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赵哥到了山下,刚哥他们已经在车里等着我们了,华哥可能是因为弄碎了唐三彩,心情非常不好,一个人在车里抽烟,刚哥对我们说:“都收拾干净了?”
“干净了,碎了的唐三彩埋起来了!”
“那行,赶紧回去吧!”
我和赵哥上了华哥的车,我坐在副驾,看华哥边抽烟边开车就想笑,“华哥,你别生闷气了,不就是碎了一个唐三彩吗?至于吗?”
“现在唐三彩价格一个就一两万,离那么远还能让我弄碎了,气死我了!”
“行了,别生气了,至于吗?”
“对了,给你看个东西!”
华哥递给我一个《天策府宝》,我本以为没有什么,白罐子里还有一罐子呢,当我翻过来看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天策府宝》跟罐子里的不一样,这个背后有一条龙和一条凤。
“哪里搞来的?”
“在棺材里找到的,一共七枚,还有一个是鎏金的!”
“给我看看!”
“在麻袋里呢,回去你在看吧!”
“这真的是好东西,等回北京,到时候问问什么价格!”
到了小院,我们赶紧把东西都卸了,天还没亮,大家冲洗了一下,就休息了,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我以为我是最早醒的,出门后发现刚哥已经醒了。
“刚哥,你看看这个钱!”
“你从哪里来的?”
“华哥说麻袋里还有六枚,有一枚还是鎏金的,剩下都是这样的!”
“你去翻一下,拿过来我看看!”
我在麻袋里找了半天,才找到剩下的六枚铜钱,在麻袋里找到一个印章,我都交给了刚哥,刚哥把每个铜钱都看了遍,随后看了眼印章对我说:“印章上的字是“楚王之玺”,还有别的印章吗?”
“没了,就这一个印章!”
“是不是遗漏了?”
“不清楚,开棺的时候,我已经上来了!”
“去给华子喊起来!”
转身回到我们的房间,我喊了声华哥,结果大家都醒了:“华哥,刚哥叫你!”
我们几个来到刚哥的房间:“刚哥,你叫我?”
“嗯,你们开棺后,就这一个印章?”
“就一个印章,我还特意翻了翻,买地券都翻出来了,没有别的印章了!”
“这就怪了,怎么就一个楚王之印,马殷当了不少官职,按理说印章应该都会埋里啊?”
“刚哥,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不是马殷的墓?他儿子的,或者是别的人?”
“可能吧!”
“张涛你去做饭,吃完饭你们把东西送回北京,赶紧打包出了,顺带把小宇送回去!”
张涛去做饭了,赵哥去帮忙,房间就剩下我们三个人,刚哥对我说:“小宇,你回北京去帮你师哥吧,墓先别下了!”
“那行,我回去帮师哥忙完就回去!”
“嗯,先忙你自己的事吧!”
晚上吃完饭,我们趁着天黑把东西装上车,跟刚哥打了声招呼,我和华哥,加上赵哥开着两台车踏上回北京的路。
当时高速并不是像现在一样,走到哪里都有高速,有的地方是没有高速的,只能走国道,开了一晚上的车到了郑州,我们正吃饭呢,二师哥的电话来了:“小宇,你在哪里呢?”
“我在郑州,现在往回走呢!”
“郑州啊,你明天下午来我办公室,咱们明天晚上走!”
“那行,明天下午过去!”
吃了口饭,我们三个继续上路,三个人换班开,谁累了就睡一会,晚上九点多到了北京,我们几个把东西都搬到倒座房,花姐做了不少好吃的,大家吃完饭,我就洗澡睡觉了,要不明天起不来了。
第二天中午我们三个才醒,赵哥说一起去铺子,我知道这货是想去铺子找李丹:“华哥,你记得把东西出了,一会我的出门了!”
“放心吧!”
“那个白罐子,还有印章,铜钱千万别出,等我回来再说!”
“好,我知道了,那我跟赵哥去铺子了。”
“别急啊,你先等等我啊,一会送我一趟!”
我忘记问二师兄去哪里了,用不用带衣服啊,我给二师兄打了个电话,结果没有接,我昨天晚上还忘记告诉花姐我要出门,我赶紧收拾几件衣服,华哥给我送到地方,开车就走了。
我给师哥打了个电话,这回师哥接了:“师哥,我到门口了!”
师哥把我带到办公室,我俩聊了一会,随后告诉我去跟他开会,我也没开过这样的会,就坐在师哥的身后,师哥把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随后他们坐在大圆桌开会了。
我听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正经话,一句话来回说,我偷偷出门,来到师哥办公室抽烟,我是不想去开会了,感觉无聊的不行,我怕在听一会就睡着了,对师哥不好。
我在办公室等了好久,师哥才回来,看我在办公室笑着对我说:“是不是听了一会就犯困了?”
“可不是吗,我怕睡着了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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