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吃完饭,收拾好东西后,谢一城就跟着几个人一起离开地道。
除了谢家康说好的几个人,还有黄学全谢一城也给带上。
这个是老刀客临走前专门嘱咐过托付给自己的,怎么都要照顾着。
正好这出来,人也多没啥危险,进山瞧瞧见见。
“一城,这跃冬吃饭的时候啥意思,你还会做饭呢?”
走在路上,白平安看着谢一城问道:“你啥时候学会的做饭?一国临走前教你的?”
“之前看我哥跟我大娘大嫂子做饭学了点,后面不是经常打着东西吗,卖给县城的好再来酒楼比较多,跟他们也学了些。”
谢一城用着其他人给自己打着幌子,反正没人知道自己究竟是跟谁学的。
实在找不到人就推给自己亲大哥,反正不在身边,找也找不到头。
白平安跟张富贵几人听着谢一城的话,一时间都沉默了。
经常打着东西,听听这叫什么话!
山里面谁能经常打着东西?
今年本来东西就少,结果人家还能经常打着东西。
他们屯子里最能耐的老猎手都没有这么打山货的。
“一城,你是咋打着那么多东西的,有啥点子吗?”
张富贵毫不见外问着:“咱俩唠唠,让我也学学。”
“学啥?”
谢一城拿着枪在前面领头走着:“就山里面随便下个套子,就抓着东西,进山走走,货就到面前,根本不费劲,挺容易。”
“都是这样抓的?”
“那青山狼也是这么抓的,当时我大爷押回去的时候你没看着?
“那不也是自己撞上来的。”
张富贵觉得谢一城说的有点道理,但是不多。
这谁不知道是谢一城喊着屯子里的人去堵的青山狼一帮人,不然那帮人肯定跑了,就没有后续的县里嘉奖。
只当是谢一城不愿意说那些方法,后续他也没有再问。
换他他也不说,这都是养家的能耐。
这也坚定了张富贵自己的想法,要当谢一城的大舅子,让自己妹子过上好日子!
之后路上,谢一城就感觉到很奇怪,张富贵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跟自己亲近得不行。
自己说啥他都说好,有啥事他都想着抢。
谢一城都怀疑,自己要是去蹲坑,张富贵都有可能赶着要给自己擦屁股。
这情况不只是谢一城感觉到,其他人也能看到。
在路上歇息的时候,谢跃冬一屁股坐在张富贵身边:“不是长毛,你这是咋了?就跟一城亲近不跟我亲近是不是?
“咱们也认识有些年头,光顾着一城不管我们是不是?”
“瞧你这话说的,这不一城是小队长吗,我可不得巴结巴结先,你要是小队长我也巴结你啊!”
张富贵乐呵道:“怎么,你也想当小队长?行不行?能争得过一城吗?”
“我没有,你别胡说!”
谢跃冬矢口否认:“一城当小队长我肯定支持!除了他我谁也不服!
“别说小队长,就算是让他当大队长,我也不说啥!”
“你认真的?回头我就跟大康哥说说这事。”
“说呗!反正我不认。”
说完,谢跃冬看向谢一城:“一城,晚上那做鱼汤,你多做点呗。”
“做过了剩下第二天吃没有刚做好味道好。”
谢一城抓了把雪放嘴里,吸溜着解渴,随后接着说道:“再说我这带上山也没多少,家里面剩下的给带下山卖了,换点其他东西饿,都吃完了后面你还吃啥?”
旁边坐着的白平安听着得好奇地问着:“这前面大康哥说的时候我就想问来着,这鱼哪来的?
“听你这话,是抓着不少呢?”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瞎打听!”
“嘿!来劲是吧!”
谢一城不在意道:“溪里抓的。”
“这天去溪里抓?那么厚的冰怎么抓的?”
“砸开冰啊!”
黄学全在一旁接话:“不砸冰咋抓?”
“可我们屯子人去砸冰也试了,难砸,后面累个半死不说,还不一定有鱼。”
看着谢一城,白平安继续道:“看你们这么说,这鱼还不少呢?”
“这都是能耐,你没那能耐肯定不成。”
谢跃冬用肩膀怼了一下白平安:“平安,我家还有个妹子,比你小两岁,你来我们家当上门姑爷,我教你。”
“你拉倒吧!你要是会不知道嘚瑟到哪去,早藏不住了!
“找你家妹子,我还不如找长毛妹子呢!”
“唉唉唉!唠嗑就唠嗑!别扯我妹子!我妹子快定了,没你事!!!”
看着张富贵眼睛又飘向自己,谢一城赶紧给话题拐弯,看向白平安:“这年后也没去大姨家拜年,回头在山上有闲时间,你拿几条鱼带回去给大姨,留个好兆头,年年有余嘛。”
“啥叫年年有鱼?”
“就是说你家年年都能吃到鱼,这都听不懂。”
谢一城听的是一脑袋黑线,接过来话:“就是说,年年都有多余的粮食多余的肉多余的钱,今后年年都能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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