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绣赶到校演场,里面正在训练。今天给这些人发了红缨枪,在每个人面前还竖了一个稻草人。他们一边喊着“杀”,一边刺向稻草人,在格斗刺杀中尽显威风。
周绣不想看他们练的怎样,只想找到那个可人儿的身影。
他围着场地寻找半天,也没找到秦朝云和桃红的身影,更没看到萧长烨。
吴斌见周绣来了,过来和他打招呼,“驸马不是请假了吗?听说你昨晚回去得了伤寒?厉害吗?要不要多休息几天?”
周绣一听来气了,这公主,在咒他有病呢。要是得了伤寒,怎么着也得个十天八天的才能好,又哪里一晚上好几次的疯狂呢?
“吴大人,昨晚挑出来的智囊团呢?上哪里去了?”
“哈哈,那几个智囊团的人让萧帅领着去看昨晚沙盘上的地形去了”
“往哪个方向去了?”
“估计这时候到敌军营帐那里了。不过不用担心,他们是骑马去的,今晚一定能回来的。”
“好,我没事,先看看训练情况,您忙去吧!”
萧长烨带着八个人走在去“敌营”的路上,他一边给分析沿途的地理形状,这样的地理怎么分派士兵,怎么打埋伏,一边结合自己经历过的战争给他们讲解。
末了问秦朝云,“秦小二,昨晚那场沙盘推演,让我感觉,你真的上过战场一样。”
“启禀萧帅,我父亲曾经打过一次千里奔袭的仗,逼得敌军汗王退出边界线。他回家时曾经给我讲过里面的细节,说以后再遇到那样的情况要怎么去解决。所以,我将一切预判和经验都融合在里面了。但我父亲没有遇到像您一样英明的主帅,他千里奔袭半个月后回来时,才知道被奸人诬陷通敌,要火速押解进京审问。后来经过调查,没有实证,皇上便将我父贬为庶民。”
萧长烨听着往事,他依稀记得父王是这样说的,“任何封疆大吏都不能长久居住在边关,防止他叛变通敌。”
但他不能出卖自己的父亲,只好道:“好在,你父亲又官复原职了,虽然是副帅。”
“可是诬陷我父亲的人现在正和他是同事,也是副帅啊,我很担心我父亲,巴不得现在就开拔去西戎。”
“我打算这样,明天在校演场上来一场比武,把格杀技术过关的兵先挑出来,提前上战场上去支援,你暂且先耐心几天。”
“多谢萧帅体恤之恩,小二无以为报,只好多出些好点子让您军功高高的。”
“呵呵,你不知道功高盖主这句话吗?”萧长烨说着,向前面驰骋而去。
秦朝云愣怔了好一会儿,难道皇子功高也盖主?
……
萧婉吃完饭又回去睡了一觉,磨蹭到快日落时才想起来进皇宫。
马车开到宫门口,萧婉慢条斯理地从马车上下来,捶捶酸疼的腰,看起来是真老了,才折腾了那么几次,腰酸疼的便受不了了。
忽然,一骑白马从后面窜来,马上人大喊:“闲杂人等快闪开!有紧急军情!”
侍女清风清月忙一边一个把萧婉架起来,飞离路中央。
那马蹭得一下过去了,到宫门口一下停住,就拦在萧婉前面!
那人一脸风尘,显然是刚从战场上回来的。
“赶着去投胎吗?”萧婉低骂一句。
那人正对侍卫们说要求见皇上的事,听大长公主这样说,犀利的目光射来,刀子一样在萧婉脸上划过。吓得萧婉忙去摸自己的脖子。
有人说,从鬼门关过来的人都自带一股煞气,这人便是这样了。
萧婉选择自动闭嘴,自动从他眼前经过,又回头瞟一眼,看看,我不用通传,走到你前面了吧?神气个啥?
那人也被侍卫领着进了宫门,直奔御书房。萧婉步子小,便被他落下了。
顺子是皇上身边常侍左右的大总管,听到有紧急军情,忙禀报给萧渊。
“快让他进来!”萧渊急道。
这些年连年征战,他最怕听到坏消息了。昨天南疆大捷,就不能让他多高兴几天吗?
萧渊揉揉眉心,看着走进来的魁梧汉子,“你叫什么名字?送的哪个战场上的信息?快快报来!”
“启禀皇上,我叫彭印,是已故征西戎大元帅彭邦的亲弟弟,现任左先锋。自从骠骑大将军去西戎任主帅后,他又用了之前千里奔袭的战术,如今走了十天了还没回来,本来预计五天回来的。这里有薛副帅的一封信,您请看!”
顺子忙接过信恭敬地递给皇上。
萧渊展开信,越看越气,越看越疑窦丛生。秦汉这是故技重施?还是薛元霸在二次陷害?
秦汉十年前是征北狄的主帅,左丞相之子薛元霸是副帅,因为秦汉的一次千里奔袭,导致损兵折将好多。薛元霸上书说,是秦汉在千里奔袭时遇到北狄王完颜猪儿,和他勾结后,才导致那么多士兵死亡。
但那次奔袭,让完颜猪儿消停了好几年没起战事倒是真的。
那次事件,没有确切证据。萧渊本着疑人不用的原则,把秦汉贬为庶民,把薛元霸调到西戎边线任副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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