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过去,他可能还会再忍,但试过身上这套钢甲和手中的钢刀之后,他改变主意。
今儿,他就要将过去丢失的面子,统统讨回来!
陈言苦口婆心地道:“王爷,听下官一句良言相劝,你还是继续忍下去比较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您又何必非要自讨苦吃?”
襄王:“……”
周围众人也无不愕然。
陈言这哪是劝啊,分明是挑衅!正常人听到这种“劝”法,暴走才是正常的吧!
“自讨苦吃?陈言啊陈言,你以为你人多便可压得住本王?呵!便让你看一出好戏!”
襄王冷笑声中,五名亲卫已经距离项猛不到一丈。
项猛也不禁脸色微变,下意识想朝后退,可颈间冰冷的刀子,却让他没法再退后!
陈言叹了口气,摊手道:“大家都看到了,本官已经劝过王爷,是他不肯放手,那就怪不得我了。来人,上绊索!”
话音刚落,陈言身旁的丁简右手一翻,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绕成十多圈的长索,手腕一抖,长索散开。
与此同时,另一名军士伸手将长索另一头抓住,飞扑向那五名亲卫!
五人之中立时分出两人,同时挥刀砍向那军士。
那军士没有格挡,灵活地一矮身,从对方刀下穿过,到了五名亲卫的另一侧,与丁简同时手上一较劲,将长索拉得笔直。
“什么鬼!”其中一名亲卫错愕道。
丁简和那名军士同时拦着长索,贴地一绊。
其中三名亲卫直接被长索绊在脚踝处的护甲上,登时失去平衡,惊呼中向前扑倒下去!
剩下两人反应还算快,大惊下同时一刀砍向地上的绊索。可那索几乎贴着地面,这一刀砍下去砍在了地面上,并没有砍中绊索!
“哎哟!”
两人惊叫着步了同伴的后尘,扑地一声扑倒在地!
丁简与那军士没有停下,立刻来回奔行跳跃,对换了位置,长索登时将五人一起缠住。
然后各自找了旁边的大树,将长索两头飞快地绷紧拴死。
弄完之后,两人扑向五人,连踢带抢,转眼间将五人手中的钢刀全都给夺了,退到了一旁,神情轻松悠闲。
地上五人身着重甲,原来想起来就困难,现在挤成一块儿被捆在一起,更是没法爬起身。
看着五人在地上乱成一团,项猛惊呆了。
事实上不只是他,青天教众人和襄王、段东涯也全都看傻了眼。
这五人虽然用力挣扎,但那拇指粗的绳索不知道是用什么制的,出其地结实,竟然无法挣断!
天啊!
方才在府内面对上百人,他们如同无敌一般杀得何其痛苦,现在居然被两个人用条绊索就给搞定了?!
青天教众人震惊之余还有点后悔。
靠!
方才自己怎么没想到用这招,这些战甲虽然砍不破,但将他们绊倒就能让他们失去战斗力,到时这些家伙还不是任由他们摆布?
不过其实就算他们想到了,也难以办到。
一来这绳子是特制的,他们并没有,二来他们身手远逊于丁简和那军士,想要在对方刀势下将其绊倒,极为困难。
但此时看到两人搞定五名亲卫如此轻松,一时之间让人都生出错觉,以为谁都能办到。
“陈言你!”襄王惊怒交加,狂吼道。
“下官早就劝过了,王爷还是继续忍下去得好,可王爷不听呀,下官又有什么办法?”陈言一脸无奈。
“把绳子砍断!”襄王怒吼道。
“是!”段东涯立时抢上前去,挥着半截断刀便劈。
襄王这时才发觉他手中刀子只剩一半,顿时一愣。
当!
丁简一刀挡下段东涯的半截断刀,笑道:“段统领忘了还有本人在么?要断这绳子,你今儿只怕办不到!”
段东涯阴沉着脸,就那么以断刀抢攻。丁简却寸步不让,钢刀舞得雪花一般,守得滴水不漏。
转眼十几刀过去,喀地一声,段东涯手中钢刀又断了一半,只剩下五寸许长的一截,再难使用。
“东涯,回来!”襄王终于冷静下来,喝道。
他已然看出,刚刚买来的这些钢刀,虽然和一般刀相比已是宝刀级别,但和陈言这些护卫所佩的刀相比,还是有些差距。
终究,他们手中的刀破损度不低,加上之前又与青天教众人交手过,确实很难扛得过陈言手下的钢刀。
段东涯虽然不甘,却也只能快步退后。
丁简没有追击,单手钢刀斜斜指地,笑眯眯地看着段东涯。
段东涯心中更是惊惧难言,他自己身手之强,在府中乃是数一数二。这一番交手,他已经累得直喘气,可对方居然只微微出汗,连喘气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襄王双手紧握,全力压下心中的怒火,道:“算你狠!今日我认栽了,放了本王的护卫,项猛交你处置便是!”
他算是看出来了,再动手下去,自己这方必吃大亏。陈言这厮诡计多端,下手狠辣,说不定还想趁着这机会对他下毒手!唯有赶紧收手,方能自保不失。
陈言赞道:“王爷真是真提起放得下,不过,王爷这些亲卫恕下官不能放。他们意图袭击官差,哪怕是王爷的人,也要依律处罚。来人,将他们盔甲给我摘了,捆起来,送回京兆府衙!”
乌尔多忙道:“是,大人!”指挥着京兆卫上前,将那些亲卫摁住,一个个将他们身上的铠甲卸下来。
五人见襄王都起了退意,哪敢反抗,只得任由对方处置。
项猛脸色惨白,没想到会是这结果,这下真完了,他哪还有机会逃跑?
襄王虽然气得七窍生烟,但终究知道不是与对方争执的时候,唯有沉着脸不说话。
等到京兆卫将五名亲卫和项猛一道捆起来押走后,陈言才看向那些青天教的人,缓缓道:“你们是束手就擒,还是力斗而亡,自己选罢!”
众人之中,有一人惨然道:“被抓了也是一个死,我绝不降!”
陈言定睛一看,却是个精瘦的中年人。他认得此人,后者一直在大教领身边,显然与大教领颇为亲近。
“谁说一定死?”陈言悠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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