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心情不佳,不愿意在这儿多待,紧了紧身上的鼠貂斗篷,吩咐歌玲泽撑了纸伞,脚步不停地离开,只是走在半道上,她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往后望了望,似乎在期盼什么,眼里微微发酸,莫名的哀伤。
缓缓靠近的车轱辘声,伴随着熟悉温雅的声音响起,是二阿哥代善。
“东哥,上车吧。”
东哥侧首看去,代善已经从马车里跳了下来,熟稔地握住她的手,满眼的怜惜。
“手这么凉,也不揣个手炉,快上马车暖暖,你的丫鬟暂且让她先回去吧。”
歌玲泽瞅了眼东哥,低着头,答应了一声,乖顺地提前走开了。
东哥茫然地看着代善,熟悉的面孔,白皙清俊,唇角含着淡而和煦的笑意,握住她的手温热有力,看着她的眼神带着眷恋和无限温柔。
“代善,你…”
她很想对代善倾诉心里的苦闷,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瞧你魂不守舍,快上车,都冻坏了。”
代善凝视了东哥好几眼,见她神色憔悴,甚是心疼,直接弯腰将其打横抱进了马车之中,安然坐下,又递了暖炉和一杯热酒,关切道:“喝两口暖暖身子吧,以后出门多穿点衣服,你身子原本就不太好,再这样任性,若是生病了…”
东哥蹙眉,直接打断了代善的絮叨,面色轻愁,不以为意道:“生病了又如何,难不成你会心疼?代善,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你府里有那么多的福晋,那么多的孩子,你…你以后就忘了我吧。”
代善神色有点尴尬,叹了口气道:“我们就算做不成爱侣,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好,每次想到从前的时光,总觉得那是一场梦,梦里有你有我,花前月下,心心相印,可惜梦醒了,你却早已离我而去。”
东哥有点受不住他这样哀伤的口气,从前的记忆再美好,都已经烟消云散。
她已经不爱代善,是代善一次次让她失望,不愿意带她私奔,一味地让她忍耐,不能给予她真正的安全感,她不愿意妥协当努尔哈赤的女人,也不愿意和代善藕断丝连。
从皇太极的府邸出来,琳琅的绝美面孔依然在她脑海里清晰浮现,东哥忽然想到代善新纳的福晋叶赫那拉济兰,她是不是和琳琅一样美丽动人。
东哥当即转了话题问:“听说你很宠爱济兰,她怀孕了肆意打压其他的小福晋,你也随她,但凡事要有个度,你太过纵容济兰反而不好,当然,这都是我一时胡说的,关于你的家事,我实在没理由干涉,你听不进去就算了。”
代善面色讪讪,他之所以宠爱济兰,主要是因为她是东哥的妹妹,爱屋及乌罢了。
“我知道了,东哥。”
他有点羞窘,看着东哥的眼神越发缱绻,甚至觉得东哥这是在吃济兰的醋,心里酸涩又欢喜,复杂极了,忍不住伸手想触碰她的脸,却被东哥躲开了。
东哥心慌意乱地地下了代善的马车,背影仓惶,一路狂奔到自己的小院,正好遇上努尔哈赤随身伺候的小厮阿克敦。
阿克敦对东哥请了安,笑着道:“格格终于回来了,贝勒爷请您过去说会子话。”
努尔哈赤他有了美艳无双的大福晋阿巴亥,为何总是要打扰她?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东哥咬着唇,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
听说东哥提前离开,皇太极暗自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东哥心里有个坎儿,她在意旁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即使对方是再安分不过的葛戴。
一路直行,转了个弯,皇太极进了琳琅所在的梨院,正好听到娥尔赫的大嗓门叽里呱啦。
“葛戴运气好,给爷生了大阿哥,东哥格格看着别提多酸了,还不让姐姐你抱一下阿哥,这防备心也太强了,还以为咱们多稀罕似的。”
娥尔赫虽然年龄比琳琅大上两三岁,但如今她是庶福晋,又想着讨好琳琅,得点实际的好处,自然而然地便亲昵称呼姐姐,以示尊卑有别。
皇太极不觉蹙了蹙眉,几个大步走了进来,盯着还准备说话的娥尔赫,目光出奇的冷冽,后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弯腰福了福身告退。
“爷过来怎么都不打个招呼?坐下喝杯热茶吧。”
琳琅起身上前,伺候皇太极脱去罩在外面的黑貂毛斗篷,吩咐舒舒倒茶。
“娥尔赫有没有欺负你?她来你的院子做什么,聒噪的很。”
皇太极向来不待见娥尔赫,总觉得她说话尖酸刻薄,好似一群乌鸦乱叫。
琳琅拉着他坐下,笑着摇了摇头。
“她没欺负我,还一直喊我姐姐来着,感觉挺和善的,就是话有点多,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有时候都听不明白她要表达什么意思。”
舒舒奉了茶过来,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室内的气氛瞬间暧昧了许多,皇太极握了握琳琅的手,将她揽进怀里抱着,若有所思地问道:“娥尔赫说,东哥不让你抱豪格是真的吗?你会不会很难过?”
对于葛戴生的大阿哥,皇太极其实没有太多的欢喜感,感觉淡淡的。
琳琅轻笑,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好难过的,我没有那么小心眼。”
皇太极舒了口气,捧起琳琅的脸,目光温柔而缠绵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放心,我们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最好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模样最好都像你,我会教小阿哥骑射,陪小格格玩耍。”
他展颜憧憬着未来的孩子,唇角勾起的弧度欢快而充满期待。
陪着琳琅说了会私房话,敦达里在外面禀告,说是贝勒爷召见阿哥说话,皇太极暗自思忖,想必是舒尔哈齐返回建州求阿玛原谅被关起来的事。
“爷去忙吧。”
琳琅笑盈盈道,送走皇太极,她正好可以尝试做点熏茶。
“晚上我过来留宿,你不要太早睡了。”
皇太极不太想离开,揽过琳琅纤细的腰肢,对着她的朱唇深吻了一会儿,直到怀里的美人脸色酡红,娇喘吁吁,方才止歇。
琳琅哀怨地嗔了他一眼,懊恼不已。
“等着你就是,爷就知道欺负我。”
皇太极爱极了琳琅这副娇态,不觉忍俊不禁,唇角飞扬,要不是怕耽误阿玛召见议事的时辰,他真想现在好好宠爱她,那床第间**的感觉,馥郁的芬芳,令他贪恋不已,索求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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