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彦文虽然忐忑,但没做什么噩梦,彦文渐渐放下心。
直到有一天彦文下班回来,门口的王大爷拦住了彦文,笑道:“小伙子呀,交女朋友呀?”
彦文被问的一愣,急忙否认。
“女朋友哪的呀,谁呀,咱厂子的吗?”
“大爷,我没女朋友啊。”
“扯犊子,天天晚上高跟鞋咣当咣当的,我听得一清二楚,领导不管宿舍这边,你让女朋友下来走走呗,总在楼上干啥?”
“不是,大爷,哪来的高跟鞋声啊?”
王大爷看彦文不像是装的,表情也变了,从调侃变成了诡异,他说自从彦文搬进来,楼上一直有高跟鞋的声音,基本上都是晚上十一二点,高跟鞋走走停停,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彦文慌了,因为宿舍门是木头的,上面有一尺见方的透明玻璃。
难不成那个女鬼跟过来了?
一直在通过门上的玻璃来找彦文?
彦文因为囊中羞涩,也没办法搬出去,县城也没有亲戚朋友,如果不住宿舍,真就得露宿街头了。
可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二点,走廊里也没有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彦文觉得是王大爷听说了他的事,故意来吓他,毕竟前几天啥事没有。
一觉醒来,彦文要去和王大爷说说,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可推开王大爷的房门,王大爷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表情十分享受。
“大爷,你这是干啥呢?”
王大爷没有回应,彦文仔细一看,王大爷的嘴角和鼻孔都是黑色的血沫子。
完了,出事了。
警方的调查结果是王大爷自己快乐的时候,兴奋过度,引发的脑出血。
虽然没往灵异的方向去扯,但单位领导知道彦文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开始找彦文谈话,希望他主动辞职。
国营工厂,在东北就是铁饭碗,毫无证据的指责,彦文自然不答应,上了大学,不就是为了有个铁饭碗嘛。
眼看着已经影响到工作了,彦文心一横,决定硬碰硬,看看女鬼到底想干啥?
大不了就是一死,非得弄清楚女鬼的目的,宁可被吓死,也不想再继续忍受折磨了。
回到宿舍,彦文故意扯掉了门玻璃上面贴着的报纸。
当夜,走廊里确实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
咔哒~咔哒。
声音清脆瘆人,彦文握紧了手中的螺丝刀,可咔哒声到了门口就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沉重的呼吸声。
并不是人的呼吸声,更像是牛、马一类大牲口的呼吸声,一口气很长,也很粗狂。
彦文心里默念着不能害怕,蹑手蹑脚起身,握着螺丝刀走到门口。
嗖的一声,彦文拉开门,走廊漆黑一片,只有屋内光线能照的地方有一丝光亮。
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彦文突然觉得后背发凉,感觉有一口冷气在往脖梗子上喷。
缓慢回头,只见红衣姑娘竟然坐在了她的床上,彦文头脑一热,瞬间晕了过去。
彦文清晰地记得,他晕倒的瞬间就进入了梦境,梦境中,红衣姑娘给了他一封信,打开一看,上面有文字,一行一行的,但不管彦文怎么努力,都无法看清文字的内容。
红衣姑娘也没有要伤害彦文的意思,就静静地坐在对面的架子床上,表情有些诱惑。
彦文毕竟是年轻人,而且知道在梦中,于是,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再次醒来,彦文手怀中还抱着红色的连衣裙。
彦文慌张地甩开连衣裙,但昨晚真切的感觉又让他有些怀念。
也不知道彦文是怎么想的,又把连衣裙给捡起来了,叠好了放在了床边。
此后的一段时间,彦文经常做这种梦,梦中红衣姑娘还是给他信,依旧是看不清文字内容,但彦文不在乎,他只想参与后面的过程。
有时候几天梦不到红衣姑娘,彦文还有些想念。
就这样,彦文在梦中和红衣姑娘缠绵了两年。
就在前几天的晚上,彦文看清楚信纸上的内容——死后一定要去九号停尸房。
在殡仪馆工作的谢亮很有经验,他一方面安抚彦文,另一方面悄悄查询了九号房的使用记录。
当年确实有一个叫做小雪的姑娘,而且谢亮也有印象。
小雪是警察送过来的,以正常的程序来说,直接火化就行。
可警察说尽人道义务,出钱给小雪安排了相关的民俗程序,烧纸烧香烧牛车仆人啥的,还请了殡仪馆最有名的风水师操办。
谢亮也觉得奇怪,不管是无人认领的尸体还是枪决的犯人,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
就算是被执行的犯人家属想操办一下葬礼,警察也不允许,在监狱见完最后一面后,家属会被告知来殡仪馆的窗口等,收到的只有骨灰。
所以,小雪那件事,在殡仪馆也引起了不小风波。
但小雪停灵和火化的时候,都没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情。
谢亮问:“小伙子,我看你气色不错,找个师父给看看,没事的,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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