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被和黄四郎绑在一起,马邦德有些不知所措。
“做什么啊这是?”
“别叫,老实待着。”
六子检查了一下马邦德身上的绳索,捆绑严实之后回来复命。
“老大,绑好了。”
裴青点点头。
张麻子一脸疑惑的看着裴青,他不明白裴青这样做的用意。
由于六子没有死,现在的张麻子只想要黄四郎的钱,不想要黄四郎的命。
当然张麻子和黄四郎的理念不一样,就算六子没有死,黄四郎和张麻子迟早也要干上。
没有六子,也会有其他人,毕竟这些人都有弱点,总会死一个的。
“大哥,你跟我来。”
裴青拉着张麻子走到一边:“大哥,我这么做,是先下手为强,黄四郎本来就是要栽赃陷害。”
黄四郎的钱,就是裴青拿的,只有裴青才能悄无声息的拿走这么多的钱。
但是裴青先倒打一耙,直接否认了黄四郎子在县衙有钱的情况,直接说黄四郎是想要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为什么啊?”张麻子有些不明白。
或许明白,但是他就是想听裴青说清楚。
“大哥,鹅城是黄四郎的地盘,我们进来,在黄四郎看来,我们就只有两个结果。”
张麻子:“那两个?”
裴青:“收下当狗,斩首!大哥你是想当狗,还是被斩首。”
张麻子皱了皱眉:“我踏马一个也不想,我就是不想给人当狗,才到山里来的。”
“如果要给人当狗,我早他妈去上海了,还在山里……”
张麻子的反应很强烈,毕竟这是一个跪不下去的人。
不然就凭他追随过松坡将军,当过手枪队长,就不会只是一个马匪头子。
他只要跪的下去,找个名头大,实力强的跪一跪,现在怎么也是一方军阀了。
“大哥别激动,我只是这么一说。”裴青安抚了一下张麻子。
“斩首就更不行了,凭什么他就要斩首我们?”
“所以,大哥,我们就只有先下手为强,他不是要栽赃我们吗。我们就将计就计!”
张麻子不是一般人,一点就透,听完立马明白了裴青是怎么一个意思。
一拍手说道:“明白了,黄四郎诬陷我们,我们可以反过来诬陷他……”
裴青笑着打断道:“大哥,什么叫诬陷,这是事实啊?”
“黄四郎这个王八蛋,的确是诬陷了我们,在法律上这叫栽赃嫁祸敲诈……一百八十万大洋,坐牢不得判他个枪决?”
现在的县长是张麻子,他说黄四郎有罪就是有罪。
张麻子点头:“是这个道理,老大你怎么说,我怎么办!”
裴青笑笑,小声说道:“那好,大哥接下来听我的……”
很快,裴青就布置了起来。
在鹅城的中央搭了一个台子,然后敲锣打鼓,把鹅城的一万多人都召集了起来。
等到人来的差不多了,竖起来一个横幅,上面写着公审鹅城恶霸黄四郎大会。
“公审黄四郎?黄老爷!”
台下的鹅城老百姓纷纷议论,不少人都感觉到了天塌地陷一般。
鹅城的土皇帝,被抓起来了,还要公审?这是多大的事儿啊?
还有一点,他们发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黄老爷,跪在地上也就和他们一般高。
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台上,黄四郎面目狰狞的看着裴青:“裴青,我是个体面人,你要让我体面!”
“呵呵,去你的,你办的事,都不体面,还想要体面?”
裴青踢了黄四郎一脚,然后拿着大喇叭喊道:
“鹅城的兄弟姐妹,老少爷们,大叔大婶听好了,我,裴青,鹅城警察局局长!”
“今天!奉县长老爷的命令,公开审判黄四郎!”
“肃静!”裴青几大声音波功使出来,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离得近的六子,老七几人忍不住掏了掏耳朵:“老大嗓门真大,我耳朵都给我吼哑了。”
张麻子手持双枪,坐在县长的位置上。
至于汤师爷,被和现在夫人关在一起,孤男寡女的,也不知道体不体面。
“好了,现在我开始宣布黄四郎的罪:黄四郎,诬陷县长,以及局长,还有其他县衙公务员。”
“诬陷县衙偷窃大洋一百八十万有余!意图敲诈县衙一百八十万大洋!”
“按照本县法律,判处黄四郎,一万三千六百年监禁。”
“但是,县长仁慈,不愿意看人坐一辈子牢,于是经过县衙商议,判处黄四郎立即枪决!”
“并且,呼吁鹅城百姓,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裴青说完,早就做好准备的六子,一枪打在黄四郎的大腿上。
“啊!”黄四郎的嚎叫,响彻鹅城。
老百姓们看见惨叫的黄四郎,才发现这个县长老爷是来真的。
与此同时,黄四郎的碉堡。
武智冲抱着一个牛头啃,胡万则是坐在椅子上,脸上戴着一个眼罩。
“有枪声!”胡万听到有枪声,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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