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你的回赠,礼尚往来嘛。”
加了料的半盏茶,有一半毒素,上官浅能够自解,还有一半,绝对是她解不了的。
“苏姑娘,你给我喂了什么?”
上官浅想要抠嗓子,但也无济于事,喉咙有一股暖流淌过,瞬间变得**辣的,仿佛灌入五脏六腑。
琳琅好整以暇地抿了口新茶,斜斜看了眼脸色苍白的上官浅,不予回答,在她跟前下毒,不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主动献丑吗?
上官浅应该庆幸,她下的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不然宫门之中又要多一具尸体了。
“姜离离是你下的手?”
这语气虽然是疑问的口吻,但却是肯定的音调,上官浅犹豫半瞬,点了点头,又摇头,摸了摸发疼的喉咙,强自镇定地解释。
“苏姑娘,我不是故意的,姜姑娘的事其实是云为衫做的,她给了我好处,要我给她帮忙。”
“云为衫为了当最为耀眼的新娘,想要竞争对手姜姑娘提前出局,我只是一时糊涂,配合她,帮她引走姜姑娘的注意力,她暗自给姜姑娘下的是罕见的虚弱发疹毒,半个月后无药自解,不伤性命。”
她们从没想过害死谁,毕竟大多宫门新娘都是清白无辜的女子,下手是无奈之举。
何况姜离离心有所属,不想当宫门新娘,她们这样做,虽然有一己私心,但间接成全姜离离的心愿,出了宫门,可以回家。
琳琅半信半疑,挑眉轻笑,“真的只是这样?我怎么感觉,你没有说实话啊。”
上官浅的心猛烈跳动了几下,她知道自己失算了,眼前的人武功深不可测,想要她的命,只是瞬息间的事,绝不能得罪。
但她绝不能暴露自己和云为衫的细作身份,情不自禁地流下楚楚可怜的泪水。
“苏姑娘,我真的不敢骗你,我现在好后悔,我也是被云为衫利用了,云为衫没表面那么单纯,她家道中落,又爱慕虚荣,想要当少主乃至执刃夫人,花言巧语教唆了我,而我暗自喜欢宫二先生,当年他救了我,我想以身相许……”
琳琅无语地看着上官浅,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给谁看,她又不是男的。
泪腺这么发达,说哭就哭,嘴里一半真一半假,根本不能全信,琳琅的目光变冷。
“苏姑娘,我猪油蒙了心,你生得美貌无双,我担心宫二先生会越过我,选你做新娘,我害怕,所以做了糊涂事,呜呜呜…”
上官浅嘤嘤哭泣,没完没了,眼圈都红了,琳琅瞟了她一眼,冷语喝止道,“好啦,别哭了,你走吧,如果有第二次,我保证,会直接拧断你的脖子。”
“那我吃的毒酒…”
上官浅心有余悸,抬眼看琳琅。
“毒药一年后发作,只要你老实,没有再冒犯本姑娘,到时候解药自然会给你。”
上官浅勉强止住了嘤嘤哭声,一脸的悲切,还有欲言又止,出门前,她忍不住回头问,“苏姑娘,你真的喜欢宫三公子吗?”
琳琅轻嗤,好似看穿了上官浅所有的心思,一针见血,“不要再试探我的耐心!”
上官浅好似被吓住了,眼圈发红,随即露出羞愧的表情,嘴唇嗫嚅,“抱歉,苏姑娘,是我多嘴多舌,我保证,日后不会冒犯你,你早点休息,咱们以后和平相处吧。”
一席话说完,上官浅没有指望琳琅回应,殷勤地走出去,替琳琅小心关上了门。
看着夜色暗涌的天空,上官浅狠狠吸了一口冷气,刚才的窒息过于强烈,她感觉好似死过一次,对方怎会有那么厉害的身手。
苏琳琅的武功诡谲,绝对不是无锋能教出来的路数,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她的功夫师承何处,进宫门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也是无量流火?
上官浅百思不得其解,深深忌惮,如今中了毒,只能暗自克制,与对方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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