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真给他狗日地打下来了!”
白平安满脸震惊:“这玩意真能用步枪打下来!之前我听说有人能用步枪打下来飞机还以为是吹牛逼呢!”
“别他妈的吹不吹牛逼!救人先!”
这时众人才发现,刚刚飞机因为地面扫射,即使低空时间不长,还是有四位老百姓一位护送的同志被打中,三人轻伤,两人伤势较重,暂时没人死亡。
“奶奶的,这要是不打下来,一路扫下来要死多少人。”
那边运输队伍的人安抚着老百姓,谢一城帮着查看一番,让人赶紧带着去边防团驻地,那里有部队军医,能进行救治,并且把这边事通知边防团,让人赶紧过来。
嘱咐完,谢一城带着人快步向着飞机坠点奔去。
只是刚刚一阵时间,飞机已经飞出半里地去,等谢一城到地方后看着飞机松了口气。
坠毁地点是一处长白松林中,哪怕是冬季的长白山,依然还是绿意盎然。
飞机坠落时因为超低空飞行,飞行高度没有超过100米,后续被击中驾驶员想拉升也没来得及,高度没多高,因为松林作为缓冲,地面有着积雪,加上运气好途中弹药没有出事,飞机并没有燃烧发生爆炸。
一行人上前查看的时候,这个高度即使有阻挡,本身重量太大,飞机损坏地方还是不少。
“这还是个黄毛!”
“人家是洋鬼子,不是黄毛能是啥?”
张富贵走上前,趴在飞机上看着驾驶舱内的人对着众人喊道:“这谁的枪法这么牛,一枪直接干眼里面。”
众人上前瞧着,也是啧啧称奇,能打下来还是因为一枪直接打死的原因,不然还真说不准。
瞧着里面的死尸,众人犹豫一番,还是选择上前将人拽出。
驾驶舱坠落下来已经破碎,有着足够的空隙。
“这是啥玩意?”
张富贵瞧着面前瞧着人脑袋上挂着的东西好奇问着。
“这还是个文化人,这不城里好些有文化的先生戴的眼镜吗?”
“可是城里县城没有这么大个的,这瞅着也够大了。”
听着几人闲聊,谢一城没在意,在人身上摸索一番,从身上摸出来几块长方形包裹的东西,打开一看里面深褐色。
“这是啥玩意?瞧着跟有毒一样?”
谢一城掰下来一点递过去:“尝尝?”
“不行吧?部队有规定,缴获物品不能私自扣留。”
“扣留啥了?这是吃的。”
谢土地瞧着那一小块黑褐色东西,接过来犹豫着放进口中,整个脸皱起,将口中东西吐在地上。
“呸呸呸!一城你想毒死我啊!这玩意比我二舅姥爷命都苦!”
谢一城瞧着哈哈一笑:“你吃不来这东西,放着吧。”
美军飞行员配备的补给品,巧克力。
就是这块是纯黑巧克力,没有加糖,确实吃起来跟熬出来的草药一样,一般人受不了这个苦。
不过补充身体能量来说,这个确实是好东西,热量炸弹。
就这一件东西就知道后勤方面,米军是什么样。
谢一城拿出一小块丢入口中尝了尝,皱着脸含住,随手将东西丢给其他人试试,当白平安尝了尝也吐出口,后续没人愿意试,没人愿意主动受这罪。
“这狗日的还挺富,还戴表呢!”
张富贵翻着人身上啧啧称奇:“这黄毛鬼子够富的,身上穿的手上戴的,衣服里装着的都是好东西。”
谢一城开口:“开飞机的里面有句话,说一位有经验的老牌飞行员比一架飞机还值钱,说的有些夸张,可飞行员就是金贵,寻常人整不了这个。
“他带着的表是为了对时间,外出行动侦查或者是返回都用得着。”
“这东西还挺好。”
张富贵眼珠子一转,将手表取下来。
“你干啥?”
瞧着张富贵递过来的手表,谢一城疑惑问道。
“你这都知道,东西你拿着,放这也没用。”
谢一城苦笑:“部队有规定,有些东西不能碰,早先要是在护林队,我拿就拿了,现在在边防团,到时候出事算谁的?”
“你先收着,后面要上缴到时候再说,又没人看着。”
说着张富贵随手将东西交给谢一城,继续在人身上摸索着。
谢一城拿着手表摇头一笑拿着,回头等边防团那边到再处理。
来到这这么久,早就能依靠天色加感觉看时间,有没有手表带也没啥。
看着张富贵那熟练摸尸,谢一城忍不住开口:“我说富贵哥,你这手艺熟啊?以前在哪干过?”
“之前山里打小鬼子我摸了多少个,这点算啥。”
说着张富贵又摸出一包烟:“呦!还带嘴的呢!拿着拿着!”
“你注意点。”
“没事,这些都是小玩意,交上去也是别人抽。”
“这人身上还有把撸子,这可是好东西,可惜是枪要上缴。”
众人就站在旁边看着张富贵从把人从脑袋摸到脚底,就差给人全剥了。
这么一番下来,张富贵还真从人身上剥下来不少东西,从身上穿的皮带皮靴棉衣厚棉袜帽子,到各种乱七八糟杂物,有些不能带上飞机的东西也有,让人看明白,这还是一位有些叛逆的飞行员。
此时张富贵搜完东西,众人停下来歇息等待后续来人。
边防团。
“啥?”
谢家康猛地站起身磕着桌角,忍住疼痛:“巡边队打下来一架米军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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