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浅忘了他,忘记曾经牵过他的手。
“溪午哥哥。”
熟悉的声音,清甜悦耳,像中秋时节最甜美的桂花蜜,仲溪午恍惚了一下,年少时的记忆戛然而止,他震惊地看着华浅,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家主,你怎么了?”
华浅诧异看着仲溪午,她没说话呀。
在原主幼时的记忆里,仲溪午的存在感很低,他性格比较老成,沉默寡言,出来玩的时间太少,感情含蓄细腻,原主根本没觉察仲溪午对她的暗恋,以为他喜欢牧瑶。
“没什么…”
仲溪午尴尬一笑,刚才脑补幻听了。
看来自己的相思病越来越重了。
仲溪午深吸了口气,想多看她一眼,所以每次得知华浅来仲氏园,他都会及时出现。
若是能近距离地和阿浅说说话,那么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变好,禁忌隐秘的爱意难以宣泄,他只能想出这样折中的法子。
仲溪午内心苦恼,虽然他和师兄关系好,称得上手足情深,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据眼线回禀,阿浅至今没和师兄圆房,甚至因为牧瑶的缘故,对师兄颇为冷淡,二人感情并不算太圆满。
仲溪午暗自窃喜。
“家主是如何处置华曼的?”
气氛有点尴尬,华浅岔开话题问道,虽然来了好几趟仲氏园,但华浅都没打听到华曼的消息,好似被人故意封锁了消息一般。
女使们估计被管事严厉警告,没往日那般随性说笑,一个个规矩的厉害,不敢露风声。
“我给她说了人家,离开了煌城,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你不用担心她胡说八道。”
仲溪午看似温柔和煦,但处事麻烦事的手段绝对雷厉风行,华曼和她的心腹女使被送给极北游牧之地的马夫,再没机会回煌城。
华浅想到原剧情里华曼的下场,猜测着结局估计差不多,倒也不同情对方,墙头草,白眼狼,与其日后反噬华家,早早处理的好。
“谢谢家主。”
华浅颇为客气,新月般的眼睛微微发亮,仲溪午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沉思半晌问,“阿浅…你现在还喜欢师兄吗?”
前有华曼,后有牧瑶。
浅浅对师兄很失望吧?
华浅摇了摇头,语气颇为感慨,“我以为自己喜欢大爷,喜欢到想要嫁给他,但现在发觉,感情难以强求。”
“大爷的心太杂了,从没打算一心一意对我,牧瑶屡次对我出言不逊,大爷还是把她留在身边,新婚之夜,甚至为了她冷落我,我后悔了,不想喜欢他了。”
仲溪午心头欢喜,忍不住追问,“如果有一个男子愿意一心一意对你,娶了你,眼里只有你,绝不会纳二色,你愿意嫁给他吗?或者说,你愿意给他机会吗?”
华浅知道仲溪午喜欢她,没想到家主这么直接,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她还没有和离,自然没想二嫁的事,避开仲溪午灼热的目光,加快脚步往前走。
仲溪午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但也不气馁,阿浅既然不喜欢师兄,那么他就有机会,这不算明抢。
“阿浅,你是否愿意…”
仲溪午在后柔声唤着,丝毫不避讳。
“家主慎言,你想坏我名声吗?”
华浅冷眼微扫,口气极其不悦,没有再理睬仲溪午,吩咐人向长公主那边打了招呼,准备打道回府。
不为别的,只因家主恋爱脑发作,越来越没分寸,收敛不住,早晚被有心人看出来,倒霉的可是她。
这辈子,谁也别想毁了华浅的名声,勾搭家主可不在她的计划内,为了避免瓜田李下,看来她以后还是少来仲氏园走动。
仲溪午讷讷地站在原地。
眼见华浅的马车渐行渐远,在树木掩映下藏身的孟依斐和心腹女使从阴影中走出来,孟依斐面色难看,唇角紧抿。
孟依斐为盯住家主,暗下花了不少银钱,收买女使给她递送消息,仲溪午刚一出书斋,她立刻得到了消息,打扮得花枝招展,原本打算亲自送一份甜羹给家主尝尝。
没想到,她竟然看到家主和华浅在僻静的廊口说话,家主素日冷清的神色,看着华浅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和殷勤,令人诧异。
孟依斐不是傻子,联想到华浅频繁来仲氏园,家主每次都会去长公主那边请安,和华浅搭两句话,看似无意,实则太刻意了。
“姑娘,也许家主是看在大爷面子,和大娘子客气两句,未必有其他意思。”
女使安抚道,姑娘的脸色太阴沉了。
“也许吧,家主不会…华浅最好不要对家主心存一丝妄念,她已经是大爷的大娘子,莫要做伤风败俗之事,太贪心,没有好下场。”
孟依斐目光变得阴翳,咬着红唇,手中的绢子都快被揉烂,泄露着她愤怒的心情。
她立志做仲氏园的家主夫人,煌城最风光的女人,仲溪午绝对不允许被其他女人抢走,谁如果威胁到她的地位,那就必须死。
孟依斐面容扭曲,暗自发狠。
华浅,不要逼我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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