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几个粽子,眼看着天不放晴,还是给老弟挂电话问他今天有啥计划,听到他说了几件只有晴天才能做的事,笑容挂上嘴角,对他的回答我是太满意了,立马约他一起去大姐家喝点,毕竟阴天睡觉、喝酒、喝茶、汗蒸,那个都是不错的选择,撂下电话,联系老高,太好了,老高也没事,约好九点到我家,他告诉我叫上玉林。就这样,又去卧室喊老公起来。
阴天就是好约酒,九点二十分,老高,大胖,玉林我们四个带着大胖剁好的大鹅,我带着没包完的糯米、粽叶子、大枣、海枣子、葡萄干,还有特意缠好的包粽子绳子,老高带了三矿泉水泡的小烧,玉林开着车在楼下等我们了,一路上欢声笑语时,大军来电话对想要租的房子取暖问题提出了解决办法,她是问了做电热炕的,预计花2800元做地热,然后每月花200多元电费。我跟她分析了租房子的成本,租房一年6500元,一年取暖1200元,做地热2800元,一年元费用,租个平房就为离婚姻登记处近,相对我现在租的房子,一样的42平米,一年租金3400元,地热、不用管取暖费、不用交物业费,虽然离婚姻登记处远,但离大市场近,离银行近,地处闹市区,我这是越比较越感觉房租贵了。尤其是房门冲西,今年流年五黄在西边,宜静不宜动,房门开在西方每天人来人往,破财,做生意要是不能人来人往那还能叫开门做生意嘛,越研究越感觉还得重新找房子,这样跟大军约了过完节重新找房子才挂断电话。
挂电话的时间有点长了,撂下电话我们也就到我大姐家了,大姐从疫情开始就没看见老高跟玉林了,一阵寒暄,没等大家坐稳,大军给玉林挂电话说玉林侄子从哈尔滨去他家看他了,这样玉林又返回去了。
现在大姐、姐夫、大胖、老高他们四个在聊天,聊单位的年轻人点外卖的事,大胖巡视组,小年轻吃饭领导没动筷子,小孩先吃上了,自己爱吃的盘子端自己眼皮底下了,不好吃的直接说不好吃,给工作累了,人家不干了,让加班直接就问有没有加班补贴,没有不干,工作多点,总能找个地方疼。老高是铁路派出所的警察,他说他单位小孩,本来大家吃地挺高兴,结果孩子点的外卖来了,无论多好的饭菜,孩子不爱吃就点外卖,一顿饭都不将就,如果大家都吃饭,一旦有案情你要岁数大的不动,不要想小孩能站起来接待,这边遇到调解的案件,吵翻天了,那边小孩玩手机头都不抬,就当没发生。姐夫已经退休了,他原来是市林业局林政科管林业规划,林地审批的,他没与90后和00后一起工作过,但他看不惯他儿子跟儿媳妇的生活方式,外甥在北京,每天晚上九点多回家说算是早的,他在儿子家呆几天也就早晨起来能看见儿子在睡觉,儿子起来简单收拾一下,吃点饭就走,日复一日,于是大姐跟姐夫每次在儿子家没呆多长时间就得回哈尔滨,发誓再也不去了,但每次都经受不住亲情诱惑,儿子一个电话,老两口立马背包京城添堵去。
大姐一旁感叹到:“现在的孩子跟咱们小时候太不一样了,更跟咱们当初的教育方向差距太大,我有时候都感觉这是不是我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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