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潘樾吻了吻琳琅的柔荑,郑重道:“琳琅,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许下了一个永恒的承诺。
然而,琳琅好像世间最无情的渣女,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轻描淡写说:“你快走吧,最好忘了这件事,我要继续补眠。”
一夜情的事,你情我愿,谁也不吃亏。
她的语气平静如水,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潘樾愣住了,他没想到琳琅会如此冷淡,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啊!
琳琅这辈子根本没嫁人的打算,这个时代对女子没有太多的贞操束缚。
女子和离改嫁,公主公然养面首其实也是司空见惯的事儿,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
潘樾薄唇微微蠕动,俊逸的面孔染上一抹薄红,想到琳琅醉后发生的这事,自己多少有点趁人之危之嫌,不免理亏。
“琳琅……”
他可怜兮兮地瞅着榻上背对着自己的琳琅,柔声轻唤,其实有些心虚,他真没想到,自己的自制力会那么差。
“潘樾,你快出去,非要人看见不成?”
琳琅依旧咸鱼侧躺着,语气有点不耐烦,极致的欢好之后,身体微微发软。
话音落地,有一道脚步声往房间这边踱来,伴随着珠儿的声音,俏生生的亲切。
“郡主,你休息了吗?”
琳琅懒洋洋应了一声。
“不用进来伺候了。”
珠儿在外恭顺应了一声,脚步渐退。
潘樾紧张的心缓缓落了地,松了一口气,在琳琅的催促下,他只得迅速穿好外套,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和衣饰准备离开。
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琳琅,潘樾走到窗边,利索地打开窗户,轻松地一跃而下。
室内重新恢复了宁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琳琅静静地躺在床上,伸出手指轻轻一点,室内的空气开始缓缓流动起来,微风轻拂,带来阵阵清新的气息。
不消片刻,琳琅皮肤上的点点暧昧的红痕逐渐消失,肌肤洁白如玉,晶莹剔透,宛如初雪一般纯净,没有半点欢好的迹象。
晚膳时间到了,琳琅选择留在房间里休息,珠儿亲自将精心准备的饭菜端进房间。
潘樾又吩咐厨娘做了红枣乌鸡汤,亲自送过去,奈何琳琅没见他,由珠儿送进去。
上官芷也没出席晚宴,她这次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上官兰无奈叹息,将其接回了曦园照顾。
杨采薇也没有回来,据说她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带着姜师父,回到他们的老房子。
潘樾独自一人坐在檀木桌前,默默地享用着晚餐,心情有些低落,晚饭变得索然无味。
他吩咐阿泽去打听琳琅的情况,希望能得到一些消息,阿泽虽然尽职尽责,但对潘樾的行为感到十分纳闷。
他认为郡主只是喝醉了而已,估计现在正在头疼睡觉。
珠儿煮了醒酒汤,亲自做了京城小菜,相信明天早上郡主就会恢复精神。
公子实在不必如此担忧啊。
“阿泽,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潘樾微微皱眉,目光凝视着远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不安,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忧虑。
想到琳琅冷漠疏离的态度,他一阵叹气,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他应该负责啊!
阿泽听到潘樾的话,微微一愣,他表情无辜,一脸茫然地看着潘樾,完全不明白公子在说些什么,公子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
“罢了,你也听不懂。”
潘樾和兀自轻声自语,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知道阿泽无法理解他内心的纠结和痛苦,于是决定不再多说。
翌日,天刚刚泛鱼肚白。
琳琅睁开双眼,伸着懒腰,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简单洗漱,如同往常一样出门。
潘樾心里像有只小兔子上蹿下跳,骑在马上,紧跟琳琅的马车,不远不近的距离。
“郡主,今天我们要去哪里?”
珠儿好奇地问。
琳琅简单说了。
马车飞速前进,车轮滚动时扬起了一片片尘土,潘樾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催马赶上,与琳琅的马车一同前行。
不多时,马车来到一条幽静而破旧的小巷子口,琳琅率先下车,迈着轻盈步伐,迅速走进巷子深处。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屋顶传来,琳琅眼角微扬,不着痕迹地踢了一颗石子过去。
但听一声痛呼,有黑衣蒙面人自屋顶上摔了下来,摔在地上,溅起了一地的灰尘。
潘樾警觉地跃下马,慌忙往琳琅那边奔去,琳琅顿感不妙,杨采薇昨日刚搬回老屋,今日就有黑衣人拜访。
“潘樾,你留下制住那人!”
她快步如飞,虽然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但熟悉了杨采薇的气味,还是不难找到她所在的老屋。
刚进门,有股陈年的灰尘扑面而来,琳琅定了定神,眼前是低矮的房舍,静悄悄的一片。
姜老头儿晕倒在门前,里头的杨采薇摔倒在灰色的灶台前,身上没任何伤痕,但一丝血腥味自头顶上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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