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面膜?”太后惊奇地道。
“是,此物制作不易,所以数量有限,臣目前有的全都给太后拿来了。”陈言调整姿势,尽量避免被发现,“此物每三日用一张,每次敷一刻钟,临睡前使用最佳,最好在水敷后使用。用完后,再以温水净面。”
一边说着,一边赶紧走到太后头后,将面膜小心地展开,覆在了她脸上。
太后不得不再次闭上双眼,等他将面膜完全覆好后,这才睁开眼睛。
“感觉有些奇特,凉凉的,但挺润湿,而且还有一股花香。”太后惊喜地道。
“太后真是敏锐,这里面确实加入了多种花卉。”陈言忙道。
“等等,好像还有蜂蜜的香味?”太后忽然再次说道。
“是,里面也有蜂蜜。”陈言一边回答,一边夹着腿,尽可能让下面不那么显眼。
面膜的制作原理并不复杂,使用的材料也大多可以找到,只是保质期很短,毕竟没有他前世那种保质措施和原料。
不过他已让青山县那边定期送来,这方面问题不大。
“还是你服侍得周到,这些个蠢东西,按摩也按摩得不舒服,真不如让你进宫。”太后躺在那说道。
陈言一个激灵。
我的妈!
她这话啥意思?
难道是想让自己净了身,给她当太监?
等等,她这会儿说这话,不会是发觉他身上的反应了吧?
一念至此,他不禁又往下弓了弓腰,苦着脸夹紧了腿。
“陈爱卿,你怎么了?不舒服么?”太后忽然问道。
陈言瞬间一僵!
难道她发现了自己的异状?
“咳,太后,臣不敢说。”好在他反应快,一脸尴尬地道。
“什么话不能说?”太后诧异道。
“臣……臣有些内急。”陈言扭捏地道。
哪知道太后居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哀家就说你一直在那掬着身子干什么,原来是这事。”
“你倒是挺懂事,怕哀家怪罪,忍着不敢说是吧?”
“人有三急,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想当年,先帝上朝,动不动就和下面的臣子商议政事几个时辰。”
“哀家有时还得给先帝送午膳,不知道见过多少憋急的臣子,先帝自己也……咳。”
“来人,带陈大人去出个恭。”
陈言这才知道,太后果真早就察觉他情况不对,暗抹了一把冷汗,还好敷衍过去了。
旁边一名俏丽的宫女红着脸应声上前:“陈大人,请随我来吧。”
陈言赶紧道了谢,跟在她身后出了屋子。
两人一前一后,尚着宫殿檐道走了一截,忽然转进一间屋子。
“这里是……”陈言进去后看了看周围,有些疑惑。
这不像是放便桶夜壶之处,处处都是喷香,倒像是间雅室。
那宫女关上了门,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陈大人,就在这呆一会儿罢,反正你也不是内急,不是么?”
陈言心里一个咯噔,强笑道:“姐姐说笑了,我真是……”
那宫女俏皮地道:“行,那我就给大人拿个夜壶来,亲眼看着大人解决。”
陈言惊道:“亲眼?这就不用了吧!”
本来就是个借口,这状态哪可能尿得出来!
那宫女神情忽转幽怨:“奴家入宫九年,你可知这九年我是怎么过的么?”
陈言苦着脸道:“总不能是靠砍渣渣辉撑过来的吧……”
那宫女朝他走了两步,忽然脚一软,跌进他怀里。
陈言下意识把她搂住,才惊觉这妞居然浑身发烫,身子似要化了一般。
他顿时一僵。
方才被太后那声音勾起来的火气,腾地一下窜升起来。
“姐姐小心,别摔着了。”他哪敢多搂她,想把她扶直。
“大人……人家站不起来……”那宫女瘫在他怀里,娇喘息息地道。
陈言又不是雏,清楚感觉到她是什么情况,更是心惊。
这妞绝对是想要了!
旋即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旷了多久的身子,才会渴成这样!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首诗。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陈言看着她媚眼如丝,心中感慨起来。
这宫女显然也是如此,久居深宫,平素难得见到个男人。
尤其是太后守寡之后,她们这宫女更是几乎再没机会见到男人。
几天几个月也就算了,动不动就是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有如被宫殿吞没一般,连回家探亲可能都不行。
但人抗拒不了生理本能。
没有贵贱之分,成年之后,必然会有繁衍的本能需求,进而产生那方面的渴望,这道理陈言读中学时就学到了。
一天天一年年地憋下去,她这反应实在太正常不过。
但,这是太后的宫女,他哪敢造次?
“咳,这有椅子,要不你坐会儿?”他赶紧把她扶向旁边的椅子,双手尽可能不碰触她敏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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