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师哥喊我出去走走,我跟着师哥来到长江边,师哥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是我也没问,想让我知道的,他就会说,不想让我知道的,即便是我问,也没用。
“小宇,这次你的任务最重!”
“师哥,你就说我的任务是啥吧!”
“考古你愿意参与就跟着玩,要是不愿意你就在这次考古周围看看有没有大墓!”
“这个没问题,通过风水找墓我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如果是咱们发现六朝大墓,那么咱们就立功了!”
“就在这个村子附近找吗?”
“恩,这也是我坚持选这里的原因!”
“记载资料能给我看看吗?”
“等回去的,我把资料都给你,还有你要的地图!”
“没问题,我尽力去找!”
“淹没区都已经普查好了,也只有这里有记载,一个大墓没有找到,就在附近,如果我们能找到,绝对是功劳一件!”
“那我懂了,这次是上面安排来考古,地点都已经普查好了,咱们只是负责发掘,整个淹没区只有这里普查后有个大墓没有发现,还有六朝的大墓,如果咱们能发现,咱们就能立功,是这个意思吧?”
“聪明,就是这样,到时候我会写报告,到时候发掘后,我给你请功!”
“功不功的无所谓,我来这面也不是为了立功啊!”
当时我以为是帮师哥的忙,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就是帮我自己而已,如果师哥真的是为了自己立功,也不会让我跟考古队一起来,应该是让我自己来,自己找,找到后在告诉他,整个功劳都是他的了。
让我跟着考古队来,也是给我一个机会,的确是立功,我这种编外人员,算是临时工,虽然是临时工,但是发现了没有找到的墓,也算是大功一件。
我递给师哥一根烟,我自己点了一根,我俩往回走,到了村子,大家在村委会的大院里聊天,我跟师哥也凑了过去,大家有说有笑的聊着,我跟他们也没有什么话题,听了一会就回屋了。
我跟师哥住在一个房间,我们这屋就我们两个人,有一个上下铺,师哥住在上铺,我住在下铺,有一个用木头打的办公桌,师哥把资料和地图都给我了,我拿起来看,师哥没有打扰我,出去跟考古队聊天去了。
师哥给我的资料并不全,只是东拼西凑的资料,我看了好久,也没有什么头绪,我看的正认真的时候,师哥回来了,笑着对我说:“有什么发现没有?”
“没有,我还没看完呢!”
“不着急,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山呢!”
“恩,那行,睡吧!”
早上起来的非常早,大家吃了一口饭,就开始上山了,村里旁有一个山,这次发掘就在这个山上,听师哥说这个山有个古墓群,这次主要是发掘这个古墓群,我真的没有参加过考古,也没看过考古,我本以为考古跟盗墓没有什么区别,当考古开始的时候我就崩溃了。
到了山上,师哥他们开始对照资料,用石灰标记出位置,这个古墓群规模可不小,用石灰标记完最少也有五六百平。
师哥安排大家干活,先是用洛阳铲打了探洞,随后用石灰画线,这些细活我干不了,就帮他们拎着白灰桶,画完线后,开始用铁钎挖,师哥告诉我首先要把覆土都清理干净,除了我们十多个人,还在村子找了不少人来干活。
大家有说有笑的开挖,我们挖出探方,有几个人开始进入探方清理,听他们说这些墓都是竖穴土坑墓,我也不懂,细活也不是我干的,我一直都挖探方,干体力活。
清理出几个探方,师哥带着他们开始清理,我以为直接挖到墓室就行了,没想到他们用那种小铲子一样,一层一层清理,照这个进度,什么时候能挖完啊,看着都头疼。
中午当地村民给我们送饭,每个人一个盆,半盆米饭,在给你两勺菜,大家坐在地上吃,晚上天黑就下班回去休息,就这样的工作持续了一个多星期。
因为前期比较忙,我也没办法去周围找墓了,只能跟着他们,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挖了二十几个探方,第八天的时候,第一个探方挖到了墓,说是墓就是一个土坑,土坑里尸体都烂没了,就剩下一些青铜器,陶器,青铜器也没有几个完好的。
我站在外面看他们清理,清理完还要拍照,做标识等,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青铜器周围清理干净,虽然无聊,但是我也学到了很多专业名词,比如说我们挖掘的方格,叫做探方,考古遗址中未有人活动前的天然堆积土层叫“生土”,当人类居住或进行其他长期活动时,会在地表大面积形成新的土层,其中夹杂人们有意抛弃的垃圾和无意失落的物品,叫“熟土”。
有时候,由于当地人类活动有较长时间的中断,或因自然灾变(如洪水、火山爆发)在熟土层之间会出现含不含有任何人工遗物的自然堆积层,叫“间歇层”,考古把生土层,各熟土层和间歇层统称为“地层”。
好在探方都已经清理完了,没有我什么事了,有村民在帮忙运土,我能抽出时间上山去找墓了,说实话很多人对考古不是那么理解,说他们磨洋工,其实他们也不容易,蹲在地上一点一点清理,这一蹲就是一天,咱们不说蹲着了,就是咱们坐着,坐一天不活动也受不了啊,看他们蹲在地上拿刷子刷,我是真心的佩服这群人。
我一个人来到附近的山上找墓,因为涨水的原因,已经看不到原来的样子了,也只能凭借经验来找,我一个人带着洛阳铲上山,感觉哪里有墓,明目张胆的探墓了,可能是职业病,有时候还是改不了东张西望的毛病,看到附近有人,习惯性躲起来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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