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当那股狂暴的力量完全融入他的身体时,这名士兵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天象境!
士兵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仿佛得到了升华,仿佛可以撼动整个天地。
他感激地看向一旁的江玉燕,只见她正静静地望着自己,眼中满是赞许之色。
士兵心中一暖,他知道,正是江玉燕的那枚夺天丹,让他得以突破瓶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位江大师好像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冷漠嘛。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与天地同呼吸,与万物共命运,体内的力量澎湃汹涌,似乎只要轻轻一挥手,便能掀起狂风巨浪,撼动山川大地。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始皇和王翦,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而坚定地说道:“陛下、将军,幸不辱命!臣今已踏入天象境,定当为大秦尽忠职守,为陛下统一天下立下赫赫战功!”
始皇微笑着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王翦则走上前来,扶起士兵,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果然是大秦的栋梁之才!今后定要继续努力,不负陛下和江大师的期望。”
士兵感激涕零,连连点头称是。
江玉燕看着士兵的身影,略微有些失神,脑海中浮现出一道身影缓缓与他融合。
小鱼儿……
摇了摇头,甩掉脑中多余的思绪。
“好了,夺天丹的功效也已经看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李斯笑了笑,向着转身的江玉燕传音道。
“怎么一直看着别人啊?是想起来什么事情了吗?”
江玉燕回头冷冷看了一眼李斯,没有说话。
李斯不为所动继续说道:“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想陛下求情,让这位小勇士待在你的身边哟~”
似乎是无法忍受,江玉燕同样传音道。
“如果你能把这些坑害人的心思多放一点在大秦的社稷上,我想大秦现在应该会更强盛。”
李斯神秘一笑,不再言语。
始皇感叹了一番夺天丹的造化之威,看向江玉燕说道。
“江大师,这夺天丹虽然威能非凡,但这痛苦如此严重,怕是对服用者的要求太过苛刻,还有办法可以改进一下吗?”
江玉燕略微沉吟一番,回答道。
“没有办法了,这已经是最低限度了,或者说让服用者提前锻炼体魄,拥有足够的**强度应该可以增加成功率。”她的眉眼低下来,眸中蕴含着说不清的情绪。
“毕竟凡事皆有代价。”
……
大汉皇宫内,气氛紧张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汉皇将手中的奏折用力朝底下的官员一丢,那名送信的官员瞬间头破血流。
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任由鲜血划过自己的面庞,滴落在地。
龙椅之上的汉皇,面容冷峻,眼神如刀,直刺人心。
他紧握着拳头,仿佛要将这无尽的愤怒化为实质,撕裂这大殿内的每一寸空气。
“混账!你们之前是怎么说的?”
面对汉皇的质问,底下所有官员没有一个人作声。
气氛越发的凝重,坐在龙椅之上的男子面色愈发阴沉。
“怎么?都哑巴了?”
汉皇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堪比万丈大山的压力如潮水般覆盖这片大殿。
“五十万……整整五十万军队!被北凉尽数覆灭……陈平!你来说!”
被点到名字的陈平身体一抖,跪在地上艰难的
“陛下,臣……臣愚钝……”
没有等他说完,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将其击飞出去。
“愚钝?以往天天给我进谏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愚钝!?”
“来人,二十大板!”
陈平哀嚎着被两名侍卫拖了出去。
汉皇缓缓踱步在群臣之间,怒火仿佛毁天灭地一般。
天子一怒,浮尸百万!
一位老者微微叹息,缓缓走了出来。
“陛下,臣有话说。”
汉皇转过头,眯起眼看着出列的老者。
“好,我们的太史令大人站了出来,来司马迁,朕看看你有什么话说。”
老者司马迁走出队列,步伐沉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深知,此刻的汉皇已经怒不可遏,但身为国之重臣,他不得不站出来,试图为这风雨飘摇的帝国寻得一线生机。
“陛下,北凉之事,非一人之过,也非一时之失。如今,我大汉正值多事之秋,内忧外患,皆需陛下定夺。”司马迁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一股清流,在这狂风暴雨中显得尤为醒目。
汉皇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司马迁,眼中的怒火似乎被这股清流稍稍平息了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胸中的怒火压制下去,但声音依旧冰冷如铁:“司马爱卿,你且说说,这内忧外患,该当如何处置?”
司马迁微微躬身,道:“陛下,内忧在于朝政**,官员懈怠,民生凋敝。唯有整顿朝纲,严惩贪腐,选拔贤能之士,方能重振大汉雄风。至于外患,北凉虽强,但并非不可战胜。我大汉兵强马壮,只需派遣得力将领,调集精兵强将,定能一雪前耻,重夺失地。”
汉皇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兵强马壮?司马爱卿你老糊涂了?北凉一战,我大汉痛失五十万精兵,你且告诉我,何为兵强马壮?”
一滴冷汗自额头滑落,司马迁只觉自己似乎被攥住了咽喉,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
“臣……”
“够了!”
汉皇突然收回了威压,神情略显凄凉,身上的意气仿佛瞬间苍老起来。
“也许,这是我大汉的劫数吧……散朝吧。”
夜色如墨,汉皇宫的深处,灯火摇曳,映照着汉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庞。
他独坐龙椅之上,目光空洞,仿佛穿透了层层宫墙,望向了遥远的北凉战场。
“兵强马壮?哈哈,真是笑话!”一声冷笑打破了寂静,汉皇的声音低沉而沧桑,像是在述说一个久远的传说。
他轻轻抚摸着桌案上的玉玺,那冰冷的触感如同大汉的国运,让他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