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以为宫尚角的身体真不舒服,似模似样地关切了几句,表示可以,又吩咐贴身的侍卫,送了好几样滋养补品给角宫。
“尚角这孩子太逞强了,既然身体不适,也该腾出时间调养,我又不是不批。”
宫鸿羽摇头轻叹了一声,一副长辈怜惜晚辈的慈爱无奈模样,看得琳琅有点翻白眼,这也太假惺惺了吧。
但凡叔叔关心侄子,也不该十年如一日压榨那对失怙兄弟,反而把好东西都给自己的儿子。
“琳琅告退。”
琳琅简单地行了礼,提着裙摆往外跑去,不想听宫鸿羽说些冠冕堂皇的言语。
宫尚角准备启程,被宫远徵绊住脚,得知琳琅给他告假,不免瞪了宫远徵一眼。
“胡闹!”
宫远徵委屈地揉着鼻子,这件事又不是他自作主动,是琳琅的主意啊。
“哥哥如果觉得我自作主张,大可现在找执刃说去,人家可不心疼你累不累。”
琳琅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宫尚角对宫远徵的冷斥,不免赌了气,脸色旋即板起来。
“哥,我们觉得你过于劳心劳力,有时候还吃力不讨好,根本没必要啊。”
宫远徵之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在琳琅的提醒和带动下,不禁醍醐灌顶,他和哥哥一直为宫门苦苦奉献,操心操肺地忙碌,羽宫的人悠哉游哉,还有时间逛花楼。
如此对比,宫远徵觉得自己傻透了,他们都是宫门嫡系,差别为什么那么大呢?
琳琅自顾自地进了屋,也不看宫尚角的反应,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悠悠地浅啜。
宫尚角一时语塞,他哪里舍得埋怨琳琅,何况表妹是心疼自己,心里暖着呢。
“琳琅,你不要误会…是哥哥的错,我是担心无锋过于狡诈,其他人办事不利。”
宫尚角挨着琳琅坐下,语气温和地解释,在这世上,除了故去的血亲,唯有琳琅和远徵弟弟真心实意地待他,他心里明白。
正因如此,有这样的亲情和眷恋,宫尚角想更好地守护宫门,守护他们的家园。
眼见琳琅依然不理睬他,宫尚角只好继续解释,“我没有怪你和远徵的意思,刚才是我失态了,你们为我好,担心我劳累受伤,我都明白,这一趟就让金复去吧。”
琳琅斜睨宫尚角一眼,撇嘴冷哼道,“算你还是个明白人,以后不许凶远徵弟弟!”
宫尚角的表情不由一怔,原来琳琅生气是因为他训斥了远徵,不知为何,心里莫名的酸溜溜,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想想也是,他忙的时间总比空闲多,琳琅和远徵相处玩耍的时间更多一些,即使在后山待了好多年,再次出来,琳琅和远徵依然没生疏半分。
他们年纪相仿,只差一岁,兴趣爱好又相似,日常喜欢捣鼓花草和毒药,有时候还能一起研究新东西,有聊不完的话题。
远徵年纪小,在男女情事上还没有开窍,但琳琅是不是对远徵不仅仅姐弟之情?
宫尚角越想越难受,眼神逐渐黯淡,看得琳琅莫名其妙,他到底在脑补什么呀!
“哥,你怎么了?”
宫远徵感动琳琅对他的维护,但哥哥这副模样,好似受了了不得的打击,丧的很。
“表哥,你身体真不舒服啦?”
琳琅虽然有点不爽,但对于宫尚角是真心的关切,不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凉丝丝的,没有发热的迹象。
宫尚角的脸微微泛红,表情逐渐不自然,有点像害羞的大男孩,往后退了退,敷衍着解释,“我没事,估计穿多了,热。”
事实上,宫尚角的肌肤接触到琳琅微凉的指尖,染了不自然的红晕,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忙不迭和琳琅拉开了距离。
他身上的大氅顺势解了下来,露出修身的黑色锦衣,身姿线条,完美流畅,堪称艺术,琳琅欣赏性地看了好久,啧啧几句,直接把宫尚角闹成大红脸,匆匆寻借口离开。
看着宫尚角落荒而逃,琳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表哥害羞了,宫远徵虽然有几分懵懂,但也能感觉到哥哥的局促,貌似是琳琅招惹的,他不由对琳琅嘻嘻一笑,意味深长道,“哥哥对你很不一样哦。”
琳琅瞥了宫远徵一眼,乳臭未干的少年,这是在八卦嘛。
宫尚角的异常举止,琳琅以前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很明了,内敛的表哥不再拿她当作小妹妹看待,而是漂亮有吸引力的异性。
“去去去,我是尚角哥哥的亲表妹,他待我自然不一样,你鬼笑什么,小心门牙掉地上了。”
琳琅没有挑破宫尚角对她的那份朦胧心思,直接白了眼想继续八卦的宫远徵。
“哥哥很好,你们真的很般配,我的意思是,琳琅,你给我当嫂子吧。”
宫远徵给哥哥助攻,把话挑明了说。
“再胡说,小心我揍你!”
琳娜佯装恼羞成怒,赶走了喋喋不休宫远徵,心想着单纯的徵弟弟都能看出来的事,看来从前是自己忽略了宫尚角,没有把他们的关系往更深层次的地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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