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
千湖雪见陈一秋终于从那种不可名状的情绪中脱离,满意点头。
“或许我们在这场大赛中也会交锋,若到时候,请师弟施展全力!”
陈一秋拱手,简单的对话让他对了外门公认的这位大师兄更多了些了解,待人温柔,却又不失原则,难怪可以服众。
陈一秋的战斗也算是速战速决,场中其他几处依旧激烈搏斗着,其中一处迅速吸引陈一秋目光。
他目光望去是一位熟人,金尘杰。
此刻金尘杰手中握着把砍刀,在他脸上有不少猩红血液,并非是他自己,而是来自他的对手。
那对手身上多处被劈砍出刀痕,不断有血向外流出,此刻他满脸愤怒。
金尘杰伸出舌头,舔了舔流到嘴角的血,眼神狰狞,看着对面之人宛如看着头猎物,满是凶狠之色。
两人已经交战许久,最开始金尘杰并非那弟子对手,被打得节节败退。
局势的转机,正是来源于他手中所握长刀。
因为提前与长老们报备过,所以金尘杰此时用刀并不违规,只是这刀另有一番奥妙。
金尘杰每一刀挥出,都会带走对方体内灵力,特别是当刀刃砍入皮肤内,更会从刀口处疯狂吞噬,让对方愈发虚弱。
这是他在内门中的哥哥赐给他的宝刀,此刻拿来对敌极为顺手,效果极佳。
而与金尘杰对战那人,只感觉到体内灵力与灵气不断下降,同时因为失血的缘故,已是头晕眼花,脚下虚浮。
“哈哈哈!什么师兄师姐?在我面前什么都是土鸡瓦狗!”
金尘杰意气风发,通过手中大刀不断挥出,抒发心中郁气,逼得对方难以招架,不断退后。
陈一秋皱眉,这金尘杰,当初在?兽一事后勉强从生死关口捡回一条命,原本以为性子能收敛些,今日一看,反而更为张扬疯狂。
廷衍凑了过来,小声道:
“我最近听到些风声,难怪这金尘杰如此嚣张,听说他有个哥哥是内门弟子,而且地位颇高。”
陈一秋第一次听说此事,有些惊讶道:
“他哥哥在内门具体是什么身份?”
廷衍摇头:
“这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偶尔听其他师兄提上一嘴,不过看金尘杰这鸟样,估计他哥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噗通!
最后与金尘杰交战那弟子还是未能撑住,在被逼着节节败退后,脚下一个打滑,摔在擂台之外。
“胜者,金尘杰。”
随着执事声音响起,金尘杰志得意满走下擂台,当经过那名已陷入昏迷的对手时,不屑的吐了口口水,哈哈大笑而去。
看台上有许多或因各种原因成为金尘杰的支持者,看见金尘杰获胜,纷纷喝彩,为其更壮声势。
而陈一秋所在的晋升弟子区域中,不少人皱眉,对金尘杰的行为感到不满。
无论在台上如何,既然下了擂台,大家还是同门,要讲些情分,而且那位落败弟子还算是金尘杰师兄,而金尘杰话语行为中,对于对手毫无尊敬之意,这种人是极不受喜的。
金尘杰收了宝刀,回到座位上,面对周围人看来的不忿目光,嗤了一声感到不屑,随即看向坐于前方的陈一秋与南琴两道背影,眼中划过杀意。
那时候你们让老子丢尽颜面,差点死去,最好这次别让我遇到你们,不然老子废了你俩。
有哥哥赐下的宝刀,金尘杰对自己实力空前自信,他已彻底将从?兽那受到的痛苦与耻辱归结在陈南二人身上,将他俩视作仇敌。
陈一秋能感觉到来自背后如刀子的目光,并未回头看去,对他来说金尘杰毫无威胁。
南琴性子却是强势,感到被金尘杰死死盯着,回头冷冷看了后方一眼,也并未言语什么。
对于金尘杰此人,南琴发自骨子里的厌恶,哪怕跟对方说一个字都觉得是种晦气。
下一轮中廷衍上场,他这次运气不太好,遇上了一个上届排名前百的弟子,全程没有还手之力,被打得嗷嗷直叫,最后不出意外落败。
让陈一秋觉得好笑的是,廷衍脸都快被揍成猪头模样了,离开擂台时还不忘对自己招手,示意后面不能陪陈一秋一块了,接着便被医药堂的人匆匆抬走。
第四轮中,许多之前没被点中的强大弟子纷纷上场,包括千湖雪,皇甫月华和南琴等人,这也将今日的赛事推上了**,有几名强者对上,献上了极为精彩的打斗,让看台弟子纷纷叫好,热血澎湃。
在这一轮里陈一秋注意到了玉面青年柳文轩,这位柳师兄在擂台上一阵行云流水,每次都能完美避开对方攻击,配合上他强势的攻击手段,赢得也算轻松。
最后第五轮只剩下十六人,占据八座擂台,并没有费去太多时间,唯一值得关注的也就陈天麟那处,在他大开大合碾压态势下,也很快落下帷幕。
至此,第二场晋级赛结束,能有资格参与下一场的还剩下一百二十八人,此届新人中,只剩下陈一秋,南琴与金尘杰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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