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刘老板上了三楼,刘老板说有几家专门卖瓷器的,咱们去看看,我没同意,人家懂瓷器,你去买怎么可能捡到漏呢,要去就去那些不懂瓷器的古玉店,这样才有机会捡漏么。
我俩挨个铺子溜达,很多铺子很讨厌同行,除非是认识,关系不错还行,要不你上人家铺子溜达,人家不愿意,但是带着我就不一样了,这算是带客人来了,也不会往外推不是么。
刘老板每进一家铺子都会打招呼,这次进的铺子刘老板好像不认识,我看柜台上摆放几件瓷器,我让老板拿下来一个小碗,在手里看了一眼,这东西不对,就让老板把柜台上的一个鸡缸杯拿了下来:“老板,这个杯子多少钱啊?”
“十万块钱”
“这杯子拿回去喝茶不错吗,给个实在价!”
“十万块钱不多,这个是雍正的!”
“雍正的也不值十万啊,十万能买雍正的瓶子了”
“这样,给你一万块钱,我拿回去喝茶!”
“一万卖不了,你给五万块钱吧!”
“给你一万一!”
“别了,兄弟,你也别讲价了,最低五万块钱,你要是喜欢就拿走!”
“五万拿不了,太贵了!”
“给你一万五!”
“就五万,一分少不了!”
这个老板是真的拧,我跟他磨了半天牙,这货就知道五万,一分钱不让了,我跟刘老板转身就走了。
这个鸡缸杯跟拍2亿8的那个成化鸡缸杯没啥关系,现在市面有很多鸡缸杯,都是清仿的,价格并不贵,以前北京故宫认为清宫两件鸡缸杯都是真的,后来一六年发现都是清朝郎窑仿的,鸡缸杯并不是现代才值钱,在明末清初就非常有名,在康雍乾都大量仿造,据说现在完整的成化鸡缸杯,一共十七件,比汝窑都少。
其实最早成交的鸡缸杯并不是2点8亿那个,我也是听说,在80年香港拍卖,就拍了五百多万的港币,只不过那时候咱们不知道而已。
我跟刘老板出了铺子,又进了一家,这家铺子是卖瓷器的,东西不是那么多,我看了几件,没有我喜欢的。
“老板,把柜子上的小碗拿下来,我看看!”
“多少钱啊?”
“这个两万块钱!”
我拿起来看了看,这是一个青花矾红加金碗,碗内绘青花,外壁涂矾红,呈枣红色,加绘描金花卉,《长命富贵》四字行书款。
“二千块钱吧!”
“卖不了,你这压的太低了,没有你这么砍价的!”
“你看外面矾红,都有点脱色了,而且不值两万啊!”
“那这样,一万块钱吧!”
“一万看不到,给你两千五!”
“不行,收都收不来!”
“咱们就当交朋友了,三千块钱,你要是行,我就拿着,要是不行,我就走了!”
“你在给涨点,三千块钱是我收的价,你也不能让我赔钱卖啊!”
“行啦,你就给我包上吧,以后多来几次就有了!”
“那不行,你多少给我涨点!”
“你看你,这样吧,三千一!”
“那行,我给你包上吧!”
我刚要给钱,刘老板抢着把钱给了,我一愣,没明白什么意思,我看了刘老板一眼,他笑嘻嘻的看着我,出了铺子,笑着说:“兄弟,这个碗你就让给我吧,我挺喜欢的!”
刘老板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我笑着对他说:“这个碗能卖两万块钱,你别便宜卖了!”
“这么多,我以为就值万八千的呢!”
“大哥,万八千的,我也不会跟他磨牙啊!”
“那挺不好意思的,那就谢谢你了兄弟!”
“本来心思能捡个漏,结果给刘老板做嫁衣了!”
我也不能空手回去啊,又溜达了一圈,也没有我看上的东西,不是要价太高,就是我看不上,刘老板说请我吃饭,我心想这货占了我便宜,我得宰他一顿,到楼下要了六个菜,我俩吃的,还没喝酒。
吃完饭,我也没心情在逛了,就告别刘老板,我开车回到了铺子,把钱给了花姐上二楼喝茶了,胡子哥在收拾库房,一地的瓷器,可能上午重新摆货了着,喝了口茶,跟着胡子哥把地上的瓷器整理一遍。
“胡子哥,你给华哥打电话了吗?几点到啊?”
“我发现个问题,就是你跟花姐都是,为啥总是问我呢,自己打电话不就行了?”
“这不是显得你重要么!”
“你自己问去吧!”
我看了眼胡子哥,不告诉拉倒,我自己打电话吧,我给华哥打了个电话:“华哥到哪儿了?”
“快了,晚上七八点钟就能到!”
“你跟谁回来的?”
“我跟赵哥回来的!”
“哦,晚上等你一起吃!”
“行,放心吧,没事!”
一楼客人不多,李丹一个人就能接待,我来到柜台陪着花姐,花姐看来了,也没搭理我,自顾自的算账!:“花姐,咱们铺子有那么多的账么,你天天记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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