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也喝了不少,送走了荀羽飞和何进尧后,便回到了房间。
陆卿儿还没有回来,应该还在偏院帮着忙活。
闲来无事,陈言便来到书桌前,抽出一张纸,开始提笔书写。
三十道有关猪肉的菜肴,听起来并不多,可若真的特意去想,还是让陈言绞尽脑汁。
可既然答应了人家,还收了人家的钱,自然要好好完成。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陈言放下手中的笔,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了。
\"咦,菜谱!\"
刚刚放下毛笔,便听到身后的陆卿儿发出声音。
陈言吓了一跳,撇过头瞪了一眼陆卿儿,\"你个死丫头,回来了怎么不吱一声,吓了我一跳。\"
陆卿儿伸了一下懒腰,“这不是看大人正在专心写字,不想打扰到大人么。”
陈言恰好回头,波澜壮阔的起伏恰好呈现在面前,笑道:“大人,什么大人?我看你才是大人。”
陆卿儿一脸不解,“大人何意?”
注意到陈言的目光,陆卿儿这才反应过来,一张俏脸顿时就红了,“哎呀,大人就喜欢捉弄人家。”
陈言轻笑,一双手直接探了过去,“看来按摩还是有效果的,应该每天都按摩一次。”
陆卿儿低着头,吐气如兰,\"岂不是会越来越大,不好,做起事来不方便的。\"
陈言已经将陆卿儿抱起,脑袋已经埋了进去,声音传出来,有些发闷,“做事不方便不要紧,只要做事够爽就行。”
……
与此同时,趁着漆黑如墨的夜色,以及事先观察好的视野盲区,吴瀚冬带着两名手下,已经来到了县衙北侧的墙角。
观察一番,没有任何动静。
“统领,没有吸引到凤翎卫的注意。”
说话的人名叫张山,本是大周的一名校尉,曾经受过吴瀚冬的大恩,死心塌地的跟着吴瀚冬,甚至吴瀚冬跟着造反,他亦是死心塌地的跟随。
“嗯,没有任何动静,应该是没有惊动凤翎卫。”吴瀚冬轻声说道,然后向上瞟了一眼,目测了一下身前院墙的高度。
“毕竟不是皇宫,凤翎卫的守卫也不会滴水不漏,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
言罢,吴瀚冬目光微微上挑。
张山心领神会,猛地一跃,便抓住了院墙的上沿,手臂稍微一用力,同时脚下猛蹬了一下院墙的墙壁,整个人便翻过了院墙。
少顷,院墙内响起一声蛙鸣。
吴瀚冬心下大喜,张山既然发出了信号,便证明院墙内应该也是安全的。
然后,二话不说,便与另一名手下,亦是他的表弟吴瀚山双双跳入了县衙后宅的院落内。
“如此轻松?”吴瀚山还有点不敢相信。
他们此行毕竟是来刺杀皇帝的,原本以为想要靠近已经是极难,却没想到这般轻松的就潜入,令他有些欣喜。
“嘘!”吴瀚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且压低了声音道,\"小点声,莫要大意。\"
吴瀚山连连点头。
张山扫视了下周围,面露愁色道:“统领,进来容易,毕竟咱们事先观察过,可这县衙院落内,咱们可没机会观察,陈言和陛下住在那一间院子,咱们根本不知道呀。”
青山县县衙可不小,有主院,也有两个侧院,还有一个班房,住着不少的捕快和衙役。
吴瀚冬同样面露难色,道:“找一下吧,先找中间的主院,切记,小心一些。”
三人贴着墙边,脚步轻缓,朝着大院最中间的位置走去。
主院,按道理说是陈言居住的院子。
在吴瀚冬看来,唐韵多半也应该在主院。
毕竟,陈言是唐韵的面首,不住在主院又能住在哪里?
“兄长,这里应该便是主院。”吴瀚冬指着县衙大堂后门正对着的院落。
吴瀚冬点头,“应该是这里。”
主院的大门是紧闭的,不需要多言,张山先行翻了进去,没过一会,吴瀚冬和吴瀚山两人也都翻了进去。
就在这时,一阵轻缓的声音在院落内飘荡起来。
咿咿呀呀,很是诡异。
“怎么回事?”
吴瀚冬双目一瞪,环视四周。
吴瀚山同样面色一变,一脸警惕。
张山则是下意识的靠着墙壁,目光在院落内搜索着。
忽地,咿咿呀呀的声音消失。
正当三人仍旧一头雾水之际,声音变得更大了,此起彼伏,正是女人的呼喊声。
“这……”
吴瀚冬终于听清楚了那是什么声音。
那是男女之事发出的声音!
“够买力的。”
吴瀚冬吐槽了一句,同时也不禁因为刚刚的警惕而暗自觉得好笑。
“哼,咱们在外边冻着,担惊受怕,他们在屋子里享受。”吴瀚山也一脸愤怒。
张山啐了一口,轻声骂道:\"那个白净书生好像还很厉害。\"
白净书生,自然说的是陈言。
吴瀚冬道:“废话,不厉害能被唐韵看上?”
此时,吴瀚冬几乎可以确认,陈言肯定是唐韵的面首。
唐韵留宿在县衙,便是要与其鱼水之欢。
也好,鱼水之欢后,就乖乖的去见阎王吧,也算是能做个风流鬼。
心中亦是暗叹,唐韵看起来冷冰冰的,叫起来,却是另一番滋味。
“行了,正事要紧。”
听了一小会,吴瀚冬反应过来,见屋内似乎暂时没有停下的意思,便轻声道了一句。
三人纷纷拔出腰间的佩刀,蹑手蹑脚的朝着声音传出的房间走了过去。
隔壁院落,整整八名凤翎卫,笔直的站在院落的各个角落。
按道理说,她们应该警惕着四周。
可是此时,注意力皆是被旁边院落内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守在唐韵房间门外的青鸢,更是羞红了脸。
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仿佛触电了一般。
毕竟二十多岁,另一间院落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当然清楚。
可与此同时,她也十分好奇。
从小便入了宫,刚刚成为一名小宫女时,就被那时候还是公主的唐韵看中,跟在唐韵身边,很少接触男子。
这男女之事,也只是稍微了解过,不但没有经历过,就连如现在这般此起彼伏的声音,在唐韵的公主府上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正当青鸢满脑子浆糊的时,耳畔想起了轻喝声。
“青鸢,怎么回事,外边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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