就不打扰了,我们走了!”
我跟张涛上车,开始往北京走:“不是啊,涛哥,你师叔这么对你,你都不反抗下吗?”
“唉,没办法,人家在我困难的时候帮过我!”
“帮你的恩情咱们不会忘,但是也不能这么没规矩啊,咱俩到了连话都不说,一杯茶都不上?”
“你不懂,我师父不在国内,他是长辈,这也没办法!”
“都这个点了,你直接跟我回刚哥院子吧!”
“行,你说的算!”
到了北京,天都黑了,我跟张涛开车来到刚哥院子,进院子,看到厢房灯亮着,赵哥跟李丹不知道在房间干嘛呢,我喊了一声:“赵哥,给我和涛哥做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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