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也会伤身子的呀,萧帅,他跟了你那么久,一定要救救他啊。”
见秦朝云这么不禁开玩笑,萧长烨也正色道:“放心,不是春药,只是一种能让人短暂快活的迷药罢了。放心,他有解药。”
果然,黄超喝完,坐在座位上,一副和别人一样很享受的表情,右手则悄悄伸进袖子里一会儿,再抽出来时,装作不经意地去擦嘴。
秦朝云知道他吃了解药,这才勉强放心。
朝云忽然想起在花园的花房里遇到的那个疑似墨旱连的人,他给她看的书虽然只翻看了一下,但看到那上面记载了很多奇毒和解救之法。
难道,这个什么果水的,也是他制作出来的奇怪的有毒饮料?
所有这些事,它都还没来得及跟萧长烨说。要是再不说,恐怕里面还有隐藏的别的东西。于是把那果水佯装喝了,实则倒在袖子里,也装着很享受的样子倒在萧长烨的怀里。
萧长烨瞬间明了,抱起秦朝云便往外走。
“哎,萧帅,去哪儿啊?”
“我家军师醉了,抱她回去睡觉!给我们准备的房间呢?”
“我亲自给你们带路!”薛元霸说着,率先走了出去。
走进第一进西跨院里,薛元霸亲自给萧长烨打开门,谄媚道:“萧帅,要那个穿白色衣服的象姑吗?”
萧长烨跨进门去,“滚!”一脚将门踢关,差点挤着薛元霸的鼻子。
薛元霸一阵气恼,又一阵想笑。这小子原来就是萧长烨的软肋啊,以后要想拿捏他,对这小军师下手就是。
想到这里,薛元霸欢天喜地地走了,既然萧长烨喜欢男人,那他也勉为其难地去试试,备不住有新惊喜呢!
秦朝云忙从萧长烨怀里爬下来,“又累萧帅了。”
“不累,想让我抱多长时间都行。”萧长烨又粘过来,秦朝云忙躲过。
许是萧长烨喝的确实有点多,一个收脚不住,倒在了床上。
“萧帅,别倒啊,我有事给你说。”
“说。”萧长烨闭着眼,两手摁着太阳穴揉着,显然是不胜酒力的样子。
怕隔墙有耳,秦朝云只得靠近萧长烨耳语,温热气息打在萧长烨的腮上,脸上的绒毛被吹得直痒。
“我和黄超进到花园深处,里面建一花房,有一花匠在浇水,长得高大精瘦,约四十岁的样子。”
“说重点。”萧长烨显然是不胜酒力,在强自支撑。
“他给我一本药书让我看,作者是墨旱连。”
萧长烨的眼睛悠忽睁大,“什么?墨旱连?他不是早在十年前,在菜市口就被斩立决了吗?”
“嘘!小点声。我虽然没见,但我也听父亲和秦福伯伯说过,知道他是一个用毒神医,有治不了的病,他反其道而行之,以毒攻毒,却救人无数。但也有救不过来的,便被人告成乱杀无辜,招来无妄之灾。”
“本王倒是听说过这些事,说他是西山岐黄大药师的师兄,一生痴迷制毒,最后一次是给我父皇的正妃,太子哥哥的娘常娥用毒,结果先皇后死了,这才白白送了性命。这里的墨旱连也许是他本尊,是自己的医术救了自己。但也许此人不是墨旱连,是崇拜他的人而已。他以为你小小年纪不会知道墨旱连的,所以便给你看药书了。”
“只要对咱们无害,暂时不去管他。看你头痛得难受,我去给你熬点解酒汤吧!”
秦朝云说着就要站起来,萧长烨一把拉住她的手,“你给我按摩一下就好。”
声音虚弱得像猫一样,好想让人爱怜。但一双手的力道却暴露了他的假装。
秦朝云也不客气,“你松开手,我就给你按摩。”
“我知道你很狡猾的,骗我松手后,你就跑了。就这样坐坐吧,好想和你说说话。”
秦朝云见萧长烨确实头痛得难受,便抽出一只手来,将冰凉的小手覆在萧长烨的额头,慢慢揉搓按压。
萧长烨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不一会儿,便睡着了。秦朝云想把手抽出,萧长烨却拉得更紧,嘴里含混呓语,“朝云,别走,回京我就求娶你。”
秦朝云的神色暗淡下来,以她这样的身份,怕是嫁个普通人家都难,更何况嫁入皇室。
“唉!”秦朝云在黑影里暗叹一声,既然不配拥有幸福,那她就要在金钱和生活质量上找到幸福。
她决定了,他以后如果再和她谈感情,她就要让他付出代价,直到他厌烦为止。
拜金女,恐怕在任何时代,都是不受男人欢迎的吧?
秦朝云趴在床沿上迷迷糊糊睡去。早上醒来时,她发现,她也躺在床上,而且还是躺在萧长烨的怀抱里!
“啊!”秦朝云啊地一声跳下床来,迅速检查一下身上的衣服,所幸还是昨天晚上穿的样子。
看床上那男人没醒,她赶紧开溜出去。
萧长烨在被窝里低笑,这丫头,害羞了。
黄超正在院子里练武,见秦朝云从萧长烨屋里出来,他眼皮不翻,继续开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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